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居高临下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儿子,李颖淡淡的反问,“你说呢?”
突然间哈哈大笑,好久才止住自己疯狂的笑意,端木佑哀怨的质问,“我倒是希望你不是我亲妈呢,亲妈有这么拖儿子的后腿的吗?”
“我是为你好。”
虽然这话说的很真挚,可是在端木佑听来却像是无力的辩解。
他讥讽的在李颖的穿戴上扫了一遍,还打量了一番客厅的布置,最后凉凉的说,“如果我不争端木集团,最后如果我什么都没有得到,你拿什么来维持你现在奢侈的生活呢?!”
“我……”
“你过得了苦日子吗?”端木佑不想听母亲说话,“千万别说你能,能的话,当初你为什么要和已经结了婚且已经有一个私生子的端木言在一起呢,别说真爱啊,忒俗气!”
说完,就迈着长腿就往楼上去,刚走了两步,端木佑就停了下来果断的转身往外走,本来他是打算今晚睡在母亲这清冷的别墅呢,现在看来也没这必要了。
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李颖再次在端木佑的身后无奈的开口,“我是真的为你好。”
顿了一下,端木佑什么也没说,嘭的一声甩上了门!
深深的叹了口气,也透着疲惫,李颖扫了一圈客厅,找到半盒烟,烦躁的掏出一根,点燃,都放到了嘴边,李颖却止住了动作,利落的把燃着的眼按在烟灰缸里,起身上楼,进了书房,打开电脑……
端木翔本来已经吃过饭了,可是锦年他们去吃饭,他也厚着脸皮跟去了,即使哥哥眼中的不满那么的明显,他也当成了是给瞎子抛媚眼了,特别是锦年无意说出自己要走了,端木翔更是不想错过和锦年这短暂的相处机会。
不过让端木翔失望的是,席间锦年一直比较关注网上的情况。
端木征忙着一边给锦年剥虾,一边往锦年嘴里送,锦年全神贯注的关注着网上热搜的情况,虽然说现在已经舆论已经一边倒的开始讨伐端木亓了,甚至把之前和葛亚丽的花边新闻也给翻出来了,可是锦年却好像是怕端木征吃亏,一看到网上有人说端木征的不好,她就披上马甲和人理论!
不经意间余光扫到端木翔有点嫉妒的眼神,端木征又故意的问了锦年一句,“喝水吗?”
和网上的人理论的锦年忙里偷闲的给了端木振一个表情,“递过来啊。”
得意的看了眼端木翔,端木征狗腿似的把饮料放进吸管,递到锦年的嘴里。
低头扒拉着自己眼前的菜,端木翔刚想抬头说点什么呢,锦年大力的摇着端木征的胳膊,“快看,怎么回事,娄硕的父亲怎么也出现在热搜上面了?”
瞟了眼锦年递过来的手机,端木征依然不咸不淡,“怎么了?心疼了你的小竹马了?”
香菇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噎在喉咙里了,就是因为端木征的酸到极点的话,端木翔一边咳嗽一边躲避着锦年想要安慰自己的意图。
端木翔是矛盾的,既想和锦年多多接触,有害怕自己的哥哥吃起醋来六亲不认。
因为他知道娄硕父亲的新闻肯定是哥哥的意思,可是面对锦年的时候却这么的……
“端木征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的诋毁人啊,我不就是问了一句吗?”看端木翔已经不咳嗽了,锦年才开始反驳端木征。
“有没有诋毁谁知道呢?”端木征一边优雅的拿出纸巾擦手,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着锦年。
阴阳怪气的被人这么诘问心情肯定不好的,锦年也挽起袖子准备反驳了,余光扫到端木翔那惊呆了的神情,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冷酷的哥哥还有这么一面,锦年的成就感空前膨胀,她认为有必要想端木翔显示一下情侣是怎么谈恋爱的,让他以后在和安娜的相处中多多借鉴一下!
是的,没错,锦年有把安娜和端木翔配对的想法,梁然她依然认为太花心了。
于是,锦年狡黠的眼珠转了一转,也学着端木征的语气,“是啊,好长一段时间我都以为最后我会和娄硕能走到尽头呢。”
很想淡然的,可是端木征却控制不住自己,嘭的放下手中的水杯,水花四溅,“你想的倒是多,没听说过吗,谋事在天成事在人,只要有我在,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说完还不忘警告的瞪了眼同样对锦年心存好感的弟弟。
端木翔再次的低头。
然而锦年却不放过端木翔,“阿翔哥哥。”
“啊?”端木翔刚抬头,就瞅见锦年吧唧一声响亮的亲在端木征的脸上,端木征也是同样一脸状况外,而锦年却刻意的把端木征的脖子往下拉,然后亲密的搂着他,显摆的对端木翔说,“看见了吧,你哥在乎我才会这么生气的,以后如果安娜姐姐出现类似的情况,你也狠狠的妒忌的话,就证明你爱上了我姐姐。”
端木征也没有意识到刚才锦年的一番举动是为了像端木翔现身说法,他有点疑惑了,这妞不是答应了梁然要帮他的吗?
而端木翔心中的失落无法言喻,他看得出锦年是真心的为自己牵线保媒的,可是……
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强压下心中的酸涩,“谢谢你哦。”
“不用谢,多大点事啊。”锦年挥了挥手,然后又低头关注热搜的情况。
端木征很想同情的望一眼弟弟,可是他发现他却可耻的得意,索性也不掩饰了,脸上祸国殃民的微笑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虽然锦年无暇顾及,没办法蛊惑到她,但是她也是在为自己操心不是吗,这么一想端木征脸上的笑意更盛了。
而端木翔却后悔了硬要来吃这顿难以下咽的饭。
回去的路上端木翔自己走了,端木征当然和锦年一起,他问锦年,“你不是答应了梁然要帮他的吗?怎么又把阿翔和安娜凑到一起了呢?”
虽然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越混乱对端木征来说越有利,可是他还是很好奇锦年那脑子里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