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儿一脸失望,脸上的红晕仍未消退,不甘的问道:“逸尘,你难道不喜欢我么?”
逸尘俊颜泛起微红,轻声说道:“咱们还未结婚,你的名声要紧!”
婠儿跪在床沿,紧紧的搂住逸尘的腰,脸贴上他的胸膛,动情道:“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的感受!”
逸尘握住婠儿摸入睡袍的手,红着脸柔声道:“别这样!”
婠儿仰起小脸,看着逸尘呢喃道:“你是答应了与我结婚是么?”
逸尘低下头,看着抱着他的婠儿,眸中一片茫然。他也不知这是不是爱情?
婠儿看出他眼中的迷惑,不由唤道:“逸尘!”他该不会想起以前的事吧?
逸尘霍然清醒,忙道:“哦!等我事业稳定了,咱们再谈婚事,好不好?”
婠儿暗松了口气,甜蜜的笑了起来。虽然逸尘拒绝了她的求欢,但他已经认同了会与她结婚!他对那个明珠已经毫无印象,他永远都是她的!
桑郢天对我还真是不错,不但把我的包包还给了我,而且带我去买了各款洋装。他一定是个名气很大的人!因为那些店员见了他都立即变的象花痴一样,围着他团团转,就象猫闻到了腥怎么赶都不走。他真的很拽,脸上的墨镜一直不肯取下,看上去既冷酷又帅气,越发显得鼻梁高挺,唇形感性。和他一起出门,面子增光不少!至少那些店员也在不时的打量我,目光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们又怎会知道我是他的女仆嘞!我刻意与他拉开距离,因为他身后还有两个似保镖一样的男人,穿着黑西服系着黑领带,怎么看都有点象黑社会!不过他们也十分狼狈的抱着一大堆的手袋,见郢天朝他们挥挥手,他俩便如释重负的立马先跑掉。这个桑郢天真的很霸道!就连我的内衣也要由他选!听他报着尺寸居然就象替我亲手量过一样,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他怎么会知道?喂,喂!我不要那几款!穿的舒适就行了,不用那么性感!我又不会穿出去给人看!光看着就令我脸红,更别提叫我穿了!什么?主人的话永远是对的?算你行!买吧!买吧!买回去我也不会穿!
太平山,我与郢天俯视着景色迷人的维多利亚港。
“好美哦!”我忍不住出声赞道,香江的夜景是如此迷人,如繁星点缀,璀璨生辉。
郢天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眸中满是笑意。看着那绝美的笑靥,青春的朝气,他从未感到过象现在这么轻松!他明地里是炎奥跨国公司的总裁,暗地里却是黑帮龙头的义子。军火,赌场,夜总会都有他的份额。他的人生可以说是充满了暴力血腥,而她的出现就象是洗刷了他的肮脏,给他带来了一片净土,无比清新!
两人只结识了一天,他却觉得象是已经认识了很多年,说不出的熟悉感觉!看着她那纯真的容颜,那清澈如水的双眸,他突然觉得自己好肮脏!觉得她圣洁的象朵雪莲花,白玉无瑕!
“开心么?”郢天背转身,惬意的靠着护栏,两条腿显得特别长,偏过头冲我笑道。
“嗯!”我重重点头,也偏过头瞅着他。说实话,经过一天的相处,发现他并不难说话!所有的开销都是他掏,他肯定很有钱!我正好把我的钱存起来慢慢累积还他!早日可以还我的自由!
“咱们回去吧!”郢天握住我的手往车走去。他攥的很紧,我用力也挣不脱,憋的脸红脖子粗。
郢天微微一笑,松开手打开车门,示意我上车。
我甩着被扯痛的手,怒目而视!怎么可以随便摸我的手!
郢天笑而不语,摇摇头,专心的开车……
桑宅。
宝马在大门前缓缓停住,郢天按了按喇叭,令我十分诧异!他按喇叭就能开门么?怎么不干脆喊芝麻开门嘞?结果出乎意料的是,大门还真的缓缓朝两侧打开!只见两侧各毕恭毕敬站着一排清一色黑西服的男人,见我们的车进门便齐身向我们点头示意,“天哥!”
我一脸纳闷,怎么忽然就多出这么多的人,感觉怪怪的!看他们的穿着举止,怎么也不象是保镖!莫非他是黑社会老大?怪不得那天会发生枪战,原来都是拜他所赐!我现在之所以会沦为女仆,始作俑者就是他!天呐!我惹上什么人了!做黑社会老大的女仆,会不会也属于黑社会?……郢天说那都是他的保镖,鬼才信嘞!
正胡思乱想时,不提防他又牵起我的手下了车。就这样,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他进宅,犹如踩着云端,有些头重脚轻,踏不到实地的感觉!
几百坪的大厅里四周皆是典雅的古董家具和画像,中间地板上铺满雪白的长毛地毯,三套火红的真皮沙发不规则的摆在上面,点缀似的摆放着三张透明的茶几,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为室内熏染一片柔和的光晕。舞厅内灯光闪烁,劲爆的音乐隐隐传出,与昨夜的寂静大相径庭。
沙发上斜坐着一名黑衣美女,卷卷的黑发,扁豆大的耳环,衬得她的面容美艳绝伦!低胸紧身的礼服,精美的钻石吊坠在****上方闪闪生辉,给人带来视觉上的震撼引人想入非非!
她妩媚的端着高脚杯,慵懒的象只猫一样,斜睨着我们。见我们走进,水凝的媚眼一眨,勾魂摄魄,媚态横生。她举杯示意,杯中的红酒微微荡漾。她优雅的喝下一小口,舌尖诱惑似的舔去红唇上的酒渍,令人口干舌燥,气血翻腾。
龙茱月看着郢天,眸中盛着对他的迷恋与挑逗。她与他在一起长大,从他六岁被父亲收养时,他望着她的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这个骄傲的男子,注定她来爱!她和他曾有过无数次的欢好。她以为红色的印记是爱情的花开了,到后来才渐渐明白那只是各取所需。可她仍然迷恋他,甘愿为他奉上自己的身体而无怨无悔!她预料到失去他是早晚的事!
郢天岂会不知茱月的心意,只是他一早就明白,身在帮派,见惯了血腥暴力,知道帮派中人的伪善与残暴。他做梦都渴望有一个神仙般的女子与他痴缠!可是,茱月太俗,倒卖军火,主持赌局驾轻就熟。他只将她看做是姐姐,已经两年未和她继续交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