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程锐了,锦年挂了电话,就登录邮箱,还真发现一邮件,是端木征发来的,让她和程锐联系,再把之前端木翔说要并购的那家化工厂再查一下,还有就是多多注意制药厂。
看着邮件,锦年计上心来,虽然没有打电话,但是有邮件,也不错,找人追踪到地点就好了!
这么隐秘的事情,一定要找信得过的人,梁然。
而此时的梁然却在接电话,端木征的电话,端木征用临时办的卡给梁然打的,交代他也好好查查,和锦年的邮件的事情一样。
既然告诉了梁然为什么还要让锦年知道,他有私心,想要变相的告诉锦年,自己很好,让她放心。
还有就是,这些事情本来是锦年的,不能不让程锐知道吧,所以也透过锦年告诉程锐,如果有收获的话,也是锦年的功劳!
锦年在安娜那里找到梁然,说明了自己的意图的时候,梁然有点为难,之前的电话听端木征的意思,好像他要跟着端木翔去接那批药品,谁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如果很危险,锦年跟去了,端木征回来后肯定和自己算账,可是……
“梁然,你马上就是我姐夫了。”
听锦年叫自己姐夫,梁然心里是有点小雀跃的,可是接收到安娜的视线,梁然还是果断的拒绝了。
锦年也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了,所以她也不准备一直说,撒娇显然不合适,那就迂回吧,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海潮带着安安去录节目,我跟着一起去,等她们录完了,我们三口一起在云南玩玩呢,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他们录节目也去云南?”
“当然了,这又不是什么机密,网上已经有了啊,你可以去看看。”锦年淡然的说,“海潮这几天就在赶拍戏,今天有场大夜戏,明天下午还是晚上就搭飞机过去了呢。”
这话也是实话,所以之前锦年给安安打电话,也不全是感情作祟,也是这的要接回来了,只是听端木言的语气好像不太喜欢安安去录节目,说不定会出现变数,当然现在锦年不会和梁然说,海潮那边她倒是考虑要说呢,毕竟人家马上要录节目了呢。
锦年这么一说,梁然有点动摇了,想了想,在安娜不注意的时候给锦年发了一个信息,接到梁然的短信,锦年对梁然比了个大拇指。
看着安娜过来了,锦年歪在她肩膀上,懒洋洋的说,“姐,你不要担心,你也知道我现在不是以前的我了,”比了一下自己胳膊上肌肉,锦年炫耀,“怎么样,不错吧?”
安娜失笑,毫不留情的打击锦年,“穿着毛衣,看不出来肌肉线条。”想了想对锦年说,“不是不告诉你,是真的危险,以前我经常和汉斯一起跟着老大出去,知道……”
见安娜开始说以前了,锦年果断的转移了话题,“我在想,海潮能不能把安安带好。”
这话题转移的有点生硬,只是谁也不去追究,一个女人做保镖辛苦是可以想见的。
“那你还答应海潮?”
“哎呀,算了不想了,安安是男孩子,吃点苦也没什么的。”锦年只能这么给自己打气。
在安娜这边和他们一起吃了饭,梁然接到电话临时有手术,就走了,锦年就留下陪安娜了。
两人坐在沙发上,嗑着瓜子,像是说家常一样,说了近段时间端木家发生的事情,听了之后,安娜沉默了很久之后认真的对锦年说,“如果端木言真的是清白的,年年,你也不要一直纠结于之前的事情了,放开那些事情,试着接纳他,毕竟他是安安的爷爷,是老大的父亲,你总会和老大结婚的,不能这么一直带有敌意吧。”
“姐……”
安娜打断锦年要说的话,“我知道你心里在意的是什么,无法介怀是因为爸爸的去世,还有那个孩子,如果端木言是被陷害的,那么他也是受害者,老年痴呆虽然是装的,可是腿瘸了却是事实。”
“可是爸爸不在了,你的孩子……”锦年说起来依然很愤怒。
“如果爸爸在,也不希望你一直生活在仇恨中的,我想那些年爸爸一直活着却没有出现,大概也是怕因为他影响你和妈妈的生活吧。”安娜看锦年又想说话,拍了拍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至于那个孩子,你更不要介怀,说实话,当初是个意外,其实我一直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怎么可能没关系,锦年知道这是安娜安慰自己的话,虽然是安慰,锦年也听进去了,确实,自己不能和端木征分开,而那个人又是他的父亲,这种敌对的情绪自己要好好调节,不能让端木征在中间难做。
因为端木征对父亲虽然失望,但是一直都渴望!
安娜说她都不会那么的纠结了,锦年想了一夜,第二天决定去大宅接安安,要录节目了,临时放海潮的鸽子实在是不道德。
再次来到大宅前面,依然只有自己,可是这次那些人却没有拦着自己,锦年进去后,没有先找安安,而是先去见了端木言。
看着眼前不卑不亢的锦年,端木言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况,都有点模糊了,但是却能想起个轮廓,当初她母亲带着她出现在这里,端木言是诧异的,也有愤怒,他想过拒绝的,可是当初在书房中锦年眼中的不卑不亢让自己欣赏,那时她还是个小姑娘呢。
于是端木言就答应做了她的监护人。
现在又是这种不卑不亢,端木言也知道她应该是来接安安的,这点端木言没意见,只是,“安安什么时候录节目?如果我说我不同意呢?”
来之前已经想到过他会拒绝了,锦年也不生气,平静的说,“你可以说你的意见,但是我坚持我的,因为之前已经答应过朋友了,安安也答应了,现在在反悔,就是告诉他什么叫做不诚信。”
呵,端木言怒极反笑,“这是将我的军?”
“不是将军,是说事实。”锦年坦荡的说,“你的顾虑我之前也有,但是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这也是基本的道理,至于参加节目之后的后遗症,那是我和端木征操心的事情,因为我们之前考虑似乎不周到,但是也同样是我们的责任,因为安安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会对他负责。”
这番话说的端木言无言以对,虽然锦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在端木言看来,这是在变相的指责自己不是一个好的父亲,虽然有气,可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