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尔科克斯塔的莫昆斯克树林中,有一块近百平方米的地方用铁丝网围住,在它边上竖着一块醒目的牌子,在木牌上赫然写着:游人不得擅自入内。在它旁边还立着一块巨大的木牌,那上面详细地记载着过去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不幸事件,提醒游人珍惜生命。
在这圈铁丝网中,矗立着两株巨大的樟树,它们的躯干庞大,直径足有六米多。其中一株樟树,由于生长日期久远,因此树的底部已经腐烂,露出一个3米宽、5米高的树洞。两株樟树相距10米远,据专家分析,它们已经有4000多年的寿命。
1971年9月,法国人吕蒙梯尔、盖拉两人带着他们的家人从温得和克来到莫昆斯克度假,他们几乎是年年都来内尔科克斯塔度假的,只是到莫昆斯克丛林还是第一次。
两家人到了莫昆斯克后,大人们便开始忙着烧火做饭。吕蒙梯尔的儿子欧文斯也闹着要一起去,盖拉的儿子见小伙伴要走,也嚷着要去,于是吕蒙梯尔带着两个小家伙走了。来到丛林深处,吕蒙梯尔自己拣柴火,两个孩子却自顾自地游戏去了。
没多一会儿,吕蒙梯尔就听见两声叫喊,他听出是两个小家伙发出来的,心一紧,丢了柴禾,便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奔去,因为他知道非洲丛林中有许多食人猛兽出没。就在他跑出十多米远时,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轻了,跑起路来一点也不费力,接着他的身体居然飞了起来,而且直向前面一棵大树撞去,吕蒙梯尔双手挥舞着,大声叫道:“不!不!放下我,放下我。”
“砰!”吕蒙梯尔弹在了树上,立即昏了过去。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紧紧地贴在树上,无法动弹。不知什么时候,欧文斯和亚博两人已经来到他身后,对他说:“快脱掉衣服,否则你无法离开这棵大树的。”
吕蒙梯尔惊愕地问:“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会这样?”孩子们重复了刚才的话。他转过头来,发现自己的头和手可以动,但穿了衣服裤子的部位就不能动,再一看,儿子和亚博的衣裤正贴在树上。
欧文斯赶紧上来用刀划烂父亲的衣裤,吕蒙梯尔才从树上滑下来,最后还咒骂了树一句。吕蒙梯尔想从树上扒下衣裤来遮挡身体。没料到他刚一接触衣服,又被树木吸住,他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扯那衣服就带着两个孩子回去了。
快到宿营地的时候,吕蒙梯尔对儿子说:“你们先回去,你叫母亲给我带条裤子来,我总不能赤身露体地回去呀。”
两个孩子听话地回去了,不一会儿,亚博的母亲盖拉太太来了,看见吕蒙梯尔的样子又羞又惊,忙问他是怎么回事,还要让他们带她到树那里去看一看。吕蒙梯尔连忙拒绝,说:“假如被那大树吸住的话,只有脱光了衣服才能离开那里,我们现在去,让你丈夫和我妻子菲莉看见了,那怎么是好。”
于是当盖拉回来后,盖拉太太硬拉着丈夫,随儿子亚博去看稀奇了。约半小时后,只见亚博惊慌失措地跑来,告诉吕蒙梯尔:“我爸爸请你快快去,我母亲被吸进了一个大树洞里,请你快去帮助救我妈出来。”
吕蒙梯尔以为亚博在戏弄自己就没有去。十几分钟以后,盖拉赤裸裸地哭着回来了,他对吕蒙梯尔伤心地说:“我妻子死了。”这下吕蒙梯尔和菲莉才严肃起来,仔细听盖拉的述说,他说他们走到那里时,盖拉太太首先飞了起来,向一株大樟树飞去,盖拉想上前拉住妻子,却被吸到相反的方向,撞在另一棵树上。这棵树才是吕蒙梯尔遇见的那一棵,而他太太飞向了另一棵树。
儿子亚博早有准备,他是光着身子来的,他看见母亲飞进树洞,跑去一看,里面黑乎乎的,不敢钻进树洞救母亲,就将另一棵树上的父亲救下。盖拉忙叫儿子去告诉吕蒙梯尔一家,自己走进了树洞,里面又黑又湿,他鼓起勇气叫着妻子的名字,却没有回应。待他走到洞的深处,发现太太已经曲卷成一团死去了。
吕蒙梯尔责怪盖拉为什么不脱掉他妻子的衣服,盖拉说他当时太紧张,没有想到这件事。待他俩再次来到树洞准备将盖拉太太的尸体搬出来时,那里哪还有一个人影儿。
这件事传开以后,有几个年轻人争着要去体验一下,他们三男四女共7人来到莫昆斯克,罗德兹等3个男青年,无论如何努力他们也只能被吸到右边那棵树上。其中一名叫斯兰达的青年做过一次试验,他穿上衣服,靠近左边有树洞的樟木树时,不但没有被吸入洞中,而且可以顺利地走进走出。
这个试验表明,有树洞的樟树,对衣服没有吸引力,而右边的那棵树,不管什么布料都会被吸上去的。而且布料在树上停留两个小时后,就会消失无踪,像被吸收了似的。因此,他们怀疑以前盖拉在撒谎。因为盖拉说,他走进洞里看见他太太死去,但没有力气将她拖出来,理由是盖拉太太穿着衣服。然而现在的试验表明,这个洞根本就不可能吸住人,而且当吕蒙梯尔再进来时,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为了证实自己的推理的正确性,他们又做了一个实验,斯兰达穿戴整齐,贴在右边那棵会吸住人的那棵树上,两小时后,大家吃惊地看到斯兰达身上的布料像被风化了一样荡然无存,而他则完好无损地落下地来。
回到营地,他们向4名女青年添油加醋地描述他们的试验经过,逗得她们心里痒痒的,都想亲自去看看这两棵天下奇树。3名男青年见劝不住她们,又想并没有什么危险就由她们去了,只是罗德兹远远地跟在她们后面。当4个姑娘离樟树还有七八十米远的时候,就被吸到那个樟树洞口。他大叫着“快脱衣服”,并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赶去救人。
那大树洞口一下子不能同时吸进4个人,其中一个姑娘手扣住洞口,拼命地呼喊着罗德兹快去救命。罗德兹来到树前,看见姑娘的双腿和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吸进洞去,只剩头和双手还在树外,但不到两秒钟,她们就再也无力抵挡被吞进树洞。
罗德兹不顾一切地冲进洞中,见4个姑娘挤在一起,还有呼吸,他迅速扒光其中一个姑娘的衣裤准备往外拖,却怎么也拖不动,待他再去探鼻时,发现所有的姑娘都没了呼吸。而他却纳闷怎么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等罗德兹回去叫来同伴返回洞中时,洞中却空无一人,她们不知到哪里去了,洞中只留下4付耳环和5枚戒子。
3个青年回到温得和克,并向政府讲述了这件事。有人为此建议政府砍掉这两棵害人的大树,但当地政府就是舍不得,最后用铁丝将它们围起来了事。
人与植物的对话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近些年来,有的人在人与植物进行心灵沟通这类似天方夜谭的研究方面,竟取得了很大的成果,引起了人们的普遍关注。
维维利·威利是美国人,她做过这样一个试验:她从公园里摘回两片虎耳草的叶子,一片放在床头柜上,一片放在起居室里。她每天起床,都要看看床边的叶子,祝愿它继续活着,而对另一片叶子则根本不予理睬。一个月后,她发现她不过问的那片叶子已萎缩变黄,开始枯干;可她每天注意的那片叶子不但仍然活着,而且就像刚从公园里摘下来时一样,似乎有某种力量公然蔑视自然法则,使这片叶子保持健康状态。
威利的实验使美国加利福尼亚洛斯加托斯国际商用机器公司的化学师马塞尔·沃格尔受到启发,他摘下三片榆树叶,放在床边的一个玻璃碟子里。每天早饭前,他都要集中一分钟思想,注视着碟子两边的那两片叶子,劝勉它们继续活下去,对中间那片叶子则不予理睬。一周后,中间的那片叶子就已变黄枯萎,另两片却仍然青绿,样子健康;而且叶子上因摘时而受到伤害的小茎上的伤痕似乎也已经愈合。这件事给沃格尔以很大的鼓舞。他想,人的精神力量可以使一片叶子超过它的生命时间保持绿色,那么这种力量会不会影响到液晶呢?
沃格尔用显微镜将液晶活动放大300倍,并制下幻灯片。他在制作幻灯片时,用心灵寻找人们用肉眼看不到的东西,结果他发现有某种更高的灵感在指引着他,说明植物可以获知人的意图。但不同的植物对人意识的反应也不同。有的反应较快,有的反应较慢,有的很清楚,有的则模糊不清。不仅整株植物是这样,就其叶子来说也各自具有特性和个性,电阻大的叶子特别难于合作,水分大的新鲜叶子最好。植物似乎有它的活动期和停滞期,只能在某些天的某个时候才能充分进行反应,其他时间则“不思动弹”或“脾气不好”。
1971年春天,沃格尔开始了新的实验,看能否获得海芋属植物进入与人沟通联系的准确时刻。他把电流计联在一株海芋植物上,然后他站在植物面前,完全松弛下来,深呼吸,手指伸开几乎触到植物,同时开始向植物倾注一种像对待友人一样的亲密感情。他每次做这样的实验时,图表上的笔录都发生一系列的向上波动,他还能不断感到在他手心里,某种能量从植物身上发出来。可是过几分钟之后,当沃格尔再进一步表示这种感情时,却未引起植物的进一步行动,好像植物对他的热情反应已放出全部能量。他因此认为,他与海芋属植物之间的相互的反应就似乎和他与爱人或挚友间的感情反应有同样的规律,即相互反应的热烈情绪引起一阵阵能量的释放,直到最后耗尽,必须得到重新的补充。
沃格尔在另一次试验中,将两株植物用电线联在同一部记录器上。他从第一株上剪下一片叶子,发现第二株植物对它同伴的伤痛立即作出了反应,不过这种反应只有沃格尔注意它时才有。如果他剪下这片叶子而不去看第二株植物时,它就没有反应。这就好像沃格尔同植物是一对情人,坐在公园的凳子上,根本不留意过路行人,而只要有一个人注意到别人时,另一个人的注意力也会分散。沃格尔由此得出结论:在一定程度上集中注意力,是监测植物的必须条件。如果他在植物前格外集中精神,而不是在通常的精神状态下希望植物愉快,祝福它健康成长,那么,植物就会从萎缩状态下苏醒。
沃格尔注意到,人和植物作为一个统一体,似乎可以互相影响,两者对事件的发生,或者对第三者的意识,可以从植物的反应中记录下来。不过,沃格尔发现他和植物的这种共同意识的过程只能有数分钟,最多为半个小时。他说:“人可以而且也做到了与植物的生命沟通感情。植物是活生生的植物,有意识,占据空间。它们放射出有益于人类的能动力量,人们可以感觉到这种力量。它们把这种力量送给某个人的特定的能量场,人又反过来把能量送给植物。”
既然人可以同植物进行心灵的沟通,那么人可不可以化入植物之中呢?在沃格尔的帮助下,有一位名叫戴比·萨普来圣何塞的姑娘,就曾化入一种山芋植物。当她化入时,仪表上的示踪笔立即划出波浪起伏的图样;当她化出时,图录突然停止运动。戴比后来描述说:“我是从植物的底部进入植干的。进入之后,我看到运动着的细胞和水分在主干中上升,我也随着它们上行。当我抵达伸开的树叶时,感到自己进入一个不能自控的领域。没有思虑,只感到自己已涨满,成为植物表面的一部分。”以后她又数次化入植物,描述了细胞体内的样子及具体结构。
人既然可以与植物进行心灵沟通,那么人可不可以进一步进行交谈呢?因为有人发现,植物也是有语言的。
在20世纪70年代,澳大利亚的一位科学家偶然发现植物在遭受严重干旱时,会发出“咔嗒咔嗒”的声音,经观测,这声音是由微小的“输水管震动产生的”。但当时他并未弄清楚这种声音是偶然发生的,还是由于渴望水而发出的。这件事引起了科学家的高度重视。英格兰大学的米切尔教授就曾经把微型话筒放在植物的茎部进行了长期测听。到1980年,美国亚利桑那大学的威廉·金斯勒和他的同事们在一个干旱的峡谷里装遥感装置,用来监听植物生长时发出的讯号。他们发现,当植物将阳光和养分转换成生长的原料时,就会发出一种信号。人们只要把这种信号翻译出来,就能对农作物生长的每个阶段都了如指掌。再后来,美国沙乌斯·利士纳录音公司把两个精巧的微型电极接在植物的叶子上,当叶子进行呼吸时所发出的微微颤动,使电压产生微弱的变化。微型电极与一个灵敏的话筒相接,话筒就会把植物发出的信号由另一个仪表转换成声音。于是,人们听到了植物的声音、植物的语言。通过录音发现,不同的植物会唱出不同的“歌”。人们发现,非洲蕃茄和天竺葵的乐曲差别很大,蕃茄的歌声最为动听。环境不同,植物唱出的歌也不同,在阳光下或沐浴到水分时,植物的歌声会变得格外悦耳动听。
既然植物有“语言”,就有了人类同植物对话的可能。20世纪80年代,前苏联摩尔达维亚科学院制成了一台供进行生态遗传研究用的信息测量装置,通过它进行了同植物对话的实验。当时在场的有遗传学家、细胞学家、气象学家、物理学家、生物物理学家、化学家、植物病理学家、生物学家和软件学家等。他们每个人都掌握几种植物语言,通过仪器可以进行同步翻译。科学家借助于电子计算机,已成功地获得了二三十个问题的回答。
英国学者罗德和日本科学家岩尾宪三共同研制了一种“植物活性翻译机”。这种机器只要连接上放大器和合成器,就能够直接听到植物的声音。他们的研究发现,当植物在黑暗中突然受到强光照射时,会发出类似惊讶的声音;当遇到变天、刮风和缺水时,会发出低沉、可怕和混乱的声音,好像它们正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植物有情感,可以与人进行心灵乃至语言上的交流,果真如此,其意义无疑是很深远的。现在,世界上许多国家对植物语言的研究轰轰烈烈,或许不久就会有更大的突破。
§§§第4章 寻找失落的恐龙时代
在远古的中生代,地球上爬行动物随处可见,其中在动物史上影响最大,留给后人话题最多的莫过于恐龙了。于是,探索恐龙绝灭之谜成了热门话题,恐龙如何生存?如何绝灭?能否复活?诸多谜团敦促科学家们寻找失落的恐龙时代。
恐龙是如何生存的?
达尔文说过,要想弄清楚物种绝灭的原因,首先应知道它们过去是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而生活的。
长期以来,人们总认为,恐龙既然属于爬行动物,自然是变温(冷血)动物。然而,近些年来,美国哈佛大学的巴克等人,经过系统而深入的研究后认为,恐龙不是低能的变温动物,而是恒温动物。尽管恐龙的体温比现代哺乳动物的体温低一些,调节体温的机制要差一些,但大量的事实却有力地支持了这一新见解。特别是对恐龙骨骼组织的研究结果,从根本上动摇了人们关于恐龙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