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伤?端木征陷入了沉思,不是不想说,而是过程太肮脏,那也是端木征不愿回忆的……
“真想知道?”
“为了我?”锦年有点答非所问,“我不喜欢你一个人默默的承受,我想和你一起共同的分担,同风共雨。”
自己的小女孩儿长大了,她的话让端木征心头暖暖的,“希望你不要因为这件事对我有什么心结。”
紧紧抱住端木征,沉默的以实际行动来回答端木征。
“你刚出国的时候,我想你,准备去看你,连机票都买好了,当天我父亲打电话让我回家吃饭,虽然饭桌上只有我父亲和我,可是我没有怀疑什么,结果饭吃到一半,感觉不对劲,准备离开,可是父亲和关伯却拦住了我……”
“怎么不对劲?”
锦年的好奇心空前旺盛,看着端木征尴尬的神色,她识趣的也就不再问了……
那天端木言其实是在关伯的撺掇下,让端木征回来吃饭,上演了一幕父亲逼儿子的戏码。
关伯知道端木征要去国外看锦年,他怕锦年和端木征的关系越来越密切,那么锦年手中的股份就成了端木征的囊中之物,这是一直对端木集团藏有企图心的关伯不愿看到的。
于是他告诉端木言,一旦端木征和锦年的关系越来越好,难不保英雄难过美人关,端木征一旦被锦年吃定了,那么之前的前尘往事被翻出来的时候,端木征如果和自己的老子对着干怎么办?
关伯的话歪打正着的戳中了端木言的心事,他怕的不是因为锦年的父亲替自己去受过,而是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一件关伯都不知道的,那就是DP。
端木征不止一次的威胁端木言说知道他以前的事情,让端木言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不简单,但是以前的事情他到底知道多少,端木言吃不准。
所以他不能让端木征和锦年走的太近,然后让他替锦年调查之前的一切,那么自己就面临灾难了。
关伯不知道端木言心里的这些担心,他只盯着锦年手中的股份……还有端木征这个人……
两人目的不同,但是过程中却能一心,于是端木言骗儿子回来吃饭,无耻的给儿子下药,然后送了几个美女,然后摄像机也架好了……
算准了一切,却没有算准端木征的心性,却没有算准端木征对锦年的心,端木征打破了一个花瓶,拿着玻璃刺进了自己的大腿,瞬间血肉模糊,在外面的监视着一切的端木言被儿子震撼了,可是这样就范,他又不甘心。
计划已经失败,只能凭借流氓一样下流的威胁了,端木言威胁端木征,如果你再和锦年走的近,不是给你找女人了,而是给锦年找男人!
一直坚信自己可以保护好锦年的端木征还是害怕了,于是三年来他一点也不敢松懈,每次见锦年都是慎之又慎,以超人的面目出现在她身边……其实他何尝不想以真实的面目面对锦年呢?!
听完端木征的回忆,锦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家长!
说实话知道父亲和端木言之间的恩怨的时候,锦年有过挣扎的,三年来是超人也就是端木征一点一点的暖化了自己心里的疙瘩,现在又听了这样的恶意见过往,锦年心中的疙瘩彻底的不存在了。
“我回意大利,空间分不开我们的。”锦年红着眼眶,想要去看端木征的伤疤,却被端木征拦住了。
“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不用去看我的,我们视频什么的很方便的。”
“放心吧,我会去看你的。”
无言的相拥比激烈的释放往往更能让人心意相通。
端木翔和端木亓按照老爷子的指示带着律师去进葛亚丽,结果还没见到葛亚丽的时候,就被告知葛亚丽已经交代了自己吸的东西的来源。
端木翔心中一惊,端木亓混不在意的开口,“交代就交代了吧,葛亚丽也有找律师的权利吧。”
本着应付了事的心态,端木亓只想赶快离开让人晦气的地方,对警察颐指气使,年轻的警察也暴躁,最看不惯的就是端木亓之流的嘴脸,“我们还要找你父亲核实情况。”
“谁?我父亲?”端木亓像是听了笑话一样,讥讽,“你也不看看,你是谁,我父亲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
一旁的杨家的儿子端木翔的律师舅舅凭着职业的敏感意识到什么,拉住了端木亓,“那是你们警方的事情,现在我是葛亚丽的律师,想要见我的当事人。”
虽然气不顺,可是律师的话也没错,警察还是带着律师去见了葛亚丽,而端木翔和端木亓则被拦在了外面。
“警察的意思是葛亚丽这货的现在是爸……”端木亓脑子再不灵光,也不是傻瓜,有点回过味来了,端木翔严肃的看了眼哥哥,没说话。
刨了刨自己很有型的头发,端木亓忍不住彪了句脏话,“xxx,爸他脑子抽了,又不缺钱,沾那玩意儿做什么啊?”
“大哥,小声点儿。”
四处看了看,端木亓也烦躁的闭嘴了,他现在满脑门子想着怎么让自己在端木家垮台之前能多得到一点。
不得不说,最笨的人想的真长远,也真有先见之明啊!
没有过多久,律师出来了,端木翔和端木亓赶忙迎过去,而律师满脸沉重的摇了摇头。
事情不好,端木亓来不及多想,和端木翔还有律师告别了就赶紧走了。
而端木翔则和舅舅一起回了大宅,端木言在等着呢。
进了书房,扫了眼律师不大好的面色,端木言也变得阴沉,对关伯和端木翔说,“你们出去吧。”
待书房门关上后,端木言站起来,按下了书柜旁边的按钮,有扇门开了,端木言和律师进去后,端木言直截了当的开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葛亚丽全招了。”
皱了皱眉头,端木言问,“没别的办法了。”
“警察肯定会例行问话的,应付过去问题倒是不大,怕就怕从此被盯上了,这才是最麻烦的。”
“既然你都说能应付过去了,还怕什么呢?”
挑了挑眉,“姐夫,你说呢?你自己是做什么的,你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