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边传来的司徒倩的蚀骨呢喃声,楚玉凤赶紧闭上了美眸,心潮却是如波涛般澎湃,幸福,难道幸福这么快就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只是,为何他不早两年出现,那样自己就可以将清白之身交给他,而不是现在的残花败柳之身。
一个时辰过去了,司徒倩冲上快乐巅峰足足有十次之多,暂时再无战力,洪天啸便将目标再次转到已经休息了一个时辰的楚玉凤身上,却发现她正痴痴地望着自己,眼角竟然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再向下看去,床单竟然湿了一大片,显然她已经哭了多时。
洪天啸不知楚玉凤为何会这样,急忙将她搂在怀里,发现她丝毫没有反抗,便知其伤心落泪并非是因为自己刚才要了她的身子,于是轻轻将她眼角的泪痕擦去,柔声问道:“玉凤,怎么了,若是你不愿意跟我,我绝对不会勉强的。”
楚玉凤呆了呆,望着洪天啸没有丝毫做作的目光,突然“哇”地一声扑到洪天啸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司徒倩也发现了楚玉凤的异样,勉强坐起身来,扭动着娇躯向洪天啸二人的身边凑去。
司徒倩轻轻抚着楚玉凤的玉肩问道:“玉凤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把心事告诉我。”
楚玉凤闻言,哭声渐小,逐渐又变成抽噎,从洪天啸的怀里抬起泪雨梨花般的俏脸,抽噎道:“倩妹,姐姐没什么事,只不过是太羡慕你了,没能将清白之身交给公子,是姐姐觉得惭愧。”
司徒倩闻言,一阵黯然,她明白一个女人若是不能将清白之身交给她心爱的男人将会是何等的痛苦,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或许她就一时想不开自尽了,当下也不知用什么话来劝楚玉凤。
洪天啸是后世人,对贞洁观自然看得不是太重,而且他的原则是,女人在跟了他之前可以不是处子,或许也可能是青楼□□,但是在跟了他之后却是必须要对他一心一意,不能有任何的背叛,是以他以为楚玉凤突然如此伤心会是什么事情,却原来是这个,于是便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深情说道:“玉凤,我虽然不知道你的往事,但是我却知道你并非魔教中传言那般,我不需要别的,只要今后你能全心全意跟了我就行。”
楚玉凤闻言,更加伤心,再次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将她的往事尽数讲给了洪天啸。洪天啸这才恍然大悟,叹了一口气道:“亏得那个笨蛋是个蠢货,不然的话,我又怎能得到聪明美丽的玉凤的芳心呢,公子我不是一般的市井俗人,我并不在乎你的以前,而是看重你的以后,你可明白?”
楚玉凤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等到洪天啸的这句承诺,闻言娇羞地点了点头,然后突然一双玉臂向洪天啸的脖子后面一环,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搂着他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人的第二轮大战揭开序幕。
待到云雨全歇之后,洪天啸躺在□□左边搂着司徒倩,右边抱着楚玉凤,大享齐人之福,而且更是左右不住扭头,左边亲一个,右边吻一下,好不惬意,二女则是温柔地躺在他的怀中,任由洪天啸施为。
司徒倩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楚玉凤道:“玉凤姐,宇文仙月的情况是不是跟你一样,也是被那几个老色鬼故意造谣所致?”
楚玉凤何等聪明,刚才便猜出了洪天啸的用意,司徒倩如此一问,更加确定心中猜测,当下便不答司徒倩反问洪天啸道:“看来公子是想将这几个如花似玉的圣教女分坛主和使者全都收入后宫,若是妾身猜得不错,倩妹是第一个,妾身便是第二个吧?”
不等洪天啸回答,司徒倩便“哧”地一下笑出声来,说道:“姐姐也太小看公子了,太高看妹妹了,若是咱们教中第一个被公子俘获芳心的,却不是咱们几个,却是河南分坛玉珠妹妹手下的俏寡妇邱二娘。”当下,司徒倩便将洪天啸路过郑州时候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楚玉凤这才恍然,同时对司徒倩笑道:“倩妹当时对公子恨之入骨,这才不惜犯下擅离职守之罪,千里追杀公子,却没想到却是杀到公子的怀里了。”
司徒倩含情地看了洪天啸一眼,媚声道:“公子天生是咱们女人的克星,不单是小妹,就连聂珂华姐姐以及飞天魔女陈圆圆前辈也成了公子的女人,而且公子这一趟便是打算将怎么一众姐妹全都收了。”
若说聂珂华成了洪天啸的女人,楚玉凤倒也不怎么吃惊,毕竟有邵玉珠和司徒倩的前例在先,但是陈圆圆的大名她是知道的,而且因为加入魔教比司徒倩早了近十年的缘故,对陈圆圆的往事她也略略知道,是以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大为吃惊,一脸不信地看着洪天啸。
司徒倩见楚玉凤满脸不信,又道:“姐姐可知公子用了多久将陈前辈的芳心俘获的?”
楚玉凤看着二人的神态,丝毫不像是说谎,当下便深信不疑,闻言想了想道:“陈前辈性格孤傲,加之情感受挫,女儿失踪,说是心如止水绝不为过,而且十多年前便向教主提出退教,虽被之拒绝,却是在三妙庵中带发修行,与退教并无两样,以姐姐猜测,公子俘获陈前辈的芳心怎么着也是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的。”
“半年到一年?”司徒倩听了差点尖叫起来,捂着嘴巴笑道,“太长了,姐姐再猜。”
“太长了?”楚玉凤本来想着以胡逸之的武功、人品和相貌在陈圆圆跟前守了十几年依然是得不到伊人正面看一眼,她猜了个半年到一年已经是相当短了,却不想司徒倩竟说是太长了,心下暗惊,想了想道,“一个月?”
“还长。”
“还长?”楚玉凤差点就要喊出来,暗想,你以为陈圆圆真是秦淮名妓呀,一天就能搞到□□,于是便试探着问道,“难道就一天?”
司徒倩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准确来讲,只是两个多时辰。”
“两个多时辰?”楚玉凤诧异地看了二人一眼,心中不大相信,想到自己的今日的经历,恍然大悟道,“莫非陈前辈也着了那几个老色鬼的道,恰好被公子所救,所以才将一颗芳心栓在了公子身上?”
洪天啸一掌轻轻拍在楚玉凤的丰臀之上,笑道:“你当我是神仙呀,哪里有英雄救美我就在哪里,何况以圆圆的武功,就算是上官云义在她跟前也讨不了好,更何况三妙庵中还有一个百胜刀王呢。”
楚玉凤闻言,这才想起自己刚才的猜测多么幼稚,当下便伸出右臂将洪天啸的脸扭过来,不依不饶地撒娇道:“公子,说嘛,你是到底怎样将陈前辈的芳心俘获的?”
洪天啸笑道:“说出来也可以,只是你们先看看那里。”
二女顺着洪天啸的手指看去,只见那里又是一柱擎天,司徒倩跟随洪天啸也算有好几天了,早已经适应了,但楚玉凤今晚却是头一遭,心中不由惊呼一声,天哪,这才多久,他竟然又…
还没等她想完,却见司徒倩已经翻身上了洪天啸身上,缓缓坐了下去……
看着司徒倩在□□如此的癫狂,楚玉凤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还是平素那个对男人向来是满脸冰霜的玄冰玉女司徒倩吗?楚玉凤似乎明白了,她将琼首轻轻探过去,张开樱唇印在了洪天啸的嘴上。
又一场三人大战下来,两个时辰的时间又悄悄过去了,天色已经开始有些微微发亮。
洪天啸看了看窗外,对二女道:“天色不早了,玉凤,待到早饭后,你来福源客栈三楼十八号房一趟,我和倩妹将会把魔教现在的详细情况告诉你,然后我们二人便离开广西去福建。”
楚玉凤哪里舍得洪天啸,当即便道:“公子,我也去。”
“你?”洪天啸轻轻摇了摇头道,“玉凤,不是我不想带你去,只是你现在还是广西分坛的分坛主,你要替我掌控着这里的力量,待到日后灭了魔教之后,这些人将会全都成为反清的大军。”
楚玉凤笑了笑道:“公子,妾身虽然还不清楚公子与教主之间的事情,但毕竟公子是妾身的男人,妾身自然会站在公子这一方。妾身之所以能够跟随公子前往,自然也有理由,自从妾身两年前情场失意之后,御下的手段也有所改变,经常独自到广西各处视察,究竟路线如何安排,没有一个人知道,是以这些年他们也习惯了妾身的这种方式,是以妾身就算是一两个月不在分坛中也没有一个人会怀疑的。”
洪天啸想了想笑道:“好吧,估计若是不让你去,你肯定会不依不饶、说我偏心的,不过待到咱们办完事之后,你还得在广西先待着,替我掌控好手下这些人,以为日后大用,玉凤可否明白?”
楚玉凤闻言大喜,当即便点了点头,并主动搂着洪天啸深吻一下,笑道:“玉凤一定听话,不过,若是公子的大业时间过久,可是要经常来广西看看玉凤的,否则的话,玉凤真会疯掉的。”
洪天啸哈哈大笑道:“时间过久?最短半年,最多一年,魔教就会烟消云散。再说了,公子我怎么舍得如花似玉的玉凤儿疯掉呢,不过,我能够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能和任何男人再有瓜葛,否则的话,咱们的缘分也算是到了。”
楚玉凤以前虽然差点做下错事,好在那个魔教弟子太不中用,否则的话,今日的楚玉凤真的就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娃,何况经历了洪天啸的勇猛和柔情,就算把刀架在脖子上她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碰她一手指头的,闻言重重点了点头道:“请公子放心,玉凤既得公子不嫌弃残花败柳之身,今生今世便只属于公子一个人的,玉凤宁死也绝对不会让其他男人碰玉凤一手指的。”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也绝对是相信你们,刚才之所以那样警告你们,是因为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忍受,却是唯独不能忍受女人的背叛。好了,时间不早了,玉凤,我和倩儿先回客栈等你,你稍稍收拾之后便到那里找我们。”
当然,穿衣的时候,自然另有一番春光,三人缠缠绵绵,嘻嘻闹闹,竟然用去了半个时辰的时候,三人才算是穿戴完毕。待到洪天啸和司徒倩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亮离开之后,楚玉凤这才又回到床边,看到床单上湿了好几片,脑海里不由想起了昨晚的经过,简直是如在梦中。若非是床单上的那一片片湿块,若非是屋子里弥漫着的荷尔蒙的味道,若非是自己身体经历云雨之后的异样,楚玉凤真不敢相信幸福已经完全降临在她的身上。
一个时辰后,洪天啸和司徒倩、楚玉凤已经纵马在了前往福建的道路上,洪天啸下一个瞄向的目标是杜丽娟,这个被司马彪破了身子又被玩腻后无情抛弃的苦命女子。
杜丽娟的美貌丝毫不在司徒倩、邵玉珠诸女之下,司马彪强行霸占了她之后,杜丽娟也曾想过自尽的念头,每次都为她的副手雪花女戚兰娇所劝。后来,杜丽娟听从了戚兰娇关于女人毕竟是要找一个男人嫁了的的劝告,接纳了司马彪。第一次杜丽娟是被迫的,第二次就是主动的了,但是这一次云雨之后,杜丽娟便提出要司马彪娶她为妻的想法,并要求司马彪从此不得再打教中其她姐妹的主意。杜丽娟之所以决定从了司马彪,也并非是单单是戚兰娇的劝解,她认为反正自己的清白已经坏在了司马彪的手中,自是不能让其她姐妹再重蹈自己的覆辙,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嫁给司马彪,将他看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