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言听和王叔一扫扫帚,对着倒在地上的兰素心给予一些尘土。
看着兰素心脸上的伤,和衣袖有些碎了,婢女立马跑上扶起。
“大胆!这可是心宁公主,你们竟敢如此对待!”她本以为兰素心会得到锦向然的宠幸,可竟然被两个无名小卒给赶了出来!
“公主算个叼,欺负我们家王妃,弄伤我们家王爷,打死都有理由!”言听将扫帚扛在肩上,对着婢女一阵呵斥。
“什么王妃!公主可是三王爷的准王妃,哪个小贱人敢抢公主的位子!”婢女不示弱,将兰素心交到走上来的侍卫手上,带回了马车。
“你说谁贱人呢!”言听就是听不惯有人说谢于夏坏话,这可是他们家王爷自己选的,不可侮辱。
用着扫帚扫地时用的竹子,指着婢女。
发灰的竹子底部,带过尘土送进婢女的鼻腔,惹得她咳嗽几下,手在鼻子前挥动。
“你们等着!等我查出来那个小贱人是谁,我肯定饶不了她!”婢女一边跑向马车,一边指着言听骂。
“滚啊。”言听跑至马车后边,对着那里将扫帚扔出,打中后边的板子,整个马车差点翻了。
拍拍手,跳着回去了,这是他第一次打女人,打的还是一名公主!只想用一字形容,爽!
主卧
“锦向然,锦向然。”谢于夏坐在床边,用手拍拍他的玉颜,还是没反应。
“王妃,还是先包扎吧。”言听拿着医用箱上来。
“那。。快点。。”谢于夏立马起身,让言听过来包扎。
可,不是他不包,而是王爷不让他靠近的,况且,他知道锦向然是在装晕,“王妃,还是你来吧。”
“啊~,我不会啊。”
“那你做,我教你。”言听将医用箱递给谢于夏。
“先用剪刀将衣袖剪开。”
谢于夏不熟悉的在箱中翻找着剪刀,正准备剪时。
“等等,先消毒。”言听拿过剪刀放在火上来回烧了几下,在递给谢于夏。
双手颤颤巍巍的剪开袖子,红色的血液有些发黑,烂肉和其他白皙的皮肤形成对比。
.我说王爷,为了追王妃你也对自己太狠了吧.
“将那些坏死的肉剪掉。”
“啊,剪掉!”谢于夏不可思议的看着言听,她现在感觉自己的手臂有点疼。
“嗯,只有剪掉,才能让新肉生长。”
手越来越抖,慢慢的将那些肉一点一点的剪掉,锦向然的脸色有些发白,另一只手拽紧了床单,要知道,在当时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这是很痛的。
剪完后,看着放在银盘里那些黑色的肉,谢于夏的汗毛似都竖起来了,掌心的汗也越来越多。
“将金疮药洒上去。”
谢于夏拿起那瓶白色的药瓶,将里面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
“用针缝回去。”
“什么!用针。。”那不痛死吗,随便啦,他是昏迷状态,应该感觉不到的吧。。
“用针将伤口缝合,方便恢复。”
谢于夏拿起一根银针,上面挂着红线,在火上来回烤。
一针下去,谢于夏都会看看锦向然的表情,她怕他现在醒过来。
而锦向然则是痛死的那一种,早知道不装晕了。
一线缝完,红色的细线在那黑色的伤口上,异常明显。
“用纱布围上去吧。”
谢于夏拉长一卷布,包了上去,还扎了个蝴蝶结。
做完全部,谢于夏觉得完成了世界壮举,锦向然知道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黄昏的天际有着几颗启明星,“天色已晚,王妃就在此歇息吧。”王叔站在谢于夏的身后,为锦向然的奸计得逞而兴奋着。
“可我爹我娘那边。”
“已经派人去禀报了。”
速度真快
“那我住哪?”
“已在潇湘阁准备好了。”这是王爷为王妃特别建筑的,别人从未进去过,当然,静王府也没几个人来过。
“嗯。”
“小夏!”锦向然在房间叫着,他听见了他们两的对话,也已保证今晚谢于夏不会回去了,那他可以为所欲为了。【好像用这词,太猥琐】
谢于夏听见,跑进房间,只见,锦向然单手撑着脑袋,半躺在床上,衣服因为之前的波动,松松垮垮的,受伤的手放在身上,俊美的容颜含笑的看着谢于夏,引人犯罪的经典例子啊!
“衣服穿好。”谢于夏红着脸转身,她虽然见过男子的上身,但为什么对他就要脸红呢。
“你过来帮我穿。”磁性的嗓音在这温度开始升高的房间内,显得十分诱人。
“你没有手啊。”
“我是伤员。”说着,还提了提自己受伤的手。
哦天,他为什么要帮她挡那一击!
转身,绝美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呆楞的靠近他,玉手抓着他的华服,帮他整理,指尖时不时触及他的皮肤,发现每一次触及温度都不一样,都会比前一次的温度要高。
“好了.”谢于夏想退开时,不料,却被锦向然抓住衣角,拽入怀中。
没有防备的倒下去,谢于夏本能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