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将何玉娇身上的衣服扒光,奴化正要将她扑倒,却感觉到脸上和脖子上奇痒难忍,急忙再次狠挠起来。何玉娇惊魂未定,看到一旁正目瞪口呆看着的阿诗玛,急忙喊道:“阿诗玛,快去喊人,不然的话,咱们两个都活不成。”
阿诗玛这才反应过来,但是,奴化所站的地方正是阿诗玛到门口的必经之处,她眼下内力全失,如何能过得去。何玉娇的一声大叫,也将奴化的注意力从她的身上转移到了美貌在何玉娇之上的阿诗玛身上。
奴化一边用力挠着,一边邪邪笑着向阿诗玛走去:“嘿嘿,阿诗玛,你的衣服也脱了吧,让本座看看你们两个的身材和肌肤谁的更美。”
“你…你不要过来。”阿诗玛一边惊恐地向后退着,一边大叫着。
奴化一边向阿诗玛走去,一边威胁着她:“嘿嘿,我不过去,怎么帮你脱衣服?如果你自己愿意脱衣服的话,我就不过去,不然的话,我的手段不会是那么温柔的,说不定比脱何玉娇的衣服还要粗暴一些。”
“你…你别过来,我…我自己脱。”阿诗玛情知今日很难免辱,于是便计上心来,答应自己脱衣服,希望在自己慢吞吞脱衣服的时候会有人进来,或者何玉娇自解了穴道,冲出去喊人。
“好,快脱,本座可是耐心有限。”见阿诗玛如此无助,奴化突然心情大爽,刚才中了奇痒散的怒气也尽皆不见。
接着,洪天啸便再也听不到里面的大声响,只听到慢吞吞的“稀稀疏疏”的脱衣声,想来是阿诗玛在慢慢脱着自己的衣服。
“妙呀妙呀,我奴化死前竟然会有这样的艳福,真是死而无憾呀。”就在洪天啸偷偷来到门前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奴化的一声大叫,想来是阿诗玛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何玉娇如何,洪天啸管不了那么多,但是阿诗玛却是一直坚持不杀父亲的,也算是对父亲有恩,洪天啸怎会任由奴化坏了她的清白之躯,当即再无任何迟疑,一脚将门踹开,飞身扑了上去,直取奴化。
“砰”的一声巨响,突遭袭击的奴化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只能是双掌迎上,随着一声巨响,两人的身影乍然间分开来,洪天啸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头,轻飘飘地落在了阿诗玛的身前,奴化则是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几大步,张嘴连吐几大口鲜血才站稳身影。
“你…你是什么人?为何冒充我教弟子?”虽然洪天啸是一身修罗教弟子的服饰,脸上更是带着修罗面具,但奴化也知道,来人的武功远在他之上,自然不是本教弟子,“你…你是洪天啸?”奴化随着阿诗玛去过峨嵋山,见识过洪天啸的绝世武功,随即便明白过来。
“不错,我就是洪天啸。”洪天啸轻轻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扔在奴化的跟前,俊朗的脸上布满一层寒霜,然后,洪天啸将地上阿诗玛的衣服捡起来,准备扔给正目瞪口呆的阿诗玛,目光在她娇美的胴体上扫了一眼,本来洪天啸是想马上将目光移开,但是当目光到达阿诗玛脸上的时候,洪天啸的目光再也移不开半点,手下也不禁停住了,这是一张完美无缺的俏脸,奴化说的不错,阿诗玛的美貌确实在陈圆圆之上,与洛雨情在伯仲之间。
阿诗玛也发现了洪天啸的目光停留在了自己的脸上,不由俏脸通红,急忙将头低下,双臂抱在胸前,洪天啸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了,急忙将目光移开,将衣服扔给了阿诗玛,说道:“教主快穿上衣服吧。”
听了这句话吧,阿诗玛的脸更红了,急忙接过衣服,胡乱在自己身上套起来。
看着阿诗玛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何玉娇心下大急,她也是浑身****着呢,急忙朝洪天啸喊道:“洪教主,麻烦你将我的穴道解开。”
洪天啸“嘿嘿”笑道:“何教主,云鹤道长呢?你怎么不让他来救你?”
何玉娇闻言大惊,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
洪天啸“哼”了一声道:“何教主,要记住一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武当派的事情很机密了吗?可惜,你遇到了洪某人,云鹤道长已被洪某人擒下,在下此来贵州便是找你要那噬心散的解药的。”
“啊”,何玉娇一听云鹤道长已经被洪天啸擒下,不由大吃一惊,但随即一想,便知洪天啸这是在故意诈她,不觉“咯咯”一笑道:“洪教主真是好手段啊,小女子差一点被你骗了,洪教主,小女子实话告诉你,这噬心散并无解药。”
“好聪明的女人,哼,没有解药,你以为我会相信吗,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是不会说实话的。”洪天啸心中暗道,于是也不理睬何玉娇,径直向奴化走去。
奴化本来趁着洪天啸与何玉娇对话的空当,运功疗伤,只是,这一掌几乎震碎了他的内腑,岂能是一时半会能够恢复的,何况他身上奇痒无比,根本无法凝神运功,就在他放弃了运功疗伤的时候,看到洪天啸迈步向自己走来,奴化顾不上身上的奇痒,急忙跪在地上磕头道:“洪教主饶命,洪教主饶命。”
“饶命?哼。”洪天啸走到奴化跟前三步远的时候便止住了脚步,怒哼一声,“刚才你欲杀我父的时候,怎么不想到会有现在这一刻,如果今日洪某人没有恰好来到你们修罗教总坛,我父之命岂非休矣。”
奴化一听,暗觉不妙,但对方实力太强,自己无伤之时也不是此人三十招之敌,如今内腑受了重创,只怕连两个回合也接不住,而且,因为奴化和何玉娇准备今日擒下阿诗玛发动叛变,是以几乎将所有的弟子全都支到了暗哨处,总坛中几乎没有弟子,更不要说其他长老了。奴化眼珠一转,急忙道:“洪教主,洪老教主神功盖世,修罗教虽然高手也不少,但无人是洪老教主的对手,实在是何玉娇用了毒才将洪老教主制住的,在下…在下虽然参与了此事,却并非主谋啊,实在是何玉娇想要光复五毒教,才想出了这个主意,请洪教主开恩,饶过在下的性命。”
“是吗?”洪天啸忍不住向何玉娇曼妙的胴体上扫了一眼,然后又冷冷笑道:“奴化,就算本座能够饶过你的性命,但是你已经中了何教主的奇痒散,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挠烂全身肌肤,失血而死。”
那边刚刚穿好衣服的阿诗玛将洪天啸与奴化和何玉娇的对话全都听在了耳中,心中暗道,原来他一直躲在外面,却是到最后才出手,看来他是故意想让自己出丑的,此人好色之名果然不假。自从峨嵋山之事后,洪天啸的影子便已经深深印在了阿诗玛的芳心中,当时阿诗玛也决定举修罗教之力帮助洪天啸成就大事,只是在回到修罗教总坛后,十二长老中,一半赞同一半反对,十多天僵持不下。就在这个时候,洪安通突然来访,阿诗玛这才停止讨论,以贵客之礼接待了洪安通,不想奴化和何玉娇趁自己接待洪安通的时候,突然下手,擒下洪安通,今日又逼着自己让位。
就在阿诗玛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听到何玉娇的一声尖叫声:“奴化,你真是个混蛋,竟然这么贪生怕死。不错,我承认,洪安通是我用毒擒下的,但是,奴化,你别忘了,在大牢中,是谁折磨他的,是谁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就凭这一条,洪天啸就不会饶过你的性命。”
洪天啸闻言又惊又怒,转首向奴化看去,果然见其低下头,一声不吭。洪天啸怒极,一掌拍在了奴化的脑门上,登时将一颗头颅拍得粉碎,鲜血和脑浆四散飞溅,更有不少飞溅到了何玉娇的胴体上,引得她又是一阵大叫。
洪天啸通红着双目,转身向何玉娇走去,右手再次缓缓举起。何玉娇明白洪天啸是想一掌也将她毙了,本来她是不害怕死的,但是看到了刚才奴化的死样,何玉娇的心中莫名产生了一丝恐惧,她虽然不害怕死,却是害怕死得那样难看,整颗头被击得粉碎。
“你…洪天啸,你若是一个男人,就给我一个痛快,给我一个全尸。”看着洪天啸离自己越来越近,何玉娇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惧,惊叫出声来。
“全尸?”洪天啸突然张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虎躯只是轻轻晃了一下,然后用手将嘴角的鲜血抹去,一张俊脸此刻却成了狰狞之状,狞笑着对何玉娇道,“在你们折磨家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结局。”
“不…,洪天啸,我只是将洪安通擒下,然后再将阿巫奇擒下,接着我就易容成阿巫奇的样子,一直陪在阿诗玛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去过大牢,你不要冤枉了好人。”何玉娇真的害怕了,万一洪天啸真的也像对奴化那样,一掌将她的头击得粉碎,她不敢去想,却又无法动弹,只得大叫着为自己辩白。
阿诗玛也知道何玉娇不是什么坏人,她只是太想光复五毒教了,所以才会跟奴化勾结,而且,如果何玉娇被洪天啸杀了,只怕洪天啸将会与整个五毒教为敌,虽然五毒教的武功不可怕,但是那千奇百怪的毒药却是让人无法防备,修罗教与五毒教争斗多年,阿诗玛自然明白五毒教的厉害,修罗教历代很多教主和长老均是死在五毒教的奇毒之下,阿诗玛不希望自己的意中人在反清大业刚刚开始的时候树下五毒教这个大敌,于是便赶紧上前,站在洪天啸与何玉娇之间,劝道:“洪教主,玉娇说得不错,这些日子她确实没有去过大牢,而且,此事也怪我,是我太疏忽了,只说不能伤害洪老教主的性命,却忘了奴化这个人的阴险和毒辣。”
“好,既然阿诗玛教主求情,何玉娇,我就先饶过你一条性命,如果你所言有虚,我一定让你死得比奴化还要难看,不但头颅暴碎,更无半点全尸。”洪天啸伸手在何玉娇的身上一阵疾点,然后冷冷扔下了一句让何玉娇忍不住打哆嗦的威胁之言。
“你的功力已经被我封住了,双臂也不能动弹,不过你可以走路,至于如何处置你,待到见了家父之后,就让家父去裁断。阿诗玛教主,麻烦你给何玉娇穿上衣服,记住,要将她衣服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扔在水缸里去,我在门口等你们。”说罢,洪天啸转身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