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芙认命地走过去拖起白衣男子骨节分明的手,芊芊玉指搭上男子脉搏,纵使自认为医术不错,一时半会儿若芙也没诊断出白衣男子究竟所患何疾,内伤倒是难不倒她。若芙找来水喂了男子几口,趁着皎洁的月光,若芙又跑去附近荒坡上找草药,好在今日正好是月圆之夜,月光够明亮,一番寻觅,终于如愿以偿地找齐了治疗内伤的药草,想到男子隐忍的痛苦,若芙还很好心地又采了一些镇静止痛的药草。
回到破庙内,白衣男子依旧昏迷不醒地躺在草埔上,只是似乎因为男子体内发寒而蜷缩着,全身也轻微地颤抖着。若芙放下草药,急步过去探了探男子半露着的额头,果然滚烫灼人。本也是萍水相逢,或者连萍水相逢也谈不上,毕竟她和他一句寒暄的话也没有说,甚至将眼神都没有对视过。可是看到白衣男子如此难受,若芙不由自主地慌张起来。若芙找了些废旧的木制桌腿椅脚生火,另寻来了废弃的瓦罐,想必是以前僧人遗留下来的。
虽说干草药效果会更好,不过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将就如此算了。若芙清洗了瓦罐,药草,支起火架开始煎药。火架下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瓦罐里药水在沸腾,若芙静静地守在火堆旁,不时地添一把柴,搅动一下沸腾中的药汁,刻意不去管对面男子的痛苦呻吟,因为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毫无关系的陌生人,却轻易地牵动她的情绪,到现在,她都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出现如此反常。
终于止痛的药熬好了,若芙将药汁小心地倒入预备好的破碗中,搁置一旁凉着;倒掉瓦罐中残留的药渣并清洗了几遍,又放入一旁治疗内伤的药草,兑好水量后放到火架上继续煎药。起身端起地上熬好的汤药,若芙半拖着男子的头,小心地给白衣男子喂药,无奈,白衣男子痛苦得颤抖不止,牙关紧闭,好不容易进嘴的药水也不见吞咽下去,反而颤抖着就慢慢吐了出来!,尝试了好几遍,半滴药也进不去。想起前世看的那些狗血影视剧中,男女主角总是在对方喝不进药,就自己喝一口含在嘴里直接用嘴去喂对方,以前总是觉得这完全就是编剧为了吸引观众故意编排的,如今别无他法,若芙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试试看,下定决心若芙低头喝了一小口汤药,“真苦!”前世用惯了西药,几乎没有喝过中药,尽管有心理准备,若芙还是忍不住被苦得下意识地吐了出来。
轻易服输放弃可不是她代号毒蛇的顶级杀手的作风,看着白衣男子痛苦的神情,若芙皱着眉头再次低头含了口汤药迅速亲吻住白衣男子性感的薄唇,樱桃小嘴好不容易封住男子的嘴,好一番功夫,才将嘴里的汤药一滴不洒地让男子咽下,好在若芙内心够强大,脸不红心不慌地再接再厉,终于,这项喂药的艰巨任务圆满完成。不过,虽然没有狗血剧情中的那么容易,也没有想影视剧中那样喂着喂着男女主角就亲吻起来,不过这也不失为一个可行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