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机器,一眼望不到尽头,全体的黑色给增加了它几分可怕的模样,我再想,想要让这样的机器运转起来,到底该用什么能源,才能够让它这样无休止地运转?
“木宇,你再看什么?”克亚看到了盯着那机器一动不动地我,好奇地走过来问到我。
不过等到他也走到我这里时,也被那庞大的机器给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就是制作不死颗粒的机器吗?”克亚看了半天后,才挤出了一句话。
我听到后,有些纳闷,克亚怎么说也是世界政府的干部,不可能没有见过不死颗粒的制作机器,就像在来的路上,他也说过,这机器的声音也许是制造不死颗粒的机器所发出的声音,但他却再见到这机器时流露出这样震惊的表情,我怎么不纳闷?
“克亚,你没有见过?”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于是问到克亚。
“啊,当初我所知道不死颗粒存在的时候,正是研究样品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批量生产,那时候行尸还未爆发,我自己也有些疑问,现在既然已经无法挽回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大量的制作不死颗粒呢?”克亚点了点头,然后又摸着自己的下巴说到。
我听了之后,终于知道克亚为什么没有见过这制造不死颗粒的机器了,不过,我在听了克亚的话后,心中也跟他一样冒出了同样的疑问,他说的没错,既然行尸已经占据了世界,为什么世界政府和世界联盟国还要如此大量的生产不死颗粒呢?
“让我来告诉你们为什么吧。”当我和克亚都在思考着为什么世界政府和世界联盟国要量产不死颗粒,在那机器一边一条幽暗的小道上慢慢走过来一队人,当他们暴露在光线下时,我终于看清楚了那走在最前面的人的模样,我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这里。
我慢慢抬起手,指着她,有些惊讶地说到:“朱莉,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将除了1767号实验体之外的所有入侵者全部抓捕!”朱莉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直接对她身后十几位世界联盟国的士兵命令到。
“是!把手举起来!”那些士兵在听到朱莉的命令后,迅速做出反应,有一些往那光头佬们跑去,剩下两三个人都用枪指着克亚,对他吼到。
克亚见情况不对,也不敢随便做出什么鲁莽举动,只得乖乖听从那些士兵的话,将手中的枪扔在地上后,举了起来,接着便被那些士兵给带往了不知名的地方。
“呼……木宇,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朱莉见到克亚被带走后,似乎是如释重负一般,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对我说到。
“我还想问你为什么在这里呢?”我反问到朱莉。
“这里,是我的工作地点,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朱莉朝我走了过来后,在我身边说到。
“工作地点吗?”我听了之后,心中一种怨念油然而生,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朱莉起了这种心态,虽然我跟她的关系只是介于皮特才认识了她,但以前相处还是算比较好的,不过当我知道她是做这种惨无人道的实验后,我也许就是从那时候,对面前这个戴着眼镜,一脸淑女样的女人,产生了一种反感之心。
“朱莉,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我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内心中的怨念,而问到朱莉。
“唉……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不过,等你见到一个人,或许,他会给你答案。”朱莉叹了口气后,对我说到。
“什么人?”我追问到。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他。”朱莉说着,就转身往那条幽暗的小路上走去。
我最见不得一些话说一半,就没有后文的事了,于是我跟上了朱莉的脚步,准备去见见朱莉所说的那个人会给我什么样的答案。
在去的路上,我时不时地望着那生产不死颗粒的机器,我非常好奇地问到朱莉:“朱莉,这么大的机器,到底是用什么能源,让它能够这样无休止地运转起来?”
“核能。”朱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虽然她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两个字,但我也算是弄明白了,自己在后面自言自语着:“核能吗?那就怪不得了。”
“那你们为什么要量产不死颗粒呢?现在生产这么,不也是无济于事?浪费仅剩下的资源吗?”我又是一口气问了许多问题。
“等你见到那个人的时候,我再一一向你们解释。”朱莉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对我说到。
“嗯,好吧。”我点头应到后,继续跟在朱莉后面,走在那条路上。
穿过小路后,在抵达一面被开凿来光滑平整的山岩处时,朱莉停下了脚步,只见她用手在岩壁上轻轻一划,一个立体透明的如同画面一样的高科技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只见她在空中点了点后,那岩壁处,便慢慢开始裂开,最后裂出了一个圆形隧道,其中还有轨道,轨道上停着一辆只能容下十几人的小型轨道动车,我已然被这些给弄来呆住了,站在原地久久不能从震惊中脱离出来。
“木宇,还楞着干什么?赶快上车啊。”朱莉见我傻傻地停在原地,走了过来摇了摇我后,又用手再我眼前晃了晃。
“啊?哦,走吧。”我一开始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想了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朝着那辆动车走去。
等到我和朱莉都上来了,门自动关上,动车开始慢慢启动,往隧道深处驶去。
可越往后,我的心里却越不安,似乎是有预感一样,或者说是感知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大事一样,无论哪一种,都是不好的,我在动车上坐立不安,想要吸一根烟来缓缓心情,可身上根本就没有香烟,这让我的心里更加难受了。
而再看朱莉,她一直都在对我笑着,不过那种笑,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到底,她所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