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羽走了过去,又啪啪的几声,打在了阎黑的脸上。
“刘羽哥,绕命啊!”阎黑惨叫了几声,手指在痛,脸在痛,最后他终于屈服了,开始求绕了。
“求绕是这样的吗?”梁琴是知道黑社会是什么样的,觉得阎黑的样子还不像是求绕。如果今天被打的是她们,那她们很有可能的下场是,被强|奸!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梁琴总是觉得阎黑受到的惩罚太轻。
“刘羽哥绕命啊,我是狗,我是你的狗!贱命一条!”阎黑衰号了起来:“你叫我向东,我不会向西,你叫我咬人,我就咬人,你叫我咬狗,我绝不会咬马!”
刘羽点了点头,这猥琐男就是贱。
阎黑是国际金虎集团的重要人物,刘羽万万没有想到,阎黑竟然会主动向他低头,摇尾乞怜。也许,这就是黑社会生存的规矩吧。
“好了,行了!”梁琴看到阎黑的眼睛总是贼贼的,怪怪的,料定他也没安什么好心。
“刘羽哥,我是狗,我是你的狗,我会狗叫,汪汪汪!”说着,阎黑还真的学着狗叫了几声,学得还挺像的。跪在刘羽三人的前面,一幅摇尾乞怜的样子。
刘羽他们“扑哧”的一声纷纷地笑了起来。
阎黑的眼睛闪过了一丝戾茫。其时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贱,而是为了放松刘羽他们的警惕,然后在刘羽他们没有防备的时候,再攻击他们。这就是阎黑在多年的争斗中学会的一个战斗方法,屡试不爽。
今天阎黑没有带刀枪,如果带了,那刘羽早就挂了。
“刘羽,去死吧!”正在刘羽他们放松的时候,阎黑突然地暴喝一声,从地上冲了起来,一拳击向了刘羽的胸口。
这一招出奇不意,按照以往的经验,阎黑一击必杀,必能重伤刘羽。
“砰!”
一声大响,阎黑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他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伤口。
鲜血淋淋,阎黑痛得又呦呦地惨叫了起来,用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额头。
原来,梁琴早就看出阎黑不安好心,这黑社会的性子她还是知道一点的,在电视上,许多的黑社会所使出来的手段非常残忍,诡计多端,阴险狡诈。
在阎黑学狗叫的时候,梁琴就突然看到了他眼睛中的一丝戾茫,那就是报复的兆头。而恰巧,在梁琴的旁边刚好有一根木棒!梁琴就是用木棒打中了阎黑的额头。
阎黑表面求绕,其实不安好心!
“阎黑,你?……”刘羽大惊失色,万万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一招,更没有想到,梁琴的内心是那么的英明,出手那么的果断。
“坏人就是贱!”王芳也被吓出了几滴冷汗。
“刘羽哥,我错了,我错了,你绕了我吧,我是你的狗,这样还不行吗?”阎黑痛得身体在颤抖,眼泪都流出来了,他在地上爬着来到刘羽的旁边,一只手抱着刘羽的脚,苦苦衰求:“刚才是我不好,是我错了,求求你就绕了我吧!”
刘羽点了点头,想要离开,却发现阎黑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脚不放!这人贱啊!
阎黑的眼睛中再次出现了一丝戾茫,仇恨让他的眼睛变得腥红。他挥起一拳,击向了刘羽的胸口。
刘羽对于这样的贱人真是达到了恨之入骨的程度,刚开始他不想让阎黑靠近的,但是阎黑的表现太吓人了,没有到他竟然会抱刘羽的脚!
太近了,刘羽本能地挡了一下。而后便一脚踢在了阎黑的胸口。
“砰!”
阎黑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几欲晕死。
“还说是什么经理呢,原来只是一个贱人。”王芳那紧张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经过了打斗,又见到了阎黑的狡诈,这回他应该没有什么办法了。
“刘哥,我又错了,求求你绕了我吧。”阎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向刘羽跪下,一边向刘羽慢慢地爬去,路上还在学着狗叫。
到了刘羽的旁边,阎黑又偷偷地起身,快速地一拳击向了刘羽的胸口。
这一招刘羽已经见过了,刘羽挥起右手,一拳将阎黑的拳头挡开。
而就在此时,梁琴再也按忍不住了,阎黑的污辱让她无比的厌恶,阎黑的狡诈让她无比的愤怒,阎黑的下贱让她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梁琴的心底涌起,梁琴飞起一脚,尖尖的高根鞋便踢在了阎黑的下半身。
“啊!……”
阎黑惨叫一声,声音响彻云霄,响遍了整个校园。
四周寂静。
阎黑一只手紧紧地捂着他的下半身,倒退一丈,双眼血红,身体还在不断地抽搐。啷啷呛呛地后退了几步后,他便倒在了地上,双眼圆凸。
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他的下半身。
他的脸一直在僵硬地拉长。
不用说,一定是出大事了。刘羽三人面面相觑,梁琴则是用贼兮兮的眼睛看着刘羽他们。虽然还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但梁琴明白,她踢中了阎黑的下半身。
“痛死我了!……让我死了算了!”阎黑躺在地上呦呦地惨叫了起来,一只手久久不敢离开他的下半身,脸情僵硬惨白,全身剧烈地抽搐,身体瑟瑟地颤抖。
三十秒钟,阎黑还是躺在地上。
一分钟,阎黑还是在不断地抽搐。
三分钟,他面如死灰,无力地躺在地上。
……
“我绝后了!”一股钻心的疼痛流遍了阎黑的全身,一个闪亮的念头升上阎黑的心头,他是真的绝后了,伤到了下半身。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便是男人的下半身。阎黑受到了梁琴出奇不意的一个重踢,躺在地上,半天也没能站起来。
“死了活该!”王芳鄙夷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阎黑,这样的猥琐男多几个也没有什么意义,还是少几个的好,死了活该。
“呵呵,太爽了,对付色狼就应该这样!”梁琴暗暗自喜,没有想到,她竟然无意中已经学会了一大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