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宁兮在昏迷后便感染了风寒,低低的轻咳了几声后,悠悠转醒,她感觉自己好难受,全身充满疲惫与无力,只听见房间里有两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抬眼望去,也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她并没有细看他,但直觉告诉她,那是那名救她的男子,男子似乎在听到她咳嗽的声音时,也抬眼看向了这个只是抬头略扫了自己一眼的女子。故而转身优雅的走向女子的床榻旁,人还未到,话早已脱口而出。
“姑娘,你醒了。”烈炎温柔且具有磁性的嗓音,让宁兮听了,有种久违重逢的错觉,这个声音是如此的相像,感觉有九分神似,不过却多了那么几分稚气,不似他的声音那般沁人心田,磁性有力且透着些许刚毅,他不是他,他们只是声音相似罢了,那一秒的惊喜过后是满载的失落,他究竟身处何方?宁兮此时心情跌落入了失落的谷底,虽然说过一定会遇到他,但这等待的其中有着抹不去的失落,不过很快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烈炎见她如此失落的神情,竟然刺痛了他的眼,他忽然就有了一种想要了解她的欲望,到底是何事让这样俊美俏丽的女子如此失落,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一个刚见面的女子,有着这样的感觉,自己一向不好女色,不喜欢接近女子,因为见识到师姑的威严后,他便对女子心生惧意,但是眼前的女子给了他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对他产生了好奇。
“谢谢公子搭救,小女子无以为报,且······”宁兮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了后话,只听一声洪亮且有气势的声音说了句“丫头不用以身相许了,这小子有未婚妻了。”说话的正是东方烈炎的师傅苗纤帆神医,他边说边走近了那听了他说的话后,愣在一旁的东方烈炎,看着发愣的烈炎,苗纤帆,忍不住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怒道“你个臭小子,发什么愣,莫非你想抛弃你未婚妻,还不赶快煎药去,愣着做什么。”明明只有二十八岁的人,说话的语调总让人感觉像个老头子,苗神医扯着嗓门,朝着发愣的烈炎吼道,震得烈炎耳膜发疼,烈炎瞪了自己师傅一眼,朝着床上的宁兮,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丫头,你以前受过伤,怎么没有医治?”苗神医看着躺在床上的宁兮,好奇的问着心中的疑问。“前辈,你好,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受过伤?”宁兮突然回想起四年前,那时的自己才八岁,好不容易恳求父亲无数次后,父亲才答应自己学武,为了跟暗萧练好武功,自己百般刻苦练习,在暗地里也没少过练习,为了很好的练习轻功,才会皮毛的自己不料在一次练习中从空中跌落,伤到了内脏,因为是自己偷偷练习,所以无人知晓,而宁兮生怕父亲知道此事后便不再给自己学武,宁兮便忍痛,还得像个健康人一样,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那段时间她在家静静的休息了数月,她天真的以为只有自己好好养病,身体便会慢慢的有所好转,所有她没有再练剑,而父亲一向不喜欢女孩子家舞刀弄枪的,在宁兮没练武这段时间里,父亲反而没有过多的留意宁兮,待自己一天天感觉身体微微好转了,内脏里那股疼痛不在明显时,她才又一次提出学武,父亲也没反对,只是命暗萧了传授宁兮一些简单易学且能自保的武功,只因知道自己受过伤所有宁兮也没过多要求暗萧传授自己更难懂的武功,因为自己的身体也承受不了,她只要能自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