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捡起一段树枝,轻轻地放到井口里面,良久才听到轻微的回荡声。黑漆漆的井底,什么也看不清,只有阵阵寒意涌来。
“这井这么深,咱们怎么下去?”虹的问题现实而又直接。
孟启竹也不知所措,只是摇摇头。
柳梦光轻抚井口,望着远处的蓝天白云。他默默地站着,若有所思,却什么话也不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等。”只说了这一个字,又去看他的风景。
此时此刻谁还有闲暇看风景,孟启竹与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然而又没有什么办法。
漫长的几分钟后,孟启竹缓缓地说:“这井不知道有多深,不知道需要多长的绳子才能下到底。”
“是啊,井的确很深。”孟启竹一直在等柳梦光说话,可他的这个发言实在等于没说。
虹也加一句,“是呀,井深不可测!但是咱们到底怎么下井啊?”虹对柳梦光的答案也很不满。
柳梦光依然微笑,似乎他早已猜到他俩的不满,“那就找一个人,力气足够大,然后拉着绳子把我们放下去吧。当然他要一直守在这井口,以防意外发生。你俩为什么用那种诧异的眼光看着我,人和绳子都会有的。不信你们转身看看。”
转过身,他俩看到不远处一个人小跑过来。
“这个人还让你们放心吧。”三个人同时笑了。
他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说:“让大家久等了。”
柳梦光走到他身旁,“你终于来了。等待的就是你和你的虚鼠鞭。不过你这次离开张馆长他会不会很失落?父子刚刚相见,又要分离。”
虹也说:“是啊,四方脸,啊不,肖星山,也不对,应该叫你张长生才对吧,哈哈……”
肖星山站住脚,气喘吁吁地说,“我在图书馆找不到你们了,就知道你们到这里来了。于是我跟父亲说明我已经习惯这种与朋友为伴,浪迹天涯的生活。而且我知道了我母亲的事,所以这次我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寻找我的母亲,我要把母亲带到父亲身旁。父亲非常同意我这么做,然后我告辞了父亲就一直跑过来了。柳梦光很早以前就告诉过我下这口井必须要虚鼠鞭。”
“看来梦光早已经猜到你会跟来,所以刚才一直在那看风景……”虹在那鼓鼓脸。
井口的大小只能让一个人通过。
柳梦光拍一下肖星山的左手,别高兴太早,你这虚鼠鞭使用还不熟练,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召唤出来。
“这个放心吧,我已经基本掌握到一个小窍门,先把飞天雕放出来,然后虚鼠鞭的操作成功率就极高,你看着。”肖星山拍着胸脯。
他亲吻着大拇指,然后指向天空,飞天雕立即出现。“飞天雕,观察周围,有异常情况立刻报告我。”然后他再次亲吻大拇指,手指向前一指,果然虚鼠鞭出现。
肖星山拿着虚鼠鞭,高兴地说,“看,没问题吧。”
肖星山用虚鼠鞭把孟启竹从井口放下,他来做探路者。孟启竹一手拿着火把,一手抓住虚鼠鞭,一点点向下移动,终于落到井底。
他用火把照亮周围,看看井底有什么东西。微微的凉风吹来,火苗被吹的要熄灭一般。也就是说,井底是有通风换气的地方。
肖星山在井口也不感觉多么吃力,突然听到一声“翼火蛇”。于是他迅速的收缩虚鼠鞭,当收缩到一半时又听到井内传来“好像不是,把我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