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为难的看向端木征,锦年抱歉的开口,“听说你有洁癖,是吧?你知道国外社会风气开放,我已经……知道我什么意思吧,这样的我你还能接受吗?”
正准备发动车子的端木征被锦年的话呛了一下,那就是他,他怎么会介意!可是这话该怎么说呢,他有点无所适从的望向锦年,努力的组织着语言,“锦年,其实吧……其实……”
冷冷的睨着端木征等着他的回答,结果结巴了半天也没结巴出个所以然来,锦年也不想逗着他玩了,开了车门,甩上之前还不忘送端木征句话,“骗子!超人的伟大形象都被你糟蹋了。”
然后怒气冲冲的上了来的时候坐的车,对一直等待的安娜说,“开车。”
“怎么又吵架了?”
对于他们的吵架频率安娜有点接受无能。
“姐姐,你当初你怎么看上端木征这没格调的人了呢?”
虽说已经放开了,可还是有点不自在,安娜沉默了一下调侃,“既然他那么没格调,你怎么也喜欢上他了呢?”
“因为他就是个骗子!”
恶狠狠的话脱口而出,锦年瞟到安娜似笑非笑的眼神,才发觉,自己喜欢上一个骗子格调又有多高呢?!
只好把尴尬的目光移到窗外,虽说三年没回来,可是看着外面的景象,锦年也大致能认出这是去什么地方的路,“不去端木征的公寓,我们回妈妈留给我们的家。”
那个被锦年成为家的地方,安娜只去过一次,就是为了在那里找年素云留下的物品,以期在她的衣物上面能提取到DNA,好做鉴定,虽然麻烦了些,但最终也找到了,也确定了安娜和锦年的关系。
之后就和锦年一起出国了,再也没回去过。
锦年的提议安娜承认她是心动的,可是目前是多事之秋,她看了眼锦年,漫不经心的说,“娄硕家也住在那附近吧?”
这才想起来是的,只是娄硕的父亲职位的升迁,不知道他们家搬没搬,不过不能为了一个不确定的事情,让娄硕误会什么,于是锦年也打消了回去的念头,只是去端木征的公寓,锦年没办法欣然。
想了想又提议,“姐姐,你在这边不是也有公寓吗,我们去你那住。”
有是有,只是,“好久没住人了,打扫起来有点麻烦,再说了那就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
“没关系,再说了我们本来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锦年决定了,坚决不回端木征的公寓。
被扔下一句骗子走了,端木征愣怔过后才意识到锦年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超人,可是她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呢?
拍了拍脑袋,仔细的搜寻着关于锦年的一切,还没想起来呢,就有人拍车窗,端木征懒洋洋的摇下车窗,冷然的看着关伯,“有事?”
关伯扫了一眼四周,“换个地方聊吧。”
掀下眼皮,端木征淡淡的说,“跟上。”然后合上车窗,启动车子。
关伯也开了车子跟在端木征的后面。
最后端木征把他带到了一家自己经营的会所。
很现代的装修风格,不奢华,但是却高端大气上档次,一路走来经过调酒区,打碟区……很年轻的氛围。
服务生上了酒水,关上门出去,关伯淡淡的说,“这也是你的地方吧?”
端木征答非所问,“找我什么事?”
“你父亲让你和玲珑订婚的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抬起眼眸,扫了眼关伯,端木征又是一副漠然的样子,“首先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要让我和一个我根本就不认识的人订婚,而且还是娱乐圈的人;其次他为什么要让一个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和锦年订婚。”
这么问,就证明端木征知道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
关伯也没想瞒着端木征,“葛亚丽染上了毒瘾,被抓到了,你父亲怕葛亚丽供出他,就四处替葛亚丽活动,结果就误打误撞的找到了娄硕的父亲,你父亲以为娄硕的父亲一个基层人士一定会卖他这给面子的,谁知道娄硕的父亲竟然知道锦年的父亲当年是替你父亲做牢的。”
“于是就用这件事威胁了我爸?”
端木征接着关伯的话往下说。
“不是他,是娄硕用这件事威胁你父亲,条件就是和锦年订婚。”
“娄硕那毛都没长全的家伙怎么知道十多年前的事呢?”
关伯摇了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你父亲思量了一下,娄硕的这条件无伤大雅,就同意了,怕你生事,就借助最近你和玲珑的绯闻,准备让你们订婚。”
其实,大众并不知道端木征要订婚,也不知道玲珑就是内定的订婚对象。
端木言也的确没说什么,他只是早前在记者问到对端木征和玲珑的绯闻的看法的时候,他装模作样的说了句,“孩子的事情他做长辈的不参合。”
这句话被外界解读为已经认定了玲珑,而端木言也的确是要的这种效果,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打算让锦年和娄硕订婚了,那么端木征那边一定有什么事情被绊住。
端木言以为锦年知道端木征要订婚了,必定不会再和他有什么瓜葛,那么在让锦年和娄硕订婚似乎就容易的多了。
可是端木言千算万算,没想到端木征会知道那么多事情,连关伯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让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关伯不知道,端木言笃定。
但是端木征却对关伯持怀疑的态度,所以关伯说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端木征问,“葛亚丽染上了毒瘾和我爸有什么关系,他至于跑前跑后的忙活吗?”
问完端木征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关伯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关伯的确很迷茫,“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也是我找你的原因,你说你父亲是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呢?”
“你都不知道,问我不觉得是件浪费口水的事情吗?”端木征笑了笑。
关伯也同样观察着端木征的每一个表情,“是吗?我以为你会知道呢,毕竟你神通广大啊?”
“关伯这话让我惶恐了,我怎么神通广大了?”
端木征认真的问关伯,“也许你只是玩笑,可是对我却惊吓了,毕竟让救命恩人质疑我是很惊恐的,那代表着忘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