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没有什么语言,可以说,之前这是锦向然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对言听吩咐,也是字数最多的一次,若换做是平时,只会给个眼神,甚至连眼神都不给。
“王爷,到了。”言听恭敬的撩起帘布,对着里边的人说道。
抱着谢于夏弯腰下了马车,欣长淡雅的身影抱着一绝美的女子站在“静王府”门前。
静王,是因锦向然从小喜静,严重强迫症,严重洁癖,所以故之取静。
走进王府,都是冷冷清清的,虽有大量珍惜木种衬托,可还是感觉没有什么生气。
“王爷,您回来了。”一中年的男子,从花园的石坛后走出,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对着锦向然拱手90度完美鞠躬。
“这名女子是.”难道是王妃!王爷终于开窍了,他再也不用被人说什么不举了。
一向待人冷漠的锦向然,自是绕过王叔就向自己的主卧走去。
这么着急啊,王叔看着锦向然匆忙的背影,笑的不明思议。
【。。其实想说,你见过有人带女人回家是晕着的吗,除非是受伤,要不就是打劫回来的。】
将谢于夏轻放到床上,似一件宝物,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坐在床沿上,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安详的闭着美眸,蒲扇般的长睫毛微微倦翘,精致的俏鼻控制着她匀量的呼吸,樱唇微开,皓齿半露,精美的容颜令人沉心。
双指合并,点向谢于夏的晕穴,解了她的穴道。
她过一会儿就会醒了,去拿点东西给她吃吧,锦向然正这么想着,起身走时,却只觉自己的手被人拽住了,回头视之,那只玉手还未拿开,紧拉着锦向然的手指。
无奈的,只好坐下陪她,继续撑着脑袋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殊不知,她额间的细汗越来越多,凝聚成豆大的汗珠。
顺着发丝滴下,手指因用力拽着锦向然的手,有些发白。
见此,他用衣袖帮她擦去额间的汗珠,抚平她焦躁不安的小手。
她,梦见了什么.
“向然,向然,向然你别走。。”谢于夏双唇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锦向然左耳贴近她的唇时,才听见谢于夏在叫自己的名字。
别走吗?他尽量吧。
“小夏,小夏,小夏。”锦向然实在是不忍心看见谢于夏累成这样,还呼叫着让自己别走,他好心疼。
“锦向然!”谢于夏一阵惊醒,双眸死死的盯着前面看,她忽的从床上坐起,喘着粗气,似刚从鬼门关回来。
“我在。”磁性的声音带着点安抚,大手放在她发白小手的上端。
转头看看锦向然,不知为什么鼻尖发酸,眼眶开始发红,泪水在眼眶中积淀。
一副要哭的模样,让锦向然手忙脚乱,他什么都行,就是从来都不会哄女孩儿。
老旧的将谢于夏抱在怀中,脸埋在她的颈处,呼吸着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许久,才抬起头:“别哭,我一直在。”
可背上温热的感觉允逆了他的个人猜想,她还是哭了,不知道原因的哭了。
“小夏,你别哭啊,我哪里做错了吗。”锦向然笨拙的帮谢于夏擦拭着眼泪。
【他觉得,除了硬将谢于夏绑回府不对,其他都很好啊】
可谢于夏的哭声不止,反而继续增大,大到惊动了在花坛中修剪花草的王叔,和在马棚中喂草的言听。
一个拿着剪刀,一个拿着簸箕,跑向锦向然的主卧。
而锦向然却不知所措,一把将谢于夏的脑袋扣来,吻上了她的粉唇,她的唇软软的,柔柔的,他的唇,冰冰的,凉凉的,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能这样吻着吻着,没有任何动作的吻着。
谢于夏哭声停止时那两人也正好破门而入,进来时,便看见锦向然强吻了谢于夏,接着,默契十足的将手上的东西挡住眼睛,转身,就跑。
虽然有些不满王叔和言听的进入,但在谢于夏身上留下了他的标记,这也是不错的。
粉唇被吻得剔透,双眸看着锦向然,幽幽的飘出一句:“吻技真差!”
喂,这是他初吻诶,她还怪他吻技差!
“我的第一个吻,就这么被你占有了,你要对我负责。”锦向然傲娇的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头撇向一边。
“不是你强吻的我吗!”
“什么我强吻你,是你把我拉过去的,你看,这是你强迫我的痕迹!”锦向然厚脸皮的伸出被谢于夏抓的留下指甲印的手。
哦,好吧,她对这印记是怎么留下的完全没记忆,只知道,锦向然的理由好无耻。
“那你要小女子怎么赔偿啊。”
“嗯----,本王就勉强把你娶为正妃吧。”锦向然一副嫌弃的表情,可心底确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艹!搞得老娘我嫁不出去一样!”谢于夏粗鲁的将衣袖撸起。
“你信不信,只要我在京城中散出,你是我的准王妃一件事,无人再敢娶你。”锦向然头贴在谢于夏的额头上,双眼看着她。
“那.那等我及笄的时候,我在向我娘请示吧。”
“这才乖,我去帮你拿点吃的。”锦向然摸摸谢于夏的头,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这孩子真好骗,还以为要花很多的资金去搞定呢。
“等等,好像是他把我打晕,带进这里的吧,锦向然!!!”谢于夏惊吼一声震飞了在树上栖息的鸟儿。
“啊嘞,王爷好像又惹王妃生气了。”自刚才看见那个场面,王叔就知道,谢于夏是锦向然的准王妃了。
“什么,惹到生气了,两夫妻打打闹闹,很正常。”言听一根一根的将狗尾草上的毛拔掉,唉~王爷都有女人了,他还是单身!【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