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却也不笨,连忙一口回拒;“不能让你住到我家里,万一你赖着怎么都赶不走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男子瞅着她,问道。
“我跟爱爱住在你家,你要表现不好,我和她随时走人!”楚妍自觉很聪明地答道,却没察觉自己这样等于变相地答应他的复婚请求。
男子似乎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好吧,今晚就算复婚了,过了春节我们去香港补办复婚手续!”
楚妍却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歪了歪了脑袋,说:“你嘴巴一动就算复婚了?”
“那要怎么样?”男子似是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殷圣奕了,要钱没钱要势没势,想要风光的婚礼吗?很困难!”
谁让她帮着别的男人整他?他可是很记仇的!这笔账不可不算,又不敢再干点什么事儿招惹她,就干脆让她尝尝夫贫妻贱的苦头吧!
“哼!”楚妍有些生气了,“我当然想要风光的婚礼……如果实在没钱,简单点的婚礼也行!”
“这样吧!”聪明的男人想出个折中的法子:“你不是准备做服装生意吗?算我一份子,我们一起做,等赚了钱,再办婚礼!”
呃,还要等赚了钱才能补办婚礼啊!楚妍有点不高兴,不过想想是自己害得他一无所有,也就不好再争执什么了。
一切谈妥,男子打了个响指,说:“就这么定了!”然后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楚妍这才省起自己竟然糊里糊涂地答应了他复婚的要求,有点太草率,便耍赖地说:“我还需要考虑……”
“你现在需要的是我!”他坏坏地在她的菱唇咬了口,眸光变得幽暗,突起的喉节滚动,这一切都表明男子开始发、情。
感觉就这么从了他,自己有点委屈,楚妍撅着嘴巴说:“不行,今晚不许碰我!”
“今晚是小年夜,夫妻要在一起才能百年好合!”男子随口诌了个莫须有的理由,便走进卧室,顺脚将门踢上。
“胡说,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说法!”楚妍被抛到床上的时候,忍不住质疑。
“不信,我们可以试试!只要今晚……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他边安慰她,边动作利索地解开她的浴袍。果然她还是老习惯,洗澡后里面不喜欢穿内衣。
只要今晚在一起,以后都不会再分开了?楚妍感觉这个诱惑好大,无论真假,她都想试试!今晚是小年夜哦,也是她跟他复婚的日子,虽说形式有点简陋,连盟誓的信物都没有,不过因为心底的负疚她也就不跟他计较这么多了。
****是两个人的事情,一个人的独角戏没有多少味道,这是他吃过无数次苦头,经过无数次经验教训明白的道理。
他的耐心让她渐渐适应,她闭上眼睛,充分感受着他对她的缱绻柔情,体味着欢好的乐趣。
室内,一片旖旎春光。
爱爱睡得很香甜,对发生在身旁的激战完全不在意。她巴唧下红红的小嘴巴,露出甜甜的微笑,睡梦中,爸爸妈妈正抱着她一起玩耍欢闹……
“怎么可能呢?”安淳风听着手下的报告,有些不可置信,“少爷明明在大陆,怎么可能跑去德国?”
“千真万确啊!”王承禹严肃地说:“弗朗已经派人来质问我们,问我们少主是什么意思!”
感觉问题很严重,安淳风踱了两步,浓眉紧锁,陷入沉思。
弗朗竟然派人来责问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次殷圣奕竟然亲自去了德国找弗朗,弗朗对他盛情款待,酒至微醺之时,他竟然掏出枪来对着弗朗射击。
当时,他们在弗朗的私人宅邸里,守卫也很疏稀,弗朗对殷圣奕完全没有戒备。第一可能觉得是在他的地盘上,第二觉得殷圣奕要对他不利,也不可能放他回德国,所以根本没设防。
好在弗朗反应机敏,身手了得。危急之时用一只银质烛台挡住了射来的子弹,然后掏出了手枪还击。殷圣奕却从窗台翻了出去,潜进了浓密的草田里,再不见踪影。
事后,弗朗越想越觉得蹊跷,就想打电话问问殷圣奕,却怎么都打不通他的电话。紧接着派人找到了三合会的人,让他们问问他们的少主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太奇怪了,安淳风知道殷圣奕已经去了大陆追随凌楚妍母女去了,他不可能会分身术跑到德国去刺杀弗朗。
这件事情显然透着古怪,要么是弗朗玩什么花样,胡弄玄虚,要么是有人故意冒充了殷圣奕让弗朗放松警惕,而借机刺杀他。
想来想去,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些,但这个人会是谁呢?
能够在弗朗的府邸内刺杀他,失手后居然还能从容不迫地全身而退,可见这此人的身手有多么了得。安淳风想了想,就命令王承禹亲自去趟德国,当面跟弗朗解释清楚,他们的少主绝没有去德国,也不可能袭击他,要他把注意力转到别人的身上,不要再怀疑他们三合会。
王承禹走后,安淳风才下定决心给殷圣奕打电话。
殷圣奕走的时候吩咐过他,除非帮会中发生重大的事情,否则不允许他随便打扰他。不过,现在这件事情也算重大事件吧,毕竟跟弗朗再由友成敌事态非常严重,得请示下殷圣奕接下应该怎么做。
可是,他发现殷圣奕的手机已经关机了,不过他知道楚妍的手机号,连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