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蓝月被门声吵醒,起身开门。
“请问这里是‘冤孽’吗?”站在门口的是衣衫淡薄,裙角运用苏绣的手法自行缝制,缝了珠魁蓟,手脚抖擞,入冬来,还是她第一次看见这般模样的人。
蓝月拿了件棉袄给她裹着,“请进,到火炉旁烤烤吧。”
女子有点不知所措,坐在那思绪良久,口一紧一闭,缓开口:“那个,不好意思,我总觉得打扰你,要不我下次再来找你。”起身准备走。
蓝月见她心事重重,劝住她。
“你走了,不知道我这店还能开到多久,或许以后就开不得。你要是无事,怎会来我这店找我。”蓝月摸出她的心思。
女子停住脚步,坐回到木椅上,道:“我梦见过这个店,在昨天。你有兴趣听我的故事吗?”
蓝月点点头,让她重新坐过来,梦见她这个店,这个人就是有缘人。
“我名魁蓟,家中嫡女,身为嫡女却不受宠,先母早逝。庶妹是父亲在外养的私生女儿,母亲去世后接到家中,连同继母。在府中受怨,我一再抵触,可是,直到那年,我结识他,将军府的嫡长子卫炎,庶妹也看上他,家中极力撮合他们,说是到赶宵请求圣上赐婚。我这嫡女早已在府上没什么地位,自是没人管我,一力追捧庶妹,当真是阿谀奉承。”魁蓟湿红的眼圈已然没有刚刚那般的娇柔,只有仇恨。
这位魁蓟姑娘,让人百般娇怜。
蓝月有所感触,从后院拿出魁蓟递给她,“你母亲给你取的名字,我猜是在她生产时遇过问题,导致难产,总算生下你。说是老天保佑,取魁蓟这个名,一夕之间长久离世。”
魁蓟道了谢谢,就离开,手捧着魁蓟欢喜喃喃自语。
蓝月望向窗外,嘴角一撇,暗想:魁蓟能带给她什么,倒是令人期待。她的心不变,就不会改变。今天做出笔生意,该犒劳自己一下。
她选魁蓟的原因:后院种的花,通灵有识人,凭借自身认知,寻找等待已久的主人,命定之人。魁蓟与她有缘,她又叫这名字,她的穿着打扮从进门开始,蓝月全身分析完毕,得出结论:这女子过着不是人的生活,有必要惩戒不知轻重的庶妹以及一切心存恶之人。
“看来你是在这,我有笔生意希望跟这里的老板商量。”又来人,今天生意倒是赚大,蓝月不敢相信。
整理好火炉,转头吃惊道:“怎么是。。本店今的收入够维持生计,已经决定闭门谢客,你请回吧。”重重咬牙重复说出这几个字,“你!请!回!吧!”
“现在门开着,可没说不做生意,今天我是只身前来,有事问你。”银风翼道。
蓝月想想应该是笔不错的买卖,看茶道:“生意?你来谈生意?大名鼎鼎的战神王爷也有求人的,听听。”
“可还记得那个赌约?”一味鬼笑的银风翼,恰是时候。
她敲敲脑袋,自己聪明一世不可一世,摘在他的手上自认倒霉,“原来是这事,有什么事说吧,尽我所能。”
“简单,只要你就可以了。”
“不做丧权辱国的事,我帮你就是。不过,赶宵我有要事在身,就别来烦我。”
“那个女人的,我猜猜就知道。我的事做我的王妃。”
“我没那当量,爱情、姻缘对我是不可能的。”
“打过的赌是无止境,再打个赌,一个月内喜欢上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