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天已经是傍晚了,我昨晚是怎么回来了我也不知道。我打开手机一看有二十多个未接电话:江黎然和许菲菲打来了十多个。我懒得按回拨,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已经旷班一天了。我贪婪的享受这傍晚的惬意,躺在床上,脸上有点疼痛。
肚子好饿,感觉特别无力,我昨晚的面包早就在去接江黎然的时候丢了。我无力的走向冰箱,打开冰箱,空空的,就连小强也没来光顾。我不知道我多久没在家里好好吃顿饭了,这种过着吃了上顿就考虑下顿的生活。
我洗个脸化个妆准备出去买点东西吃,我去衣柜挑了件白色的棉衬衫,随意的穿在身上,在棉衬衫的衣角结成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简单?而又存在着自己内心的放荡?黑色的超短牛仔裤、一只长、一只短的长筒袜、绿色与天蓝色混搭的帆布鞋?随意?但是又是那么得让人觉得那样的惹人怜惜?全身仿佛焕发着的暗紫色的神秘感与全身标准温柔的曲线成为男孩子的焦点?右手上的手链螺旋的绕着纤细的手腕铮铮作响?右手手指的银色指线没有任何装点?但是?又仿佛有,那么的几小块光斑闪闪发亮。
一下楼,感觉精神饱满,我从来没有昨天那么累过,我向附近的快餐店走去,快餐店老板笑眯眯的向我打招呼“秦雪啊,好多天没来了!”我配合的笑了,我对老板说“一碗馄饨”我便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天渐渐黑了。我正在左顾右盼的时候,我发现昨晚那个救我的男人在我旁边又坐了下来,我情不自禁多瞄了一眼他。
“看够了吗”他又笑了,我才回过神,脸刷的红了起来。
“没。。没有”我吞吞吐吐道。
他便仰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场面实在尴尬,于是没等老板把面送上来我就准备离开了,我把钱放在桌子上,便匆匆忙忙的离开。
我径直的朝附近的超市店走去,天已经黑了,买完东西,我打电话给江黎然告诉他我今天太累了才旷班的。他一直在那边说昨晚醉酒了,叫我不要在意。我恩的就挂了。是酒后吐言吗?还是酒后乱性?我懒得想。
走出超市门口,我望着大上海的绚丽的霓虹灯凸显着东方明珠的辉煌,外滩的洋房让人在这座城市中迷惘,黄浦江上耀眼的光芒却有一种近代的沧桑。弄堂中老上海人将油灯点亮,星星点点照亮长廊,临街的商铺里是闪亮的衣裳,美丽的上海让却我如此彷徨。
那辆黑色的轿车快速向我逼近,时间好像都静止了,刺耳的刹车音,巨大的惯性和冲击力?场面支离破碎,惨不忍睹,伴随着金属刮擦和撕裂的声音,人们惊叫呼喊,我感觉到身上有腥味粘稠的液体,大脑一片空白,看不到月亮,看不到阴霾的天空,只是无边的黑暗向我涌来。
怎么办,我好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怎么办,我好像忘记了去恐惧。
怎么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