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带着锦年去了自己的公寓,没有在大宅停留。
其余的两对母子,因为要商量事情,怕在大宅不方便,也都走了。
只有端木翔一个人没走,因为有点饿了,遂去厨扒拉点吃的,吃完准备回房间的时候,和行色匆匆的关伯撞了个正怀。
“关伯,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呢?”端木翔纯粹一句客套的话硬是让关伯有冒冷汗的趋势。
不过到底不是白活这么多年了,关伯和蔼的笑笑,“你爸叫我去书房呢。”
“你忙你的。”
端木翔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反身望着端木翔的背影,关伯亲切的面容立刻变了,放慢了往端木言书房去的脚步。
“怎么这么慢?”端木言睨了眼进门的关伯,一点也不客气的轻斥。
平静的面容僵了一下,关伯不咸不淡的开口,“碰到了刚吃完宵夜的四少爷,就多说了两句。”
“嗯,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
关伯眼睛转了转,恭敬的回答,“二少爷犯不着撒谎。”
“那个葛亚丽真能知道那么多事?”说实话端木言是不相信的,因为有些事情他连关伯都瞒着,他不认为一个小明星能知道那么多。
显然关伯也吃准了端木言的心思,“葛亚丽以前是明星,接触的人也比较杂,说不定就是歪打正着了呢,以前她不在意,现在她又离婚,又没有工作,被逼急了也说不定。”
猜准了端木言的心思,所以关伯的话端木言在一定程度上相信了,于是阴鹜的开口,“老三也是个没出息的,为了个女人,大张旗鼓的折腾老大和老二,这下好了,把葛亚丽搞臭了,弄出这些麻烦事。”
本来低眉顺眼的关伯抬眸看了看端木言,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说。”
“如果没了能羁绊三少爷的事情,也许就没事了。”
关伯冷清的话让端木言有种豁然开朗的明媚,可是想到自己之前的态度,他还是虚伪的苦涩了一下,“我之前不反对他和锦年的。”
“此一时彼一时。”
闲适的靠在老板椅上,点了烟斗,端木言眼睛眯了眯,“怎么说?”
“那时候其余的少爷不知道锦年手里有股份,等三少爷他们成了既定的事实,你反对也没用;现在锦年手里的股份是烫手的山芋,少爷们肯定都想要,唯一的捷径就是能和锦年那丫头结婚,于是免不了有一场兄弟不和的戏码上演,为了兄弟和睦,董事长你要力揽狂澜啊。”
开怀的大笑,端木言毫不吝啬的夸奖关伯,“老关你啊,生在古代那就是刘伯温啊。”
“董事长你过奖了。”关伯低头弯腰表示自己的受宠若惊。
“可是操作起来似有难度啊?我不是那种不开明的家长,再说了锦年还小啊。”端木言假模假样的说了自己的苦衷。
关伯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如果董事长信的过我,这件事我来做,等适合董事长出面的时候,您在把握大方向就好。”
端木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带着锦年回到公寓的端木征不知道大宅中伪善的父亲已经将他和锦年的命运做出了安排。
此时的他没有都想锦年手中股份曝光的事情,他坚信不管什么情况自己都能护锦年周全的。
他想的是锦年马上要到来的生日,15岁生日!
洗完澡,端木征依然赖在锦年房间不走,因为相拥而眠对他来说是种罂粟,他中毒已深,也不想戒掉!
结束了缠绵的亲吻,端木征的手顺着锦年锦缎般丝滑的长发,“生日准备怎么过?”
和端木征的思维不在一个频道的锦年正在想今天大宅中的事情,听到端木征这么问,有片刻的愣神,“生日?”
“傻样,嗯,你的生日,准备怎么过?”低头亲吻了一下锦年的头发,端木征宠溺的笑容让人沉醉,只是锦年看不到。
她略带委屈的抓住被角,幽怨的开口,“我能说这是第一次有人主动给我过生日吗?”
不接话,端木征大概猜得到其中的奥妙,只是更加紧的拥住她。
今天发生的一切,锦年没有端木征的心放的那么宽,大概是女性特有的第六感吧,让她深深的不安,她思考的一会儿,仰头望着端木征的侧脸,“能给我一个类似哆啦A梦那样的礼物吗?”
“呃?”
咋听起来好贪心的感觉,可是端木征的错愕倒不是这个,他只是在想怎样的礼物才能起到哆啦A梦的作用。
然锦年却误会了,黯然的缩回到被子里,“算了,我太贪心了,吃个蛋糕就好了。”
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态度让她误会了,端木征赶快的澄清,“丫头,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下来的,我刚才只是想要送你什么。”又亲了亲锦年,“对我来说,你要什么都不贪心。”
不是没有感动过,可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能让锦年这么的暖心的,刚刚意识到自己感情,端木征又给了自己这么多的宠溺,锦年无以回报,深深的埋在他胸膛前,听着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仿佛是自己催眠曲,那么的震撼,却那么的安心。
初秋的气温像是纸老虎一样,还要在中午的时候扬武耀威一番,这天的中午特别的热,锦年想也许是地震的影响,才这么的反常。
虽然震级不算太大,可是对于这个不在地震带的国家来说,地震还是带来了不大不小的创伤,看着新闻的画面,锦年再次感恩自己现在的一切,她只有一个小女生单纯的愿望:能和端木征在一起,仅此而已!
然而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也有人破坏。
中午的时候安娜从楼下的信箱拿上来两封信,都是匿名信,一封是给安娜的,一封是给锦年的。
拿到信,两人各自安静的看,看完之后,她们同时震惊的抬头,异口同声的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