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鳌拜那厮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听完了索额图绘声绘色的描述,康熙不由心头大震,他只知道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却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一个武林高手,现在他终于相信了洪天啸的话,心中也暗自庆幸,幸好没有轻举妄动,否则单凭十二个小太监又怎能动得了他分毫,到头来反为其所害。
“皇上,虽然鳌拜武功高强,但是那柳飞鹰的武功丝毫不在其之下,而且柳飞鹰还有五个武功高强的朋友,即使是对仗硬拼,咱们也丝毫不落于下风。”索额图有心让康熙提拔洪天啸,自然要多多替他说好话了。
“嗯。”康熙皱着眉头来走了两个来回,长叹一声,对索额图道,“鳌拜专权,皇宫之内能让朕倚为心腹的也只有岳父大人你一人了。”
索额图心中一惊,不知康熙突出此言是何意,不敢说话,只是静听康熙的下文。果然,康熙又走了两个来回,继续对索额图道:“这个柳飞鹰的出现着实有点奇怪,而且武功如此之高,朕不能不防哪。岳父大人,朕想让你去调查柳燕和柳飞鹰的底细,此事只可暗中进行,万不可让柳飞鹰生出疑心。”
“是,奴才遵命,请皇上放心。”索额图听了此言,突然惊出一身汗来,倒不是因为康熙对柳飞鹰的不信任,而是因为久历官场的索额图竟然在丝毫不知柳飞鹰身份底细的情况下,贸然与之结拜了兄弟,好在此事不为第三人所知,否则的话,一旦柳飞鹰的身份有问题,他索额图便脱不了干系。以索额拓来的精明干练,是万万不该犯下这样的弱智错误的,但今天就偏偏犯下了。
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索额图一出门便感到身上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再摸摸额头,汗早已干了。
“那柳燕进宫服侍太后也有近十年了,也并未见其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而且,朝野之人都知道太后信佛,素来喜欢清净,从来不干预朝政,这柳燕若是心怀异志,又怎会默默无闻服侍太后十年。”索额图出走出御书房便开树起此事,待到快走到府门口的时候,也想通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