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征扶额叹息,这样的锦年固然让他放心,证明锦年没有纠结今天的一切了,可是这脑洞开的真是……
抬腕看了看表,时间还早,才七点多,商店都还没关门,“我出去给你买。”
“那谢谢了。”锦年咬着手指娇俏的道谢。
端木征忽然觉得这妞就是上天派来诱惑自己的妖精,她无意识的一个动作竟然能让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失控,烦躁的挥了挥手出门了。
门关上的瞬间,锦年慢慢的收起了脸上的笑,以前也许多端木家的每一个人锦年都不相信,现在,端木家的人她只相信端木征。
有的时候女孩子的信任很简单,就是因为端木征默默的关怀,以及柳下惠的克制。
显然端木征赢得了锦年的好感,就是因为如此,锦年才不想让给端木征为自己担心,所以在他面前一直笑脸相迎。
然毕竟端木征也是端木家的人,他能为自己和端木言针锋相对,对锦年来说已经足够了,不想他和整个端木家为敌。
不经历风雨怎么成长,显然锦年一直在成长,虽然才十四岁!
等的无聊,锦年开了电视,此时J市电视台的新闻频道正在播新闻,扫了一眼想要换台,可是端木亓的名字不期然的跑进了锦年的耳中。
她凝神,播音员木目无表情的陈述着,“据知情人士,已经嫁入豪门的知名影星葛亚丽不孕是因为流产所致,而之所以流产是端木集团的大公子端木亓的殴打。”
锦年诧异,新闻频道这么严肃的频道竟然播放这种明星八卦,葛亚丽虽然看起来变得高大上了起来,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她继续看新闻怎么说,“今日传出的葛亚丽要离婚消息称,除了葛亚丽不能生育之外,还是因为和端木亓藕断丝连,惹怒了葛亚丽的丈夫……”
看的全神贯注的锦年连端木征回来都没打招呼,端木征听到主播的声音,面无表情的拿起遥控,关了电视,把手里的袋子递给锦年,“洗澡换衣服去吧。”
“哦。”锦年呆愣的接过端木征递过来的衣服,好奇他一点也不吃惊?
被锦年这呆呆的样子逗乐了,端木征揉了揉锦年的头发,“傻样,洗澡去吧。”
“不许说我傻。”锦年虎着脸对端木征嚷嚷。
“嗯,不说去吧。”
锦年这才满意的去洗澡。
端木征在锦年转身的刹那,变得阴冷,给汉斯打了个电话,“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老大放心。”
“嗯,”端木征淡淡的,话锋一转,“汉斯,这件事情结束了你就去非洲接替安娜吧。”
“老大,为什么?”汉斯哀嚎,“老大,我在你身边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端木征不理会汉斯的保证,挂了电话,这件事没得商量。
旁边的梁然笑的意味深长,拍了拍汉斯的肩膀,“兄弟,你是在助纣为虐啊。”
“助纣为虐?”汉斯不可思议的瞪着眼睛,虽然在国外长大,汉语不是很灵光,可是也知道这是一个很严重的词,“我做什么了?”
梁然专家一样的把锦年和娄硕还有端木征之间的关系和汉斯解析了一遍。
汉斯这个假洋鬼子,情不自禁的爆出了一句地地道道的骂人的话,“靠,老大喜欢小萝莉啊。”
梁然点了点头,“记住了。”
汉斯心有戚戚焉,“记住了,以后坚决抱锦年那小丫头的大腿。”
端木征在另一个洗手间冲了冲澡,去书房,开了电脑,对着视频中的人吩咐,“征程和端木集团签的合约确认了吗?”
“总裁,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
端木征不置可否,捏了捏眉心,“改变一下原先的计划,让端木亓幕后的公司暴露出来,记住曝光他所有的非法交易。”
视频中的彪形大汉有点不理解,试图辩解,“老大,你原先的意思不是让端木亓吃了征程公司,然后你在你父亲面前博取同情,以达到进端木集团的目的吗?”
“按我刚才说的做。”
“老大……”
“徐元,按我刚才说的做,端木集团我势在必得,但是不急于一时。”端木征坚决的语气让徐元知道事情亦无可更改。
不过他好奇的是,端木征为什么会改变主意?
关了视频的端木征有点疲惫的捏着眉心,胃隐隐作痛,按了按,皱着眉头,拉开抽屉,找药,看到一银镯子,很普通的银镯子,如果说有什么不普通的地方大概就是镯子的里面刻着英文字母J……
陡然想起了这个镯子的来源,记忆中一个小女孩的形象跃然脑中,不期然的和锦年样子重合……
洗完澡的锦年躺在床上,却睡不着,一幕幕都在挑战着不符合她年龄的认知,同时端木征冷硬酷寒的气质在锦年心中却似一个大暖男一样,默默的守护着……
喜欢吗?不讨厌!
端木家锦年是不想再回去了,可是一直住在端木征这里……
原来锦年你早已经没有了家!
这个认知固然让锦年难过,可是一天的折腾,锦年也渐渐的睡着了。
端木征拿着备用钥匙开门进来的时候,透过月光照进来的微弱的光,看到锦年脸颊上两行晶亮的液体,睡梦中的她还在伤心!
端木征的心像是有针密密麻麻的刺着!
轻轻的擦拭掉锦年脸上的泪水,在她额头深情的吻了一下,抬身的时候看到锦年那如扇子般的睫毛,就像她的人一样,像一股清凉又温暖的微风悄无声息的扇进了自己的心里……
滋润了自己那冷硬的心!
不舍的转身准备出去,都拉开了门,端木征又返回,掀起被子,把熟睡的锦年捞进自己的怀抱,紧紧的扣着她……
这一夜,从妈妈去世后,锦年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
翌日,晴空万里,六月的天虽然阳光普照,但是还不至于闷热,凉爽的风似乎能吹散人心中的阴霾,锦年伸了伸懒腰,舒服的喟叹……
坐起来,抓了抓头发,余光扫到床头柜上有点发黑的银镯子,疑惑的拿起来,看了看,锦年急忙下床,连鞋都没穿,就出去找端木征。
看着在厨房摆弄早餐的端木征,锦年顾不得崇拜,举着镯子问,“端木征,我的镯子怎么在你这儿?”
“这是你的吗?”端木征装作不解的问,“我都保存了好些年的东西怎么成了你的呢?”
盯着端木征认真的样子,看他不像是在撒谎,锦年又拿起镯子仔细的瞧了瞧,发现和自己的那个还真的不一样呢,不过,锦年却记起了什么,大叫一声,“原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