啊,不行!那块地,好像还没法卖,有结气围绕呀!哎,记得二大爷说过的,把他老人家传给我的术法突破至无以,就可以使用那几座破塔周围的结气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能那样的话!嘿嘿嘿,待我神功突破之时,也就是老子发达之日呀!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到时候我就把周围的结气全给他撤了,哈哈哈。到时候一定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了。哇……哇……哇哇哇……哈哈哈……二大爷留给我的那片那片地方,我还真不知道有多大呢?光从塔边走进结心,就得走个把小时的,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对了都快有二十来年没见许美静了吧!也不知道她……恩,她现在……嘿嘿,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哈哈。
嘟嘟嘟,又是我那古董级的诺基亚。哎呀,可真会破气氛呀!“小老王一号来电,小老王一号来电。1318……932,小老王一号来电,小老王一号来电……”
“哎呀,他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可要打给,催他一下喽。”说着我直接按下接通建,“喂,小峰呀!你跑哪去啦,怎么还不来呀!”
“哎,张哥,你在十字街那一块呢?我都转了两圈了没找到你呀!”
“转了两圈!呃,小峰在哪转呢?我怎么也没看见你呀!”
“我在十字街里边呢?别说,这人还挺多的,我被堵住了。张哥你在哪呢?我都快转了两圈了怎么没看到你!”
“嗨,小峰呀!别在里边转了,我在十字街外边呢?你从十字街出来,到第二个红路灯口这块,就能看到我了。我这还有一个挺大的液晶屏挂在大楼上,在那一直的播着乱七八糟的广告。”
“哦,张哥,你在广角大厦那了呀!啊,行,我一会就到。”说完那边过了电话。
这叫广角大厦呀!我去,我来来回回快十年了,现在才知道,原来它叫广角大厦呀!哎呀,没文化,呃,这也跟没文化不沾边吧!虽然我没文化吧,不过好像这跟认地名,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哦。
……
……
……
大约过了十分钟,一辆小卡车从十字街的方向缓缓的行驶了过来。
“哎呀,这不是小峰嘛!哎,可算来啦,不容易呀!”我朝着小卡车的方向,大喊了几声。
哧哧……小卡车停在了我的旁边,车门打开后小峰从里面跳了下来。
“哎呀,原来张哥,你在这呀!嗨,我在十字街都转了好几圈了呢?得,瞎转,哈哈!张哥,你的车在哪呢?我这有绳子,来套上车头老样子。”
我看了看小峰,面露愁容,“呃,咱这个用老办法,是够呛能拉走啦!他这个前边转轴的地方裂开了个豁口。看看,咱们把它弄车上去。”说着,我看了看这辆小卡车,一米多宽的车身,宽是够了。两米来长的车斗,长应该是也差不多,我的小三轮也不算大。
“也成,我把车开过去。对了,张哥你车在哪呢?”
“在那了,褚护栏上的就是。”
“那成,我先把车开过去。”
小峰两步上了车,一拧钥匙。呼哧哧……车启动了,没两下子就开了过去。我也跟了过去,等车停好后,我把后车绑打了下来。小峰打开车门,下车走了过来。
“张哥,这咱怎么,弄上去呀!”小峰望了望我。
我也望了望小峰,“我们抬上去吧!应该也差不多。”
小峰又望了望我,怀着疑问的口吻问,“张哥,咱俩能抬上去嘛!”
“应该,也差不多……哎对了,我用灵术把它弄上去不就得了。哈哈,一着急都忘了,哈哈哈……”说着,我从破背包里掏了掏,把丹之卷掏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灵术!张哥您又说笑了,什么灵术呀!哈哈,是小说看多了吧!”小峰将信将疑的望着我。
“看好了啊,这就是我们老张家的丹之卷术!少见多怪,哈哈!”
我手持丹之卷,向我的破三轮一指道,“风动~~”
突然,小破三轮周身狂风大作。就听呼呼几声,小三轮竟然就被这狂风给吹上了小卡车的车斗之中。
“收~哈哈,怎么样厉害吧!这就是我老张家的丹之卷术。”我得意的把丹之卷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你这没什么呀!我师父练功的时候,可比这猛多了!就是我还没学会罢了……哎呀,坏了,说秃噜嘴了。”说秃噜嘴的小峰,连忙又说道,“厉害,厉害,那个师父说了,收一百五。”
我吃惊的望着小峰,“什么就一百五呀!不是说好的五十嘛!这卦怎么说变就变呀!”
“啊,不是不是,是连着前几年的账,总共一百五。”小峰慌忙解释道。
我望了望小峰,这才把吃的惊给压下来,“哦,是这么回事呀!那个什么,小峰呀!你先回去,把车修好了呢,我再去结账。啊,就这么说定,你先回去吧!”
“哦,这样,恩那行。张哥,你不回去嘛!”
“我呀,我还有事,你先回去吧!”
“哦,那成。张哥,我就先回去啦!”说完,小张打上车邦,上车一拧钥匙,呼哧哧……绝尘而去。带着一股黑烟,没影了。
“咳咳咳,呃……呸呸呸,这什么破车呀!老王呀老王,你这破车,早该报废了啊!”我咳嗽了几声,走到了路边等穗子来接我。
……
……
……
十分钟后……
……
……
……
半个小时后……
……
……
……
一个小时后……
……
……
……
两个小时后,天彻底黑了下来。
我有点等得不耐烦,于是从裤兜里掏出我那古董级诺基亚找到了孙子的号,拨了过去。
嘟嘟嘟,电话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了,我对着电话喊道,“孙子,什么时候来接我呀!我擦,你大爷的,我他妈都等两个多小时了!孙子,你不是连我给忘了吧!”
“啊,张哥呀!哎呀,我给忘了,嘿嘿。那个张哥你溜达着过来吧!这离着十字街不远,也就几步道。”
“妈了个巴子的,那你们都在哪呢?”
“哦,我们都在,广角大厦里呢?这道吗张哥,这整座广角大厦,都是磊总的。”
“哦,广角大厦呀!好,我一会就到。什么磊总呀,磊总是谁呀!也是咱同学嘛!”
“嗨,当然是啦!张哥,你还记得吗?咱小时候,那个鼻涕虫,就是他呀!听说他老爸,娶了富婆,从此都然而富!现在人家可不是以前的那个鼻涕虫啦!”
“哈哈,不是以前那个鼻涕虫,那是个什么玩意呀!哈哈,难不成鼻涕虫进化了,变成金鼻涕虫了!流的是金血,是金鼻涕不成,哈哈。”
“没错呀!张哥,人家现在流的就是金血金鼻涕呀!那个张哥,先不说了,挂了啊!一会咱们边喝酒边聊。”说完,穗子挂了电话。
“喂喂,哎,怎么就挂了呀!那个许美静,到底来不来呀!哎,这倒霉孩子,怎么挂了呢?”说着,我把手机放回了裤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