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涌动的时候,还有一个人脸色不好看,那就是刘学刚。虽然自己没打过架,但是天天跟这么一帮人混在一起,身上还是有股着狠劲。
满脸铁青的下达了命令“妈的。拼了。开窗户,上弦。放箭”动作虽然生涩,但是却不复杂,十只弩箭飞出。如同催命符。对方七人直接躺在血泊里。
也正是因为这些弩箭,让人潮更加迅速的冲到了屋里,没办法,睡在外面谁挨射,又没有顶着弩箭冲锋的勇气。只好加快速度的往屋里冲。
“刷,刷,刷。。”弩箭继续带着破空声飞舞,当人群基本都进屋的时候,刘学刚一伙放倒了二十几人。
“接下来咋办?师爷”董龙歪着头问起刘学刚。
刘学刚这时也平静了不少,“上弦,转移到通往接待处的走廊。谁敢来就射死丫的”几人上弦就往走廊跑去。
董龙领着四人蹲在前排地上,刘学刚领着四人站在后排,手弩搭在肩头,等待着开门的敌人。
“当,”摔门声响起,两个同学抱着肩头跑了过来。看着前面的刘学刚大叫“师爷,救救我们啊”后面紧跟在冲进来三十多人。好像发了春的母牛。
董龙“咋办?”
刘学刚一咬牙“射”
董龙“射你妹,前面是咱们的人”
刘学刚也是怒了“那尼玛还问,上二楼”十人起身跑上二楼。再次列阵。
刘学刚跑向二楼的时候,后面追赶的人终于是沉不住气了。扬起手中的砍刀就抛了出去,砍刀带着一丝弧度,刺在前面一人的腰部,整个人一声惨叫,前扑的摔在地上。
一击得中,自然有人学习,五六把砍刀飞出,其中一把落地时砍断了前面学生的脚筋。惯性的跑出三步,脚下一软摔在地上。
解决掉二人的众人,捡回砍刀,冲向刘学刚逃跑的二楼楼梯。刚到缓台,“刷。。”五子弩箭飞来,两人应声而倒。
董龙五人射完这五箭,转身就跑。张义的人气的是哇哇直叫。继续前冲,终于冲上二楼。迎来却是刘学刚小组在二楼走廊的夺命箭。再次射倒三人。
射完的刘学刚五人转身向后,边跑边上弦,而刚才董龙小组这时已经准备完毕“刷,刷”又是五箭。
这批人领头的是个小胡子,现在的小胡子简直快要气炸了。这算什么?古装片么?跟着张义来了一百多人,到现在被这些手弩干掉了将近三十人。自己连人家的毛都没摸着。
双手一挥“都尼玛给我退回到楼梯上”二十多人退到楼梯上,小胡子摸了一把自己胡子上的汗水,指着身边的一个人继续说道“我没记错,当时他们的人是带着盾牌去的正门,你们俩个回去,把盾牌拿过来,今天不砍了楼上那几个烂人,我以后王字倒着写”
整个二楼陷入了短暂的平静,这段时间,刘学刚几人,撤入了,二楼尽头的,小会议室。
刘学刚“大家搭把手,把会议桌堵在门口。不用关门,就开着门就行”
董龙一边搬会议桌一边吐槽“也不知道这个楼,是尼玛谁设计的,二楼还不通,这回好,咱们混到死活同里来了。还有这破会议桌,是真轻,小点,张鑫磊,自己都能扛着跑。话说师爷,你这不关门堵个会议桌啥用?”
刘学刚“你还真有心算,你关着门啥用,对面人多,一会就踹开了,这样堵在那恶心他们。他们要是推桌子,咱们就拿手弩射他们,他们要是挑桌子上往里冲,就都是弯着腰,咱们两边拿刀砍。绝对比使蛮力坚持的时间长”
董龙“要我说,今天要是能活到最后,就把你送非正常人研究中心去”
刘学刚一丝苦笑“今天啊,咱们是凶多吉少了”
搬完会议桌,大家一脸臭汗的等待着自己的命运。董龙随意的走到刘学刚身后,拿起手弩直接砸向刘学刚“啪”刘学刚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剩下的几人,一脸的难以置信。董龙一把接住昏迷的刘学刚。对着前面的几人道“师爷脑袋好用,不像咱们就知道蛮干,兄弟们,今天咱们可能是跑不了了。所以我打晕师爷希望以后能给咱们报仇”
说完拖着刘学刚走到屋子角落,文件柜前面,柜还在,但是文件早已不在,打开文件柜,将刘学刚放到了里面,董龙看着昏迷的刘学刚,伸手在兜里摸出五毛钱硬币,夹着刘学刚耳朵上,“师爷啊,咱俩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真的投缘,兄弟不希望看见刀子落在你身上,好好睡一觉吧,以后好好活着,今天你没用耳朵夹硬币,兄弟给你夹上了,当做纪念吧”说完,关上了文件柜的铁门。
起身回来的董龙,摸出烟点了一根后,将烟跟火机扔到会议桌上“都抽一根吧,医院可不让抽烟”
一个同学那起烟“龙哥,你不怕么?”
董龙“怕有啥用,怕人家就不砍你了?大银棍说过,意大利有句名言,像狮子般称雄一日,胜过绵羊苟且百年。怎么样?热血吧,有没有人敢跟我正面冲出去,跟他们拼了?”
拿烟的同学“好一句像狮子般称雄一日,胜过绵羊苟且百年。没想到二战不给力的意大利还能说出这话,拼了”
“拼了。”“拼了,丫的”
手弩扔掉,抽出别在身后的砍刀,九个人叼着烟,拖着刀走出了会议室。
这时张义也跟着剩余的人,来到二楼的走廊,董龙那不着人待见的脸上,挂满了决绝,也许是因为自己这么做能保护刘学刚吧。双目瞪起,怒吼一声冲向张义等人。
九个人,与对方将近六十多人,撞到了一起,董龙这一刻真的化成了一条猛龙。自己一人劈倒对方十一人,身中七刀,无力的倒下,另外八人无不疯狂,演义这这一刻的自己。九个人,九个学生,活活砍倒了,对方二十七混混。
鲜血溅满了整个走廊,张义的眼角一直在跳动,这一刻甚至怀疑,怀疑自己到底是在跟什么样的人战斗,真的就是一批学生么?低头看着澎在自己身上的血,奇异的传来了刺痛。
楼外中雪变成了大雪,鹅毛般的大雪随着风急速的飘零,仿佛老天也再悲伤,也在好奇,好奇还有这样的义气,这样的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