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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结亲(上)

第五十四节结亲(上)

这时铁月道长才指着史福对史珍说道:“珍儿你来看看这个人,可还记得他是谁吗?”

史珍早就看到师父身边的两人,原本只以为又是哪个武林名宿带着徒儿来拜山罢了。铁月道长名声在外,总有那么些武林中的亲朋故旧、知名侠客前来拜访,但这些迎来送往的差事从来都有诸位师叔师伯和几位年长也入门较长的师兄们去负责,自己从来不用去过问,也就浑没在意了。

甚至也许是为了保护史珍,铁月这十年来从不把她介绍给外来拜山的人们,有人见到问起来也是随便几句话搪塞了事。史珍自己也是乐得轻松。

但此刻听得师父言语似是这老者还与自己有旧,不禁收敛了心神,对他仔细打量起来。

史福看到史珍目光好奇地向自己脸上和周身往来的观察巡视,这时哪还敢继续腆胸凸肚的继续直站着啊,赶紧就是跪倒在地一个大礼参见,磕头叫道:“老仆史福见过小姐!”

史珍低头看着史福那张因过多操心而皱纹如沟壑般纵横的苍老脸孔,一个熟悉的影像在心里渐渐的越来越清晰,她呆立了半晌,浑不敢相信似的,一把上前扶起了尚跪在山路条石上的史福:“福、福叔......你是府上的福叔!?”

她有些不敢置信,这是史珍十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府中的人。每年家中送来的书信她都曾仔细收藏,在思家时就瞒着师兄弟们偷偷翻出来对烛诵读。家中诸人的脸庞在这十年里每每在午夜梦回,不知有多少回?清晨醒来却又是一场虚幻,独对山中空谷皓月。

这种与家庭的分离与思念,对一个年仅六岁的孩子而言是残酷的。

为了排遣这难受的思家之苦,她唯有更加努力、全身心的投入到剑法修习中去,来使自己暂时无暇去顾及心中那份越积越深的思亲离愁。

不想,这一日却突然有家人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不想小姐还记得老仆。”史福的话里也透出一丝激动,“小姐未走时,老仆还经常抱着小姐去院子里摘花呢,不想这一别,就是十年。”

十年了,十年的光阴足已让一个孩子长成亭亭少女,让一颗童稚的心学会坚忍!

可史珍的眼里仍噙有泪花,在大大的眼眶里转悠了半天,“哇——”的一声还是痛哭了出来:“十年了,整十年了!我都快以为我会永远再也见不到你们了。爹和娘为什么一直不来看珍儿,他们不要珍儿了吗?”

史福一看到史珍的哭泣,又连忙跪了下来,“老爷和夫人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小姐。只是这十年来史府外表看是豪门大院,暗地里却是经历着无数的滔天大浪、血影刀光,尤其是之前的几年,有多么凶险只有自己知道,家中众人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枕头下时常放着一柄刀,随时防备着杀手的到来。大人们可以尽忠舍身,为义成仁,可孩子们谁也不忍心让他们冒这险。所以不仅是小姐你,就是府上其他仆从的孩子,也都是送到亲友家看养的。史府上下为了我大宋朝舍天伦而全忠义,个中的辛酸煎熬,又有谁能知道呢?”

说到这里,他抬起目光看着史福,眼中早已老泪纵横:“有铁月掌门和莫干剑派在,小姐在山中虽然寂寞,却还算是安全。您的父母思念你,而又不敢见你,生怕将灾祸引到你的身上,这十年来,他们也一样日日忍受着思亲的煎熬。老仆曾多次瞧见你的母亲偷偷的拿着您小时的衣服黯然伤神呢。”

听得史福这么一说,史珍更加伤心,抱着史福哭的更凶了,史家主仆二人这么抱团一哭,现场的气氛立刻变的悲凄起来。韩书俊在旁边脸红脖子粗,想上去扶史珍却又不敢,想上去劝史福也不知说什么,急得直搓手跺脚,无奈上把求助的目光急切的投向了铁月道长。

铁月道长人在空门,化身物外,平常虽也有几分看淡聚散分合,只是这眼前哭哭啼啼的样子也确实让他有点伤悲,遂上前首先扶起史珍,然后对史珍比了个眼色,道:“山上风大,条石又冷。史管家年岁已大,跪时间久了莫伤了身子,大家还是都回后堂叙话吧。”

史珍这才站起身来,赶紧拿衣袖拭掉眼角的泪水,搀扶起史福,一行人向后堂走回去。

回到道观中铁月道长自己的会客堂室后,史福稳定下情绪,把史府这十年来的际遇和变化简单的陈述了一遍,然后长长吐出一口气对史珍说:“小姐,经过这十年的经营,老爷和他的朋友们已经重新站稳了脚跟,虽不敢说已经平安无事,但最起码是声势已壮,守望相助,朝中的奸党和江湖中的贼子们也再不敢像前几年那么肆无忌惮了。因此,老爷和夫人也觉得您已经可以下山回家,与父母兄长一享久违的天伦之乐了!”

说到这里,他捧起桌上的茶杯啜了口汤茶,接着笑道:“或许您还不知道,您的兄长云虹公子也搬回府里住了,现在已经是皇室的御医,有名的杏林国手了。”

“嗯。”史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跟这兄长打小分别,从未见过一面,着实不知说什么,只好低着头继续搅自己衣带上的丝绦穗子。

“另外,”史福斟酌了一下词句,小心翼翼地说道:“小姐如今已经长大成年,老爷和夫人希望小姐日后嫁一锦绣郎君,所以千挑万选后,终于为小姐方定下了一门大好亲事。”

他这话一说完,史珍豁地一下子抬起了头,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愕地看着史福。

她刚才还沉浸在即将回家见到父母的巨大喜悦中,却突然听到史福说起自己要嫁人的事来,有点惶然失措。“嫁人”两个字对她来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她从来也没有想过!

史福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嗫蠕着嘴唇吱唔了半天,才豁出去继续说道:“其实这次小姐下山后不久,就可以准备上花轿的事了。早在老仆上山前,两家已行完纳聘之礼,婚期定在两个半月后。”

说罢他偷偷瞄了眼史珍的脸色,只见她脸上仍是一种惊讶之色,但是一时看不出别的喜悲。便又继续补充道:“不过小姐放心,对方不仅是豪门巨家,更是皇亲国戚,家中锦衣玉食。他们与我们府上又是交谊非浅,并不至亏待了小姐。”

说到这里指了指身边的韩书俊,“小姐的夫家,就是定的这位韩公子府上,许的是他的哥哥,也算是一时才俊。”

史珍听罢,茫然的抬头顺着史福的指引看了韩书俊一眼。韩书俊从洗剑池回来,一路上就默不作声,此刻在这屋里,也是低着头一声不吱。此刻听得史福介绍自己,才茫然的抬起头来,正好对上史珍投来的目光,惊讶的发现她那原本水灵灵的眸子里此刻却尽是震惊、茫然与疑惑。

韩史两家联姻,固然是两家交谊深厚,火场救命还恩,但又何尝不是为了进一步巩固两家在朝在党的良好关系呢?从这一点上说,这场亲事在父亲的眼里,何尝不是一种政治工具呢?

他心里突然泛起一阵难受,也说不清是因为了什么原因,只是下意识的赶紧偏过了头去,不敢再去看史珍那双漂亮的大眼睛。

见他转开了头,史珍心头更加的不安。

谁也没能预料到这场亲事提出来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没有欢喜雀跃,也没有哭闹拒绝,屋子里只是死一般的寂静,似乎所有人都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些无所适从,压抑的有些让人难受。

这时史福不禁有些后悔,或许等把小姐迎回府中由夫人告知她这个消息更妥帖一些,必竟母女之间即使有什么担心或疑虑也都方便开口,而此刻一屋子大男人谁也不知道史珍心里倒底怎么想的?也不便张嘴去询问。

但偏偏这个多事的韩书俊已经跟着来了,他又不可能扯谎绕开这个话题。

好在这时,铁月道长似是突然记起了什么事,他的问话打开了这片沉默,“史管家,贫道有个不情之请。”

史福赶紧站起身来:“史福不过一介仆从,不敢当铁月掌教的一个请字,您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能答应的史福一定尽力,史福办不到的,也一定会在回去后会禀告给老爷和夫人,看能不能为掌教解忧。”

铁月摆了摆手:“没那么严重,只是一点小事情罢了,允不允可,相信韩公子和史管家就可自决。”他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才又继续说道:“既然婚期是定在两个多月后,而从莫干山回史府所需的路程时间骑快马有半个月便已足够了,那么可否让珍儿在山上再多留上五、六天呢?”

说到这里,他爱怜的看了看史珍,“珍儿这一走,不知再回莫干山又是何年了。闹海游龙剑法需循序渐近,珍儿聪慧有余而功力尚浅,并不足以立刻接着练余下的招式。我近期闭关一年,悟得一套新的剑术。大朴无华,删繁就简,只有一十三式,命名为‘春秋剑法’,倒是可以先传给珍儿修习。”

史福拱了拱手,道:“铁月大师能多授我家小姐些技艺,本是天大好事,史福也不敢相拦,只是......”他拿眼角瞥了瞥韩书俊,这位要命的小公子天天闹着要去找孙大侠,巴不得迎亲的差事快点完成才好呢。可想不理他吧?可人家偏偏又顶着个替韩府迎亲的名头,着实不好说话。

不想韩书俊却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史小姐既是有机会多学习本领,理应让她学完。韩家又不是不通人情的人家,所以莫说待五、六日,便是再多上十天半个月也是无妨的。”

史福惊讶的看着韩书俊,却不想他说完这些话后,也不看史福,又转身坐回椅子上,低着头一声不吭。

真是咄咄怪事!

“好,既然史、韩两家都无异议,那么珍儿便过上五六日再下山吧。”铁月捋着长须,满意的说道。

说话间,日已中天,此前离开的铁云道长又推门进来,向铁月揖掌问道:“掌门师兄,已是午饭的时间了,韩公子和史管家一路辛苦,我已经让观中弟子们给烧上两样好吃点的小菜,您看是不是现在让他们先进点膳食?”铁月点头应下了,铁云便转身笑呵呵的对着韩书俊和史福二人说道:“山上虽清寒,尚有一些斋饭可供待客。另外本观自酿的‘月歌寒’也是江湖中薄有虚名的好酒,敢请诸位一尝。”

他这话一出出口,韩书俊还不待怎的,史福却已经是谗虫大动了。

以前铁云道长下山去史府送信时,也曾捎带过几瓶“月歌寒”。史灵松并不吝啬,曾奖于府中下人们一同共尝,酒体清洌而澄郁,可以说是令人齿爽留香,回味无穷。史福直到现在还记得那淳美的酒香,惜当时是数人分饮一瓶,极不过瘾。此刻听得铁云道长提起此酒,顿时是眉开眼笑,乐呵呵的随着众人去了。

铁月掌教亲自把众人引领进另一间竹屋,铁云道长招呼着几个小道士进来摆上酒菜,另有时令瓜果若干。

山中野菜、自酿果酒,不仅让史福吃的很开心,就连吃惯珍馔美味的韩书俊也大呼别有滋味。

饭后,铁云道长唤过几个童子洒扫出两间干静舒爽的客房各给史福和韩书俊二人休息。史福在上山见到了自家小姐后,终于放下几日来紧张的心绪,连喝了六、七杯‘月歌寒’,此刻酒劲上头,再加上连日奔波劳累不堪,躺下下沾着枕头便睡着了。韩书俊却是仅浅睡了一小会儿便又醒来,然后和着衣服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心事,辗转难眠。一个时辰后,心烦意乱的掀起被子,终于还是坐了起来长长的吁出口气,挂起宝剑决定出去散散心再说。

他刚没精打采的推开房门,却猛然发现浓烈的正午阳光里似是看到一个人站在门外,唬得一跳,差点下意识的想去拔剑,可再仔细定睛一打量,却是史珍,心中顿时是又喜又惊。

喜的是令他念滋在滋,辗转反侧的人儿现在就在眼前,惊的却是几回梦到,却兀自不敢置信。

只是史珍静静的站在他的门外,一动不动,也不言语,似是已经站立了不少时间。

韩书俊按柰住嘭嘭乱跳的心情,结结巴巴的说道:“史、史小姐怎、怎么到、到我这里来了,屋里请、请坐。”可话一说完他就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对方还是一位闺中待嫁的黄花女子,怎么能孤身到自己的睡房中去呢。

果然,史珍的小脸庞立刻抹上了一片飞红。

良久,史珍悄声的问道:“不知韩公子这是打算要去做什么?”

韩书俊哪敢把心事相告,只得讪讪地笑道:“书俊来之前便久闻这莫干山风景秀美,想出去游览一下。”

史珍抬头看了看天空,其时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侯,居然选在这个时侯出来游赏,心里暗道这位韩公子还真是位怪人。

但她自己也是满腹的心事,也没有工夫去对韩书俊的奇怪的作息时间多作联想。只是幽幽的问道:“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几颗老树,树下还算幽凉,视野也好,韩公子可愿同去?”

“愿同去,愿同去!”韩书俊像是在啄米的小鸡般拼命的头点,他平日间总是尽量装成年大人,端作沉稳架势,好不让人小觑了他,若是平日里在京城一起撕混酒楼瓦栏的狐朋狗友们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知会笑成什么样。

但他此刻完全顾不得这些了,只要能与这史家小姐一起待会儿,莫说是幽凉的树荫下,就是烈日曝晒的沙漠,他韩书俊也绝对是视之如归,慷慨以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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