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法事,为祭奠病死沙场的十万英将。整个天水城都蒙上了一层白纱,陷入深深的哀伤之中。
十万个家庭支离破碎,有多少人等了八年,空等回几块白骨。天水城的风呼啸而过,像极了让人魂断的“白骨哀”。
再去上课的小扇再也没有理过流音,两个人之间似乎多了一条再也无法逾越的鸿沟。流音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班上的同学也都不再与他说话,流音识趣地不去上课了。
“蛋蛋,为什么一定要打仗呢?”小扇走在学院的走廊上,目光深远的看着远方。
“因为恃强凌弱是这个世界的准则,我们强大别人才会礼让三分,如果我们弱小别人就会欺负我们。而衡量国家之间的强弱有很多方法,战争也是其中一个。”蛋蛋作为兵家后代,从小就比别人要多明白这些道理。
“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战争么?”小扇看着似乎长大了像男人了的蛋蛋,有些恍惚。
“有,一是让别人对我们忌惮,二……和亲……”
“这次和亲的是安宁公主……”小扇的语气有些无奈了。
“是啊,我也猜到了。安宁公主从小体弱多病,常常被送去寺院养着,以求佛祖庇护。最不在身边的自然最不受宠,这次选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蛋蛋摊摊手说。
小扇看着远方,不在继续问:“是不是安宁嫁过去,师兄就可以回来了?”
蛋蛋表情轻松的笑笑说:“是啊!这次的聘礼就是大皇子,而嫁妆就是流音……”
“流音?”
“是呢,大皇子回来,流音也可以回家了。也是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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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有人在小声地叨念着:“在哪里?澄观大师到底在哪里呀?”
一行踪诡异穿丫鬟服侍的女子在一间间楼园里寻找,动作小心又怕被人发现。
不小心闯入了一个冷清陌生的宅院,还被人发现了。
流音挡住了她的去处,呵,就知道她会找到这儿来……
“你是谁?为和擅闯我的院宅?”流音拦住她的去路,逼问她。
“我,我是安宁公主的丫鬟,我……我去为我家公主求平安福……”
“求平安福?”流音挑眉问她。
“是……是啊……听说澄观大师就在宫中,他的平安福最是灵验呢!”
“那你为何找来这了?”
“我……我夜黑看不清……迷……迷路了……”
“看你一片忠心,我带你去吧。澄观大师喜欢清净,不轻易见人,现在估计已经睡了,我带你偷偷过去好不好?”流音心里一笑,计划完成一半了。
丫鬟突然眼前一亮:“好啊!好啊!快带我去!”
流音提起她飞檐走壁,来到僻静的一处高楼之上,“喏,他就在里面,看蜡烛还亮着,估计还没睡。你拿到平安福就早些回去。”
“谢谢少侠!还不知道少侠名讳!”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不足挂齿,倒是姑娘,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可就没有了,你今天求不到平安福明天大师可就走了。”
“我一定不会错过的!”
“那就祝姑娘好运了。”说完流音就转身离去。怕事情不顺利,在刚刚来的路上还悄悄在她的发间,领口撒了些许惑香,只要有亲密接触就不怕事情成不了。
密陀僧背对着大门,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默默地闭上了眼睛,该来的总会来的……而跟随内心其实也是想见一面的不是么?
“女施主……这么晚了……”密陀僧还没有说完,就被来人从背后结结实实地拥抱住了。
感觉到她的热泪烫进他薄薄的禅服之中,冷在他的肌肤之上,流进他的心里。
“女施主,请自重……”密陀僧默默地往前迈了一步。避开了她的接触。
安宁不依不饶追上前去,紧紧地环抱住他清瘦的腰身,倔强地不放手。
密陀僧轻叹一声,这就是自己一直突破不了的劫难么?
“安宁公主,你马上就会嫁给南婉国的太子,使两国人民都免于战火,你会流芳百世被后人所传颂敬仰,澄观……也感恩公主的大德……”
安宁悲恸地松开了手,指着密陀僧质问:“那我呢?你考虑了所以人,你考虑过我么?与其嫁给一个不爱的人凄凉一身,我还不如现在就死在你的面前!”
说完,安宁猝不及防地从袖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指自己的心窝!
“不要!”密陀僧大惊失色,连忙飞窜过去拍掉她的匕首,但是动作还是慢了一些,匕首已经扎破了皮,胸前浸渍出血红。
“你这是干什么?!”密陀僧皱起眉头,对她轻生的行为表示愤怒!
“今生今世我只要你,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早入轮回,说不定来世你还愿意多看我一眼……”这一生他已经是唯一的意义了。
“哪里来的歪理?听了我这么多场经书,就得出这道理?你还在流血,需要赶紧医治,我帮你叫人!”密陀僧闷闷地准备往外找人。
“别!”安宁忙拉住他,“我是偷跑出来的,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那你伤口怎么办?”
“都说澄观大师慈悲为怀,对安宁就不肯出手相救么?”安宁一手捂住心口,一脸惨白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哎~罢了罢了~你随我来吧。”
安宁心里有几分窃喜,跟这密陀僧走进内室。
走进小小的内室,就有一股檀香的悠香,天气逐渐转暖,安宁头上的媚香无声无息地散发在小心的空间里。
密陀僧端来了纱布与止血药,看着安宁,几分尴尬,结巴着说:“你自己上药吧,我出去。”
安宁动了动胳膊,疼地嘴角都抽动了一下:“嘶……”
密陀僧摇摇头,接过她手中的纱布:“我来吧,你的伤口牵扯到了经络,手暂时不能动。”
“谢……谢谢……”此刻的安宁感觉自己的脸火烧的一般烫。
“嘤~”安宁难受地从唇齿溢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脸这么这么红?伤口感染,发热了?不会啊,应该只是皮外伤。”密陀僧感觉到了安宁的异样。
密陀僧还在踌躇,迟迟下不了手去处理她胸前的伤口,看到她满脸绯红,想观察伤口的情况,下了狠心撕开了她伤口处的衣裳。
秋香色的肚兜出现在他的面前,密陀僧额头出了一层细汗,去解她脖间的肚兜的手,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