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谢谢爹爹。”从画面里丢出了一本书,翩翩接住了。画面消失了。翩翩不舍。将自己的手指割破,取出一滴鲜血,血是粉红的。再加上昨夜的酒,君子林正好进来,看见翩翩,说道:“干什么呢,你的手怎么样?”
翩翩:“没事,我的手没事,只是需要你的一滴眼泪我手上的毒就能解开。”
君子林:“什么?我天生无泪,从小到大从没有哭过,十二岁那年,我爹去世,全家都在哭,起自然是悲伤却一点泪都没有。”
翩翩:“这样的话,我的毒就解不了了。”
君子林:“我去找陈安雅,她一定有办法。”
翩翩:“你别找她,我有办法,”
君子林:“你有办法,这……,你能有什么办法?”
翩翩:“你记得吗?我上次中毒时,你的眼泪滴在了我的身上,我将你的眼泪收藏在林园的盒子里,你替我取一趟。”
君子林想来,还真是,转身离开去了林园。
林园小屋。君子林在房间里找来找去,在柜子的高处发现了一个白色的小盒子,君子林踮着脚,没想到柜子上面还有几张画。因为盒子压着画,导致画和盒子一起掉了下来,君子林叹叹气捡起了盒子和画。画上是一个翩翩的公子,一袭白衣,手里拿着一朵梅花站在雪地里。君子林嘴角一丝诡笑,画上的男子就是自己。
白色的盒子里有一个透明的瓶子,瓶子里有一滴眼泪,眼泪凝固了。君子林惊呆了,这怎么可能?
君子林来不及多想,收起了画,拿着盒子飞奔回家。
君府,翩翩一脸的痛苦,这种毒时间越久就会越痛,先从手指蜕皮,接着是胳膊再来是胸前当身体的皮全部都褪掉了,就剩下脸。这是最痛苦的。锉骨削皮就是这样,翩翩的手已经变成了狼爪,翩翩用法术将毒延缓着。君子林赶到时,翩翩已经昏了过去。君子林依照着翩翩的话,将自己的泪加在了碗里,灌进了自己的嘴里,吻着翩翩的唇。解药是甜的,苦的咸的和酸的还有一丝的血腥。这样的味道让君子林有些恶心,但还是将药送入了翩翩的嘴里。喝了药的翩翩眉头舒展,脸色恢复了往昔,只是手还是红肿的,君子林看着翩翩。轻轻地用凉水擦拭着翩翩的手指。
陈安雅在房里呆的太久,来到房门口,看见翩翩只是痛苦的样子,心里还是高兴的,这说明自己的毒成功了一半,这样的成果已经很满足了。转身离开,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回到房里。
君子林恰好与陈安雅擦肩而过。
这样的擦肩而过也许对翩翩是幸运吧。君子林守护者翩翩,看着翩翩不知怎的睡着了,翩翩醒来看见君子林拉着自己的手,紧紧地抓着,这样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翩翩笑了,坐在床上,摸摸头还是有点晕晕的。翩翩松开了君子林的手,自己的手已经恢复了,摸了摸君子林的脸,笑了。起身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进了厨房,将一家人的晚饭都做好了。
陈安雅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走到了正堂。看见翩翩完好无损,气就不打一处来,抓着翩翩的手说道:“你竟然没事?这个毒,解了?”
翩翩:“我就知道是你,我当然没事,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这点毒伤不到我。”
陈安雅:“不可能,你等着,我会让你知道我陈安雅的厉害的。”
谁知君子林扶着君夫人来到了正堂。君夫人:“安雅,我知道你不高兴,既来之则安之你不是不懂。”
陈安雅低着头:“我知道了,娘。我错了。”转过头看着翩翩。一脸的冷酷,这样的脸让翩翩打了冷战。
君子林:“陈安雅,今晚来书房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四个人坐在饭桌上,饭很美味,四个人在心里各怀心思。这顿饭终于吃完了。
饭后翩翩回房里看书,既然要应付陈安雅就要知道对方有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