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里,大山深处一个叫鹿茸沟的村子这天来了一个人,说是招井下挖煤工的。大伙听了对那人说:“你别招了÷肯定招不到人的,你钱再多、咱再穷,可谁愿拿自个的小命换钱啊?”
那人垂头丧气地正要回去,却听到有人说:“我愿意去!”
大伙一看说话的人都愣住了,要去的不是别人,竟是村子里唯一的教师陈平凡!鹿茸村将近二十个学龄儿童全是陈平凡的学生,他一个人从一年级一直教到六年级。当下有人着急地说:“陈老师,你不要命啦?那小煤矿也是去得的?你不想回来教孩子们啦?”忽又想到什么,连连拍打自己的嘴说:“呸、呸,乌鸦嘴,陈老师你莫怪!”
陈平凡点点头,只说了一句:“我是一定要去的。”
当晚村子里便议论开了,说肯定是陈平凡想钱想老婆想疯了,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是光棍一个,他这是想趁暑假挣大钱娶老婆哩。陈平凡却像没听到似的,抱着一大摞书本铅笔,挨家挨户分送给他的学生们,一边送一边摸摸他们的头说:“好好学习,咱村子翻身就靠你们这些娃儿哩。”当来到六年级的豆苗家时陈老师把一本大红封面的漂亮的笔记本送给她,说:“豆苗,夏天一过就上初中了,到时候老师会来送你的。你是村子里最有把握考上大学的孩子,老师希望你将来考所师范大学,回来好接老师的班,好吗?”豆苗只顾兴奋地摩挲着笔记本外面的塑料皮,她一点儿也不合得拆开,头一个劲地点,可心里想:我将来才不要回到穷大山里做教师哩,咱这学校都破得不像样了,我要到大城市里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天气一点点的凉爽了,一晃暑假就要过去了,孩子们开始天天站在村口盼起陈老师来,以前跟老师在一起的时候光惹老师生气,现在几十天不见却又平白无故地想起老师来。豆苗更是一天跑三次村口,眼都望酸了,因为老师答应过要送她去山外读初中的,可一直没有看到老师那弯腰弓背的瘦削身影。
这天老师终于回来了,却是躺在一个小小的盒子里被两位政府人员送回来的,原来那小煤矿发生了透水事故!
大伙愣了片刻后忽然狠狠地抽起自个的嘴巴来,血沫都抽出来了,一边抽一边大喊:“打烂你这张乌鸦嘴!陈老师!陈老师!你真的走了吗?你走了孩子们怎么办啊?”
孩子们早已“哇”地大哭起来,豆苗抱着笔记本哭得快要背过气了,说:“老师!老师!你骗人,你说过送我上初中的!”
两个政府人员红着眼眶说:“陈平凡的亲属呢?请把抚恤金领一下!”
大伙擦擦眼泪没有主张了,陈老师可没有亲人啊!这时蹲在一旁的豆苗抽抽搭搭地小心揭开那本鲜红笔记本的塑料封皮,她要把今天这难忘的一幕写成日记,题目都想好了:豆苗的老师!
她忽然大叫起来:“老师写了一张小纸条夹在笔记本内!”
大伙一听“呼啦”一声聚拢来看,只见纸条上用有力的笔迹写着:“如果我回不来了,就把我的抚恤金用来翻盖一下我们的学校,我真怕咱学校迟早会倒下来砸着我的学生们!豆苗,这下你不会嫌弃咱学校破烂了吧?”
所有人“嗷”的一声全哭开了,豆苗更是顿着脚一迭声地说:“老师!老师!等我长大后一定回来接你的班!”
捷克教育家夸美纽斯曾说过:“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平凡老师用一生在大山的深处书写了一位普通的老师对大山孩子深沉的爱。购买上帝的男孩一个小男孩捏着一美元硬币,沿街一家一家商店询问:“请问您这儿有上帝卖吗?”店主要么说没有,要么嫌他在捣乱,不由分说就把他撵出了店门。
天快黑时,第二十九家商店的店主热情地接待了男孩。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满头银发,慈眉善目。他笑眯眯地问男孩:“告诉我,孩子,你买上帝干吗?”男孩流着泪告诉老头,他叫邦迪,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是被叔叔帕特鲁普抚养大的。叔叔是个建筑工人,前不久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只有上帝才能救他。邦迪想,上帝一定是种、非常奇妙的东西,我把上帝买回来,让叔叔吃了,伤就会好。
老头眼圈也湿润了,问:“你有多少钱?”“一美元。”“孩子,眼下上帝的价格正好是一美元。”老头接过硬币,从货架上拿了瓶“上帝之吻”牌饮料,“拿去吧,孩子,你叔叔喝了这瓶‘上帝’,就没事了。”
邦迪喜出望外,将饮料抱在怀里,兴冲冲地回到了医院。一进病房,他就开心地叫嚷道:“叔叔,我把上帝买回来了,你很快就会好起来!”
几天后,一个由世界顶尖医学专家组成的医疗小组来到医院,对帕特鲁普进行会诊。他们采用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终于治好了帕特鲁普的伤。
帕特鲁普出院时,看到医疗费账单上那个天文数字,差点吓昏过去。可院方告诉他,有个老头帮他把钱全付了。那老头是个亿万富翁,从一家跨国公司董事长的位置退下来后,隐居在本市,开了家杂货店打发时间,那个医疗小组就是老头花重金聘来的。
帕特鲁普激动不已,他立即和邦迪去感谢老头,可老头已经把杂货店卖掉,出国旅游去了。
后来,帕特鲁普接到一封信,是那老头写来的,信中说:年轻人,您能有邦迪这个侄儿,实在是太幸运了,为了救您,他拿一美元到处购买上帝……感谢上帝,是他挽救了您的生命,但您一定要永远记住,真正的上帝,是人们的爱心!
在当今这个物欲日益“盛行”的时代,不少人认为爱所占有的分量越来越轻了,面对我们自己的“帕特鲁普”时,我们会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