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淌。
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睁开眼睛,廷煜躺在床边的软椅上温柔的看着我。我大喜过望坐了起来,张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好。廷煜温柔的笑笑:“嫣儿!”
看着他胸前的伤口,想起那夜心中一痛:“对不起!”
廷煜微笑道:“我不怪你,真的!”
我抚摸上他的伤口低声道:“还疼吗?”
“不疼,有你在身边一点也不疼!”
“傻瓜!”泪水滴在纱布上,我慌忙把头扭向一旁。这时,丫环送水进来梳洗,我洗漱完毕后,接过丫环手上的毛巾,温柔的帮廷煜擦拭。
接下来几天我都尽心服侍廷煜,喂粥喝药擦身上药,唱歌跳舞陪他说笑,尽量弥补我的过错。看着他含情脉脉的眼睛,心越来越痛。他们告诉我自从我失踪后廷煜是怎样的疯狂寻找又是怎样的悲痛欲绝!
想起那夜廷煜看到我时那欣喜若狂的表情,我却在他胸前狠狠插了一剑。廷煜那不可置信的眼神,这些画面总是让我在午夜中惊醒,成为心中的梦魇挥之不去。我怕面对他,怕他突然开口向我求婚。就在廷煜能行走自如的那一天,我留下明珠不辞而别了!
廷煜,我走了!我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面对你,对不起!
“不!”廷煜追出门外,抓住副将的衣襟:“她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啊?”
副将茫然摇头,众人皆不知。廷煜绝望的望向远方:“嫣儿,嫣儿,我真的不怪你,不怪你!”
嫣儿的画外音:其实我离开廷煜还有个原因,就是……就是廷煜的哥哥风震宇喜欢SM,我……我怕廷煜也有那……嗜好。想到廷煜将近一米九的个儿,我站在他面前都显得娇小玲珑,不寒而立。赶紧脚底抹油__溜!
傲日国皇宫内,“要求朕攻打宛月的是你,未战便班师回朝的也是你!你就没有个合理的解释么?”低沉的话音不怒而威。
易水寒瞄瞄这平时不苟言笑的皇帝表哥,此刻仿佛深不可测,陪笑道:“臣在朝上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么?”
“朝中大臣可有不少人在弹劾你……都怨朕平时太宠你,这次若不惩罚,只怕会大失人心!”沈君颢盯着这个年少轻狂俊美非凡的表弟,叹了口气:“朕罚你削去一年俸禄,在家闭门思过半年,你可服气?”
易水寒闻言一惊:“皇上,这闭门思过就免了吧,臣有急事需出趟远门!”
沈君颢打断道:“别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是么?”
易水寒面上一红:“既然皇上知道,为何还要臣禁足?”
沈君颢摇摇头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这轻狂的个性该收敛一点了!看你也是个痴情种……算了!禁足三个月吧!别用这种眼神看朕。对了!母后召见你,快些去吧!”
易水寒无奈只得告退……
华阳宫,太后和蔼的看着易水寒招呼他近前,“寒儿,幸亏这次没事,不然的话我怎么对得住你爹呀!”
“太后娘娘!”易水寒伏在太后膝前。
“说过多少次了,叫姑母!哀家就你一个娘家人,不疼你还疼谁呢!”太后细声数落:“对了!你怎么还不娶妻,皇上象你这般年纪时早有了皇子公主,现在都满地跑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定性啊!”
“姑母,”易水寒抬头看看太后,见她关心自己也着实感动:“侄儿已经有了意中人了!”
“哦!是哪家的闺女说来听听,哀家看看她配不配的上你!”太后来了兴趣,这侄儿从小眼高于顶,长相配的上的姑娘他嫌人家木呐,才华聪颖的姑娘他又说人家长相平平,挑三捡四到现在连个妾室都没有,他那一抹邪邪的笑,道是无情却有情!傲日的女子对他又爱又恨!又都盼望着能嫁给他!
“她是宛月的明珠郡主!”易水寒瞄瞄太后看她的反应,心想你就是反对我也要娶她。
“你是说那个摆了一出空城计的明珠郡主!”太后站了起来。
易水寒点点头:“正是,侄儿非她不娶!”
“呵!看样子你是动了真情了!”太后不可思议的看着易水寒。
易水寒苦笑:“姑母,你这是什么眼神,侄儿什么时候滥情过!”都是这张脸所累:“本来侄儿打算现在就去接她,可皇上偏偏罚我禁足三个月,侄儿现在可是心急如焚啊!”
“哦!这好办!哀家请皇上让你们连姻如何?只要派个使者去就可以了!”太后笑眯眯的。
易水寒心中大喜:“侄儿谢过姑母,侄儿就在家中静候佳音!呵呵!”
三天后,傲日国淮水郡近郊黄昏,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内沈振霆正闭目休憩,一声马嘶,骏马突然停住,沈振霆额头差点撞到车厢,不由大怒:“怎么回事?”
傲日国淮水郡近郊黄昏,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内沈振霆正闭目休憩,一声马嘶,骏马突然停住,沈振霆额头差点撞到车厢,不由大怒:“怎么回事?”
车夫呐呐说道:“王爷,有人拦路!”
沈振霆一掀帘子,只见路中站着一名白衣公子,面如美玉气质高雅,一双眼睛墨如点漆十分灵动,漂亮的出奇。心中怒气泄了大半:“你有何事?”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清清柔柔答道:“在下马车坏了,恐天黑城门已关,想搭个顺风车进城!”
沈振霆一瞥倒在路边的马车,车夫正在安慰受伤的马,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