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洪天啸还在大玉儿和雍穆的玉臂环绕中熟睡的时候,苏月儿便拿着一张请柬走了进来,但是,当她看到三具□□的羞人状况后,不禁犹豫不定,不知该不该将三人喊醒。
但凡内功深厚者,虽然在熟睡的时候,对外界的感知能力依然很强,苏月儿刚刚迈进营帐的时候,洪天啸便已经醒了,不过看到是她便没有理睬,翻了个身,搂着雍穆继续又睡了。
但是,洪天啸听到苏月儿虽然进了营帐,却是呆立在原地,也没有继续上前,也没有退出去,心知她必然有事情要禀告,于是便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对苏月儿招了招手道:“月儿有什么事情,说吧。”
苏月儿见洪天啸起身坐了起来,这才吁了一口气,拿着一张帖子走了过去。不料,刚走到洪天啸跟前,还没等她开口的时候,便被洪天啸一下子抱在怀里,苏月儿突然遭袭,本能地挣扎,樱唇却被洪天啸封住,接着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很快便一件一件地离体了。
大玉儿和雍穆也被身边的动静惊醒了,发现竟是如此香艳的一幕,雍穆当下便羞红了脸,大玉儿却是拍了拍苏月儿洁白的大腿,笑道:“月儿,昨晚让你过来一同侍候公子,你害羞不来,一大早却忍不住自己跑了过来。”
苏月儿听在耳里,顿时大羞,正要开口辩解,但洪天啸哪里给她机会,狠狠地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双手更是在她身上上下求索。一会儿功夫便将苏月儿弄得娇喘连连,洪天啸向下一摸,发现洞口的黑森林已经完全湿透,于是便坐起身来,挺枪直入进去,一边上下摇动,一边对身旁二女道:“你们也别闲着,一会儿月儿受不了的时候,你们也要上。”
这一场大战下来又是一个多时辰,其间聂璇华也来找过洪天啸,但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里面男女粗重的喘息声,当然明白里面究竟发生着什么情况,急忙止住了脚步,心中暗道,公子真是厉害,昨晚弄了整整一个晚上,一大早起又开始忙起来,而且这次还多了一个人。
当四人全都尽兴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巳时初刻了,洪天啸这才想起苏月儿一大早来找自己必定有事情,于是便问她有什么事情。
苏月儿这才“哎呀”一声,在毛毡上此处寻找起来,不多时便找到一张皱巴巴的请柬,而且上面还湿漉漉的。洪天啸接过在鼻子上一嗅,哈哈大笑道:“这好像是穆儿的水,不是玉儿和月儿的。”
雍穆大羞,当下不依不饶道:“公子欺负人,怎么就确定是穆儿的而不是母亲或者月儿姨的?”雍穆和聂璇华接受了洪天啸成为她们的男人,自然也就接受了苏月儿这个名字,分别称呼她为月儿姨和月儿外婆。
洪天啸一把将雍穆搂在怀里,一脸坏笑道:“你们每一个人流出的水都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是无色的,但是味道却是不一样的,就好像你们每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样,每个人的香味都不同。”
听到最后,三女均觉得洪天啸说得有点道理,毕竟每个人身上的气味确实是不一样的。雍穆越看那湿漉漉的请柬越觉得害羞,急忙转了个话题道:“公子还是先看看是谁送来的请柬吧。”
“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洪天啸这才想起从苏月儿送请柬到现在差不多两个时辰过去了,自己却是还没有看到请柬中的内容,于是便将请柬打开,当即便楞住了,因为里面写得全都是蒙古文。
一旁的大玉儿突然轻声念道:“洪公子,犬子扎和林曾对洪公子有多有冒犯,铁合连特此赔罪。为表科尔沁草原好客之道,特请洪公子屈尊到家中赴宴,万请勿推辞,铁合连拜上。”
洪天啸闻言,愣了一下道:“竟然是铁合连这个老家伙的。”
雍穆一把搂住洪天啸的右臂道:“公子,不能去,铁合连摆下的定然是鸿门宴,说不定他们会对公子暗中下毒。”
洪天啸笑道:“公子我可是用毒的大行家,若是他们敢对我下毒,岂不是要自讨苦吃?”
大玉儿知道洪天啸的本领,但仍是不放心,也劝道:“公子,铁合连突然摆下酒宴,必有所谋,公子还是小心为好。”
洪天啸心下清楚铁合连为何要宴请自己,便道:“放心,他们这次设宴必是想让我在科尔沁草原上再待上个十几天,待到魔教四大长老来到,便可轻易取走我的性命,是以再魔教的长老们来到之前,他们绝对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大玉儿见洪天啸主意已定,知道也劝他不动,于是便道:“公子既然主意已定,妾身也不好相劝,只是毕竟扎和林父子居心叵测,让月儿跟你一同前去,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公子意下如何?”
“这个…”洪天啸虽然确信铁合连父子目前暂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毕竟还是小心为上,苏月儿武功高强,为人又细心,跟着一起去倒也是个不错的人选,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好吧,就让月儿跟我一同前往。”
苏月儿一听,心下大喜,就听大玉儿对她道:“月儿,你此番跟随公子赴宴,责任重大,切记要谨慎行事。我们无法一同前往,公子的安危就交给你了,若是真的有情况发生,纵然死战,也要护卫公子的安全。”
苏月儿点了点头道:“公主放心,他们若想伤害公子,就必须要从月儿的尸体上跨过去。”
洪天啸听到这里,不由哭笑不得,这几个女人分明将他当作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书生,不过,他却能深深感受到几女对他的依恋和关怀,尤其是大玉儿,已经将洪天啸的生死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甚至包括她自己。
接下来,大玉儿又简单叮嘱了苏月儿一些应该注意的事项,洪天啸见二女一个交待得起劲,一个听得认真,也不忍打扰她们,便在雍穆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因为他已经听到外面聂璇华的脚步声一直来回走来走去,想来定是她想找自己,却又不方便进来,所以才在外面走来走去。
洪天啸刚出营帐,便见聂璇华像小鸟一样飞到了他的身边,一脸焦虑道:“公子,听说铁合连父子要宴请公子,公子不可去呀,小心其中有诈。”
洪天啸一听又是这事,便轻轻拍了拍聂璇华的脸蛋,笑道:“傻丫头,难道你忘了那天咱们偷听到的扎和林师徒的对话了吗?在魔教四大长老来到之前,他们是不敢轻易对我动手的,之所以会宴请我,只不过想打探我什么时候离开科尔沁草原,想方设法将我留在这里直到魔教四大长老来到罢了。我这次正要将计就计,以为并不知悉他们的诡计,让他们放松戒备,方可见机行事。”
聂璇华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刚才只不过是关心则乱,眼下经过洪天啸的分析,恍然大悟,也跟着笑道:“如此一来,扎和林师徒对公子的监视也会放松,他们也就难以发现荃姐不见了踪迹,只是公子既然不能带上荃姐,自然是不能带上其她女子,否则必为扎和林他们所怀疑。”
“对呀。”洪天啸这才觉得让苏月儿一起去不太合适,毕竟扎和林的师父武功不弱,且又对自己观察已久,自然能够看出己方这边除了自己之外,便是苏荃和苏月儿的武功最高,一旦自己赴宴,既然带上了苏月儿就没理由不带上苏荃的,否则的话,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就在这时,大玉儿等人也出了营帐,听到了聂璇华刚才的这番话,均是一惊,暗道,刚才竟然疏忽了这一点,差点坏了公子的大事。大玉儿道:“公子,华儿说的不错,倒是妾身疏忽了,如此看来,真是只能公子一人赴宴了。”
洪天啸转首笑道:“你们也是关系则乱,如果我单刀赴宴,只会让扎和林产生涡过于轻视他的念头,更会让他的师父对我产生讳莫高深的感觉,在四大长老到来之前,他们绝对不会对我动手的。”
大玉儿叹了一口道:“妾身一生谋划无数,从未有过失误,没想到今日竟然太过于关心公子的安危而有所疏忽,看来公子真乃妾身的克星。”
洪天啸闻言不由哈哈大笑,神情之间甚是得意,也哈哈大笑道:“这足以证明玉儿已经完全成为了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