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你说那个师弟在第一次见到这个机关就能安全的出来,那么这世上是不是也会有能够解开书房的其他的机关大师存在?”我对于今天那个来盗竹简的人的身份很好奇。
阿言沉默了一会儿说:“也许有吧,江湖之中藏龙卧虎,民间英雄辈出,一切皆有可能。”
“哈哈,阿言你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是个历经人世变幻的老者,就差有一缕白胡子了。”我指着阿言笑着说。
阿言说:“你放心,等我变成老爷爷的时候你也会变成老奶奶的,到时候牙齿都掉光了,脸上都是皱纹,别人看都不会看你一眼,也就我还喜欢你。”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恩戴德啊?哇,好感动有木有!”我夸张的做捧心状。
阿言很自得地说:“嗯,这个可以有。”
我冲阿言吐吐舌头说:“是你掉光了呀,满脸皱纹,我是永远不会的,我要貌美如花。”
阿言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抽噎着说道:“说好的一起白头到老,你却变了卦,要永远貌美如花。”
我拍拍他的肩膀很真诚的安慰他:“放心,放心,我是不会嫌弃你的,最多就是白天你遮面,晚上咱们不开灯。”
阿言停止木有眼泪的哭泣,看着我很不屑的说:“肤浅。”
“哈哈哈,我肤浅,我骄傲,这是个看脸的时代,长皱纹了,就会被嫌弃的。”我冲着阿言哈哈哈大笑。
阿言却被我的笑声气的快要抓狂,无奈我一笑干脆刹不住了,阿言就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六心去了,对我完全是一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
好吧,阿言不搭理我,我一个人笑的也是够没意思的,也没什么可笑的了,我讪讪的合上自己露出了所有牙齿的嘴巴。矜持,矜持。
阿言见我不笑了,盯着我问:“怎么不笑啦?”
我傻傻的点点头说:“不笑了。”结果说完了后我才发现自己说的和阿言问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真是笑傻了。
阿言又问我:“好笑吗?”
我说:“好笑。”
阿言拉长了音节说:“嗯...?”
我又赶紧摇摇头说:“不好笑,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阿言很嫌弃的看我一眼说:“不好笑还笑这么久,真是个傻子。”
“喂,我说,你这人怎么人身攻击啊?”我不服气的问阿言。
阿言凑近我耳边说:“想要人身攻击就直接说,不用绕这么大弯子。”
阿言说的时候还特意加重了人身攻击这四个字的音调。
呃,本上仙只能表示自己没听懂其中的含义,于是乎,定定的盯着某君,用一种很好奇的眼神锁定他,等着某君解释他话中的深层次意义。
阿言推了我一把说:‘“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很迷茫的说:“没听懂啊,等你说明白你刚才讲什么。”
阿言深深地看我一眼然后说:“流氓。”
我被这两个字深山的惊呆在阿言的面前。“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好委屈。”
阿言说:“装,接着装,自找的。”
“呜呜,你就是个坏人,坏人。”我伸手拉住阿言的袖子控诉他。
阿言使劲挣了挣没有挣开我的手的牵制,又补充了一句说:“女流氓。”
我放开阿言的袖子,蹭的站起来一脚踩着凳子,两手叉腰很痞的说:“哎,你总说大爷我流氓,那看来我不流氓都不行了。”
我说着作势往上抹了抹袖子,大有一种要先下手为强的感觉。
阿言抱紧胸口的衣服对我说:“哼,我告诉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玷污了我的清白的。”
“哎呀呀,我还就非要看看你这清白是有多清白,小相公,不要急,我来啦。”我说着就手伸上了阿言的腰上,一手拉住他的腰带。
阿言很淡定的瞪我一眼说:“你想干嘛?”
我坏坏的冲他一笑说:“想...干...”
阿言忽然脸就红了更彻底,声音打结,半天才颤抖着说出一句完整的:“你你你...你确定现在吗?”
我很认真的点点头说:“嗯,想好了,这一会儿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了,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件事情我们必须干,不能再拖了。”
阿言轻声的问我:“断肠,我们去床上吧,还有可不可以我自己来,你一个女儿家脱我的衣服我不习惯。”
我笑着点点头,跟着他来到床边,用手掩住半边脸,控制住自己急需要找个出口的情绪。
阿言抖着手终于将外套脱掉了,期间因为不小心将一个扣子用力过度直接拽了下来。
脱掉外套的阿言凑近我的身边抱住我,在我的耳边吐气,声音粗重又急促。
我推开阿言说:“阿言,我爱你,先将上衣也脱了吧,”
阿言依言把自己的上衣也脱掉了,露出自己结实有力的上半身。
“躺下吧。”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
阿言明显一惊,问我:“断肠,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说:“当然是给你上药啊,还能干吗?”
阿言本来幽暗的眸子突然变得清明,叹口气,十分无奈的说:“能不能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你这是要我的命了。”
我装作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的问他:“什么玩笑啊?怎么还就要你的命了?我说的很清楚啊。你看啊,我从给你包扎了之后想起忘记给你上药了,就一直想着这事儿,就刚刚我决定必须要给你上药,不能再拖了,否则对你的身体不好,这多清楚啊,我哪有开玩笑?一直很认真好吧。”
听了我的长篇大论,阿言只好举双手投降,对我说:“姑奶奶,您说得对,说的真清楚,是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嘿嘿,我还是很谦虚的,不用这样的夸赞我,人家会不好意思的。”我娇羞的说。
“还不赶紧上药,你想冻死我啊?”阿言催促我道。
我说:“啧啧啧,这声音,这语气怎么听着都是饱含怨气啊,不过这也影响不了我的好心情,哈哈哈哈。”
阿言面对我的“无耻”直接闭上眼睛无视我。我只好加快上药的动作,快速的为阿言上好药,冲新包扎,然后帮阿言穿好衣服。
穿好衣服后某君仍然闭幕养神,不愿理我。
好吧,我很,没有存在感的挤了挤躺在床边边上挺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