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句没想到的话。在这样的场合,阿勇居然口出了这么一句非常贴切实际的至理名句,尚大军被他的话再次撼动了。
“对的,就是这么一句。”尚大军心想,“看来这群表面开心的老人们,内心是何等的孤独啊!”
“大军哥哥,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要好好的孝敬父母吗?”
“这句话出自《汉?韩婴?韩诗外传》。是说树想止不摆,风却不停息。子女想赡养父母,父母却已离去。表示客观事物是不以人的主观意识为转移,以此来比喻痛失双亲的无奈,反映出咱们中国那句古话:‘百善孝为先‘的重孝观念。后人便以“风树之悲”来借喻丧亲之痛。”
“喔!大军哥哥,你真牛x啊!这句话出自哪里?什么意思?寓意何在?你都这么门清儿啊!诶!大军哥哥,你是大学毕业吧?我看绝对是。”
“呵呵!皮毛而已,没什么。咱们不说这些了。这样吧!阿勇,你不是想深造吉他嘛!我答应你。”尚大军被这孩子的实实爱心,所深深打动了。
他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博爱的年轻人,积极向上的努力心。“真的?”兴奋的阿勇激动的跳起,用自己的独特机器舞步,欢庆自己的阴谋得逞。
“不过。”紧随着,尚大军给他来了个不小的大转折。直把个热舞中人,打击了不小。
阿勇僵在了原地,眼神丰富多彩的瞅着尚大军。“哥哥,你先让我疯狂完,再打击我好不好?”
“呵呵!不是打击,是更加的沸腾。”
“什么口令啊?大军哥哥。”
尚大军站了起来,“我不能教你,因为我有自己的工作。但是,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他是我的死党,而且人品超赞。”
“他,比你,强?”阿勇的表情,配合着语气,很好的诠释了质疑的最高境界。“Beyond的黄贯中,不是被称为亚洲第一吉他手吗?”
“没错!”阿勇骄傲的为其伸手一响指,“我特喜欢他的花样solo。从快速的音阶技术到双手点弦技术,摇把技术,左手泛音技术,金属扫弦技术,高把位的快速SOLO技术,黄贯中是无所不能啊!他简直就是牛x中的战斗机。”
“你夸的是不错,但词语要文明。”
“sorrysorry!”这家伙滑稽的敬礼示意,“弟弟习惯了,有些不雅。但咱玩的艺术高雅呀!是不是?大军哥哥。”
“呵呵!你还能言会道的。”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吧!诶!大军哥哥,你推荐的这人到底货真价实吗?”
“他呀!这么说吧!他和黄贯中师出同门。”
“真的假的?你不是在给我贴他的小广告吧?”
“呵呵!你放心吧!如假包换。”
“那,那咱可得事先声明啊!要是他太弱,你可得继承他的衣盋。不能让我们这些文化爱好者们,露宿街头,痴心不在。”
“呵!没问题。”
“OK!你不知道,大军哥哥,像我这种想让自己更上一层楼的吉他手,大有人在。要是你哥们儿真是武林至尊,弟弟我甘作免费中介。”
“呵呵!你小子。”
返回工作室,尚大军便马不停蹄的挑选整理后洗出,忙的实在不亦乐乎。渐渐的,渐渐的,皓月来了,且不带有一片云彩。
距离老稳的复印店不远处的莫莫川菜馆内,尚大军和老稳掩帘而坐。这是一个四人小单间,以竹帘为挡。饭店生意一般,倒是利于聊天了。
尚大军自带了一瓶白酒,双杯满好,他率先唱酒。“老稳,哥们儿这几年也没联系你,实在欠妥。兄弟先敬一个,赔个不是。”
“先干为敬啊?”
“呵!哥们儿哪有那酒量啊!咱们来一口吧!”
“行。”二人各泯一口,夹菜相伴。
“你现在干什么了?大军。”
“我搞搞摄影工作,混口社会主义的小食粮。”
“摄影?估计也是,你大学那会不就这个专业嘛!”
“勉强度日吧!”
“甭跟我打官腔,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什么勉强不勉强的。”
“你还是那个脾气。”
“改不了,也就这德行依旧了。你不错啊!用上了自己的专业。”
“哎!中途也想过放弃,不过咬牙切齿的还是凑合过来了。”
“挺好。现在有成就吗?”
“前几天我举办了一个摄影展,算是替自己打打广告,做做宣传吧!”
“呦!这不就离成功人士的天堂,近在咫尺了嘛!来吧!”老稳端起了杯子,“预祝你这大摄影师,早日步入殿堂级。”
人家恭祝了,尚大军不能不随面儿啊!他也举起了酒杯。“你的话,简称就是升堂。”
“呵呵!”开心着,他们又喝了一小口,随之各自都夹了口菜。
“老稳,你怎么没有坚持你的音乐道路啊!你不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你完全可以…!”
尚大军的话还未说尽兴,就被面前的这位挚友抬手拦下了。“条条大路通小康,都一样。”
尚大军明白,他这是不想重拾曾经的记忆,必然是有悲痛的过去。所以,他便知趣的转移了话题。
“他们现在怎么样?你有联系吗?”
“兄弟,除了你玩起了地遁,我们都在陆地上通风报信呢!”
“呵呵!哥们儿接受阶级斗争,不能一错再错嘛!”
“我们每月都会联系,他们也问过你,可就是杳无音讯。”
“他们现在都干嘛呢?”
老稳喝了口茶,尚大军为其满上。“妖主回老家了。参加了几次选秀节目,都是无功而返。现在,也踏实上班了。”
“太可惜了,她的嗓音和音域都多好啊!想当初,她可是有名的小罗琦。”
“哼!什么评委?狗屁,还不是因为妖主没有背景。不然,她现在早就红了。”
“哪个行业都有漆黑的空间,你气不得也恼不得。那朋克呢?”
“在他们县土地局上班呢!人家现在是皇粮主义者。”
“我记得他们家本来就是县城的好像,他爸还是个县委的领导,是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