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津巴布韦”占地26万平方米,共有三组建筑:第一组被称为卫城,一连串形如堡垒的城墙,内有复杂通道、石级和走廊。城墙与一个大孤丘结合在一起,随着岩石的起伏,以精巧的技术把花岗岩石堆砌起来,顺其自然之势与大孤丘混为一体。第二组是一处椭圆形大墙,称作神庙。神庙位于卫城下的平地上,庙内有一座气势庄严的高塔。第三组介于卫城和神庙之间,包括好多小的房屋。
在津巴布韦的建筑物中,最令人费解的要算神庙中的圆锥塔。这是一座实心的花岗石建筑,高20余米,没有任何标记。一批又一批专家们都千方百计想了解它内部的秘密,英国人本特曾花费极大力气,在塔的四周发掘了多年,都一无所获。40年后,又有人在塔下深入挖了一条壕沟穿过塔底,也有人为寻塔内的通道而搬开了许多石块,然而塔是实心的,人们至今无法找到一个进口,要想从外面攀登也非常不容易。对塔的作用,专家们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它与当地的粮仓形状相似,但塔内并没有贮粮的空间;有人说这是了望台,但又缺少上下的阶梯;有人说这是某种宗教的象征,还有人说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代表着尊长的权力。但这种种说法都缺少足够的证据,至今人们仍无法弄清这个圆锥塔的真正用途。
不仅圆锥塔,就是那一座座的石头建筑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人们也没有真正明白。所谓卫城、神庙,都只是一种猜测的称呼。有人说这里是一个消失了的帝国的皇帝住所,有人却说是一个宗教场所。但这些石头建筑上没有任何文字,也没有雕刻的图案。各种古典文献中对这一切都没有记载,毫无线索可寻。因此这种种说法也都不过是推测和设想。
与此相关的问题是:津巴布韦是什么人建造的?这里现在生活的是马绍纳族的一个分支——卡兰加人,但他们大多仍居住在低矮简陋的窝棚里,他们的生活与这些石块建筑似乎毫无关系。因此有人推测,原来在津巴布韦居住的民族,大约在1830年的“祖卢战争”期间,已全部被赶走了。但这些人又是什么民族呢?英国考古学家麦基弗认为,这些建筑的风格“丝毫没有采用东方或欧洲任何时期风格的痕迹”,因此它显然是出于非洲黑人之手。但另一名英国考古学家霍尔却认为,非洲黑人从来没有建造石头建筑的传统,在非洲其他各地也绝无类似的例子,因此津巴布韦也不可能是他们所建。从本世纪初起,这两派学说互有支持者,至今仍争执不休。但双方又都缺乏可靠的证据,因此仍难以得出真正的结论。
非洲岩画之谜
撒哈拉沙漠位于非洲北部,面积920万平方公里。自从有人类文字记载的历史以来,提起撒哈拉沙漠就会联想到大地龟裂,
人兽困在飞沙走石之中,饱受日晒干渴而死的惨状,令人望而生畏。公元前430年,希腊著名史学家希罗多德最先提到撒哈拉,他描述那是干旱无水,不宜人类居住的一片大漠。时至今日,历史又前进了两千多年,撒哈拉还是世界上最大最荒凉的沙漠,没有任何改变。
但是随着近代地质学家、考古学家连年不断地对这片大漠进行探险、考察与研究,人们发现撒哈拉并非自古就是不毛之地。在8000多年以前,这里曾是遍地牛羊,青葱肥沃的草原。同时远在史前时代,撒哈拉就早已有人类居住。其最有力最明显的证据就是在该地区洞穴中或岩石上数以千计的古代图画,尤其以恩阿哲尔高原最多。可以说,撒哈拉沙漠是世界上岩石画最多的地方,它一再证明了撒哈拉沙漠曾出现过高度繁荣的远古文明。
撒哈拉的岩石画绘制得美妙绝伦。在恩阿哲尔洞中的壁画上,人们可以看到奔跑的长颈鹿、羚羊、水牛、驼鸟和两只大象聚集在一起的精美画面,整幅壁画以明显的写实风格,向人们再现了距今4800年~8000年前那些动物和人可能已在草原生活的场面。塔基迪多马坦的石壁上是一幅5500年前的岩石画,画面中可见牧人们忙碌的情景,一只水牛拴在小屋前,一只长角牛正从牧地回来,这栩栩如生的壁画令现代人如痴如醉、留连忘返。尤其是约8000年前刻于石壁上的羚羊最为传神,它们是撒哈拉最古老的艺术珍宝。
然而令人茫然不解的是,在这些5000多年前的岩石壁画中,却夹杂着一些非常现代的神秘人像。他们有的身穿精致的短上衣,有的戴着头盔,头盔上还有两个可供观察的小孔,头盔用一种按钮与躯干部服装连接。有人说,“显然这是一件宇航服”。在撒哈拉的塔希里山脉,有一些被称为“伟大玛斯神”的岩画,画中的人像戴着圆形的密封头盔,穿着连体的紧身衣,很像现代宇航员的样子。有的学者认为“这只能证明早在7000多年前,其他行星生物早已到过撒哈拉沙漠”。当这些笨头笨脑、装束奇怪的人像不是一幅,而是许多幅一再出现的时候,人们不得不感到震惊。考虑到撒哈拉岩画在具体风格上的写实性,很难想象这样的画面是史前人类的即兴之作。应该说,它是有某种生活原型为依据的。
非洲的另一处岩画——纳米比亚的布半德山崖上的壁画也同样闻名于世。最引起世人轰动的,当属1918年德国人发现的一幅壁画,这幅画被命名为“布兰德山的白贵妇。”据考证,这幅壁画绘于公元前5000年左右。令人无法理解的是,壁画上除了几个几乎裸体的土著黑人之外,竟然还有一位现代打扮的白人女郎。她肤色白皙,鼻梁高而且直,留着现代的发型,身穿短袖套衫和紧身裤,臀部包得很紧,脚登吊袜带和靴子,手持莲花,发型与现代女郎完全相似,头发上、胳膊上、腿上和腰部还都装饰着珍珠。当著名考古学家艾贝·希留尔经鉴定宣布它是7000多年前的真品时,人们的思维不得不再一次陷入时间和空间的极大混乱之中。
人们知道,纳米比亚位于非洲大陆西南部,南回归线横贯国土,这里世世代代只有黑人居住,白色人种的欧洲人只是在16世纪才由葡萄牙人最早到达这里。即使是传说中的腓尼基人,也只是可能在2000多年前乘船从这里驶过。那么,这个白人的贵妇是怎么在7000多年前到这里来的?还有,据考证,人类穿衣服的历史不过4600百多年,而纳米比亚的许多土著黑人直到如今还衣着很少。人们不禁要问:远古时代的非洲西南部黑人何以能够超越时空准确无误地画出几千年后另一种族的人物形象及服饰呢?
人们常说,艺术是生活的反映。绘画作为艺术的一种,自然也不例外。生活在七千多年前的裸身的原始人也许会想到树叶和兽皮,但肯定不会想到紧身裤、吊袜带、连体服乃至密封的太空盔。如果说生活是艺术的,那么这些非洲岩画上人物形象的依据又是什么呢?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第5章 孤独漂泊的澳洲
在澳大利亚的金布利兰杰斯一个洞穴里,人们发现了一幅奇怪的古代壁画,壁画的主角是一个身穿长袍、头戴密封圆形盔的人物。圆形盔上只露出两只眼睛,使人看不见他的面目。盔外面还罩着一个似乎是透明的圆形,上面写着一些没有人能够辨识的文字。在这个人物左边,画着62个小圆圈。这些小圆圈不规则地分成3排,最靠左一排有21个小圆圈;中间一排最多,有24个小圆圈;靠近人物一排最少,只有17个小圆圈。
这个壁画上的人物是谁?
在澳大利亚热带原始森林的洞穴里,还发现过一幅耐人寻味的远古图画:画上的人物是两个与其相似的同类,他们头上也戴着透明的圆形盔,盔上带有四根长长的触角。但他们身上穿的不是长袍,而是似乎密封的紧身衣,和带有宽腰带的工装裤。在他们头上,也刻有一些令人莫明其妙的文字状符号,澳大利亚土著人将之称为“两个创世的生灵”。
这“创世的生灵”又是谁呢?
人们都知道,澳大利亚土著人不可能凭空虚构出洞穴壁画上的长袍、紧身衣和工装裤,而壁画上那些无人知晓的文字,也同样不可能是澳州土著人写下的文字。
有人声称,壁画上人物头戴的圆形密封盔,同非洲撒哈拉史前岩画以及南美玛雅人古代绘画中一些头戴圆形盔与现代宇航员的服装相似。因此认为壁画上的形象是史前访问过地球的外星智慧生命,那两个“创世的生灵”头盔上的四根细触角,也被解释为宇航头盔上的天线或信号接收器。当然也有个不同意这种动辄就把不可理解的图像归之于外星人的说法,但又找不到别的更令人信服的解释。还有那离奇的文字和62个小圆圈究竟是什么意思?至今也没有人能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