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间门口,陆子墨一脚踹开房门,把赵安宁往地上一掼,赵安宁跌坐在地上,抬头看向他,他站在月亮惨白的光辉中,形成一道暗黑的剪影。
他高大的身躯逼近,一股血腥的杀气将她笼罩:“你到了这里,认识了山寨里的人,你以为你还可以活着走出去吗?”
赵安宁抖了一下,她的潜意识总是觉得陆子墨不会真的伤害她,虽然他绑架了自己,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囚犯,虽然他渴求自己的身体,却从来没有强迫过自己。
她也隐隐猜到,他心底有阴暗残忍的一面,只是他一直把他的这一面小心的在自己面前隐藏起来。
她以为,他对她是不同的。
直到今天。
赵安宁抬头看到陆子墨眼里的凶光,不由得往后挪了两下,陆子墨突然欺近,一把抓住她,粗鲁的把她翻过身,她被用力一拽,身体跪趴在床边,两手腕子被他抬高到头顶上,紧紧的并拢捆在床角的柱子上。
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她声音颤抖:“陆子墨,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没有听到回答。
转过头,看到陆子墨的手里握着一条粗黑的皮鞭。
她听到自己的心剧烈的乱撞,身体抖动得像狂风中的树叶,只听耳边鞭子凌风呼啸而来,后背噼啪一声钝重的闷响,她浑身剧烈的一抖,凄厉的尖叫了一声,血从身体冲了出去。
没来得及喘息,皮鞭接连不断的狠狠抽来,每一鞭子都像抽到了五脏六腑,剧痛撕裂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嚎叫,挣扎,好像一只疯了的动物。折磨似乎永无休止,她的喉咙已经哭喊到沙哑,整个儿后背全部像火烧一样灼痛得令人窒息,她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布满冷汗的脸上粘着****的长发,意识变得一片模糊,身体已经瘫软得彻底趴在床边,可鞭子每抽打一次,彻骨的疼痛还是会让身体不由控制的剧烈扭动一次。
突然,一只坚硬的军靴一脚重重的踢在早已血肉模糊,撕裂外翻的伤口上,早已疼的眼前一片昏暗的赵安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刺穿了整个山寨的夜空,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腕上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浸透了鲜血。浸入骨髓的疼痛像大剂量的毒品一样让她几近崩溃的神经短暂清醒,她感到陆子墨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了起来,恶狠狠地说:“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