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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避祸山中 (5)

第二十章 避祸山中 (5)

申飞一眼便看到了她的面容,十分真切,又十分飘忽,令人无法形容。只觉得她美胜天仙,已经美得不能再美了。由于来得突兀,申飞一时目瞪口呆,难以言语,连白衣女子开头的几句话都没听清楚,只听她最后几句说道:“……你只知要人理解你,却未想过理解别人。这不过是你的自私之念,又岂是知己之道?”俏寒着脸,霜目生辉,令申飞心中一怯。自生以来,他何时有过惧意,可此时偏偏莫名其妙地胆怯起来,惶恐地低下头去,不敢与之对视。少刻,不闻白衣女子再言语,申飞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不想白衣女子已出的远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白影。申飞忽地着急起来,好象她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大叫道:“姑娘慢走……”可那白衣女子只是不理,头也未回。申飞大急,想要爬起来去追,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正急切大喊时,忽觉唇边一热,被什么摁住了。申飞睁开眼睛,见白衣女子按住了他嘴唇,摇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申飞会意,凝神倾听,果然有四人的脚步声传来。

其时,繁醒满天,方才中夜。这四人的步伐甚轻,若非深夜静谧,万籁无声,断难察觉。申飞听他们只是从山上路过,并无下来查看的意思,当即放下心来。一阵凉风吹过,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才发觉出了一身汗,衣服都湿透了。白衣女子把手缩了回去,凝神听着山上四人的动静。今次,申飞竟记住了梦境。尤其白衣女子后面说的那几句话,此刻仍在耳边萦绕。只可惜对白衣女子的容貌,却记不大清楚了,印象极为模糊。申飞不由自主地看向白衣女子,暗自问道:“梦中的女子是你吗?”待那四人走后,两人皆无心再睡。白衣女子在申飞旁边坐了下来,忽然问道:“你梦到哪位姑娘了?柳姑娘,还是萧姑娘?”申飞一愣,没想到她知道自己这么多事,随即凄然道:“都不是,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白衣女子愕然,却没有再说下去。

申飞对两人之间若即若离的关系,委实费解,索性开诚布公道:“我与张姑娘萍水相逢,谈不上半点情愫,却蒙张姑娘连番相救,照顾有佳。恕申飞愚昧,难解其中原委。不知张姑娘肯为我解答吗?”白衣女子却摇了摇头,悠悠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顿了顿,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到底是对是错……”这些话仿佛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声音越来越低,再听不清楚。本来申飞打算和白衣女子好好谈一谈的,可现下只能戛然而止了。两人再没有说话,各自望着星辰发怔。清晨,两人食用了几枚果子,继续赶路。申飞感觉身体清健了许多,虽没有可调动的真气,正常运动的力气还是有的,便要一同步行,活动活动筋骨。白衣女子也未坚持,便分走在白马两侧,仍不言语。

申飞受梦中白衣女子话语的影响,不断反思道:“难道我过于看重自己,而忽略了别人的感受?或许知己早已出现,只是我没有察觉到?莫非她是在怪我不能了解她……“越想疑问越多,感觉头脑要想爆了,仍找不到答案。干脆不再去想,深呼吸两下,平复心情。一转头,发觉白衣女子有些一样,忙问道:”张姑娘不舒服吗?“白衣女子半个身子靠在白马身上,却摇头道:“不碍事。”申飞道:“莫不是受了风寒?我们休息一下再走吧。”白衣女子道:“我坚持得住,不必申公子费心。”申飞听出她仍在生自己的气,道:“那姑娘乘马而行吧。”说着过去扶她上马。白衣女子向后蹭了一下,还是被申飞扶住了手臂。白衣女子哼了一声,还是乖乖地骑到马上去。申飞趁那一扶之机,为白衣女子把了把脉,感觉她脉搏极快,不似中了风寒的症状,顿觉有异,随即惊叫道:“不好,我们中毒了。”白衣女子惊道:“中毒?”申飞忙把昨日摘的果子拿出来,到鼻前嗅了嗅,道:“有人在果子上下了毒,幸好只是令人浑身乏力的普通毒药,没什么大害。

”放下心中大石,又细细查看果子,道:“不过下毒的手段十分高明,绝非泛泛之辈所为。”白衣女子道:“谁会在山野之中下毒呢?目的何在?”申飞笑道:“自然为了抓我这个采……”刚想说“采花贼”三字,忽觉不雅,便没说下去。白衣女子未加在意,喃喃道:“正派中人怎么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申飞笑道:“正派中人?这世间那有什么正派中人?没给下立发身亡的剧毒已经算是好人了?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我申飞根本不怕这一套。”白衣女子一开始便觉有些不对劲,经申飞提醒,才反应过来,惊讶道:“你不怕毒药?”申飞道:“不是不怕毒药,只是这毒药品质太差了。”申飞话音刚落,却闻一人接着他的话音道:“申兄天赋异禀,自然不怕,可其他人就没这本事了。”申飞和白衣女子皆为大惊,一起寻声望去。但见山坳里转出四个人来,相貌颇有相似,正是何仁雪的四子。何青松抱拳道:“申兄别来无恙?”申飞和白衣女子不约而同地互望一眼,均有此劫难逃之感。申飞笑道:“没托何兄的福,不仅有恙,还有恙的很。”听对方言语亲近,竟也与之称兄道弟起来。何青松看一眼白衣女子道:“申兄有美相伴,即便偶感微恙,想必也舒适的紧。”

何卓阳有点酸溜溜道:“这福分,小弟可羡慕的要命!”他上次被白衣女子和申飞打伤,现在却丝毫不提报仇之事,倒令申飞惊疑,心道:“他们似乎有所图谋。”与这等无耻之徒说话,申飞向来没多少耐心,直截了当道:“四位不辞劳苦寻到在下,不是只为了说几句羡慕的话吧?”何青松道:“好,既然申兄是爽快人,我们就不必拐弯抹角了。其实我兄弟四人星夜寻来,只为求申兄一句话。”申飞“哦”了一声。何青松道:“如今,整个江湖都在抓拿申兄,处境定然凶险万分。

尽管申兄武功高强,可双拳难敌四手……”申飞问道:“何兄的意思是邀我入伙了?”何青松笑道:“与申兄说话果然痛快!入伙不敢,只是邀请申兄与我们合作罢了。”申飞道:“如何合作?”何青松见申飞无意回绝,喜道:“我们兄弟准备对付一位江湖上德高望重的大人物,感觉势单力薄,难以成功,所以需要申兄帮忙。自然,只要申兄点头同意,不论申兄有多大麻烦,我们兄弟四人决不退缩。”又补充道:“而且,除去了这个大人物,对申兄也极有好处。”申飞道:“张兮路?”何家四子皆是一惊,想不到申飞一语中的,何青松赞道:“申兄果然了得,小弟佩服,佩服!不过其中的原委,待此后慢慢告之申兄。小弟敢保证,只要申兄知道了此人的真面目,也一定对此人深恶痛绝的。”申飞看了白衣女子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道:“张兮路固然要除的……”

听申飞说“张兮路固然要除的”,何家四子均为大喜,而白衣女子却颇为震动地扭头看着申飞。不料申飞接着道:“可申某独来独往惯了,只怕四位需要申某帮忙的时候,申某却跑到别处采花去了。”闻此,何家四子面面相觑,不知申飞到底是何意思。何青松刚要开口说话,申飞忽地正色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四位接下来如何,悉随尊便。”何青松一愣,故意看一眼白衣女子,以示威胁道:“申兄是不给面子了?”申飞不理他们,靠近白衣女子,低声道:“借姑娘佩剑一用。”从白衣女子手中接过长剑后,道:“待会儿在下与他们动手时,姑娘尽管驰马而去。”白衣女子却道:“不!要走一起走。”“要走一起走。”申飞不禁一愣,一时说不出心中是何感受来。自小离开父母之后,谁还对他说过如此贴心的话语?虽然先后认识了赵毅和李小林,以兄弟相称,堪以生死相待。可这不过是申飞的一己之见,起码从未听他们如此说过。

而且申飞一直感觉自己亏欠他们,所以事事先为他们着想,从未感受过来自他们的兄弟之谊。若不是白衣女子这么一句,他都忽略了人之情义是相互的。他只一味付出,从不曾得过回报。想想自己茕茕孑立,无依无靠,竟情不自禁悲苦起来。白衣女子哪知他一时想到这许多东西,轻声道:“你快上马。”申飞知她心意,内心已倍感温心。他本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瞬间抛开心头杂念,郑重道:“白马虽快,可载不得两个人。姑娘先走,我自有办法脱身。否则你我谁都难以幸免。”何青松仍劝道:“此刻漫山遍野都是要寻申兄性命的人,难道申兄一点也不考虑后果?”申飞哈哈一笑,道:“纵然天下人都来了,申飞又何惧?”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如果权宜之计而答应了他们,倘若他们时后做起杀人放火的事来,该当如何面对呢?人无信不立,即便他们皆非好人,也不可食言于人,否则今后还有颜面立足于天地间?申飞早想通了此节,故而哈哈一笑,竟生出无限豪情来。

何家兄弟皆为一震,想不明白这看似文质彬彬,弱不禁风的人偏生有如此豪情,令人折服。白衣女子身形微动,亦心折不已,内心深处掀起阵阵涟漪。定了定神,道:“我在前方等你,你不来,我会回来。”声音很低,却很坚决。当下拍马即走。白衣女子本是极冷静之人,以现下情形而论,即便她没有中毒也决计不是何家四兄弟中任何一人的对手,她留下来只会拖累申飞。她能见机先走,已在申飞的预料之内。只是她最后说的几句话,却令申飞怔怔不已。何家兄弟见白衣女子要逃,立时发难。或是给申飞留有余地,或是舍不得下手,四把钢刀皆向白马砍去,无一击向白衣女子。四人身手敏捷,眨眼就到了近前。由不得申飞遐想,拔剑就刺了过去。他素来只出招而不出力,现下虽无力可用,却也没太大影响。这一剑发得快,落得却慢,令何家兄弟不知其到底剑指何人,均为一愣。可这一愣不过瞬息之事,何家兄弟颇为默契,当下由最近的何青松和何卓凡抵挡申飞,何松阳和何卓阳招式不变,依旧朝白马砍下。

而何青松和何卓凡两人,又一人攻,一人守,配合的天衣无缝。却见申飞剑势陡转,倏地穿过何青松和何卓凡两人,直逼何松阳。何松阳还未回过神来,手腕已然中剑,拿不稳钢刀,脱身而出。申飞眼疾手快,以剑尖挑起钢刀,令刀锋一反,竟向何卓阳砍去。随即又挽一剑花,分刺何青松和何卓凡两人。何卓凡来不及闪避,肩头已然中剑。何卓阳正要落刀,蓦见一把刀锋摆在面前,大骇失色,急忙后纵避开。这一连串进击不过眨眼间的事,反应慢者如何松阳,连自己是如何中招的都不清楚。而只这刹那的耽搁,白马已敞开四蹄,去的远的。白马乃千里良驹,一旦开奔,只有望洋兴叹的份。然而,此时此刻,何家四子却没有在意白马的去留。他们个个惊疑地看着申飞,仿佛首次认识一般。申飞气力不继,牵动真气,引得心头一阵疼痛。幸好何家兄弟没有乘机攻上,得给他以喘息之隙。他暗里平复胸中乱行的真气,面上却笑道:“四位还等什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何家兄弟面面相觑,却不敢贸然进攻,各人均是一个心思:“他武功精进的好快!”自上次申飞与何青松交手,不过短短数月时间,武功竟似翻了两翻,精进之快,令人惊叹。何松阳右腕受伤,只好换左手拿刀,嚷嚷道:“大哥还等什么?砍了他。”却不敢始作俑者。何青松为人谨慎,先检查了何卓凡伤势,才面对申飞道:“申兄剑法之高,何某自忖不是对手。可申兄有伤在身,必不能持久……”申飞笑道:“那又如何?”何青松不料他宁死也不肯合作,怒道:“申兄是决意要与我们为敌了?”申飞冷哼一声,却不答话。何青松耐性再好也怒不可抑了,喝道:“上!”“上”字还未喝完,四兄弟已齐齐出手,瞬间把申飞包围起来,分四路招呼。四人皆是刚猛一路,刀刃未到,凛冽的刀风已铺天盖地卷来。申飞体内的真气自然生出反应,蠢蠢欲动,欲退居周身抵御外来侵入,可又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心脉,一时进退不得,犹豫难决,顿使真气紊乱,两头受难。此刻若由神运气,自不会有此尴尬,只可惜伤势太重,即便以神运气也难顾及周全。眼看四柄钢刀到了身前,申飞胸腹之内难受的厉害,竟连挪步的力气也没了。生死只在一瞬之间,申飞来不得细想,大喝一声,不避不闪,举剑便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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