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白起看着龙帝变的二十多米的巨大翼龙脸色大变。
“王上!以您的实力只要不是此世间的终极武器,还有谁能将您伤成这样!不对啊,没听说那个城市有大战发生啊?”白起看到龙帝本来长着第五颗头颅的地方鲜血淋漓,仿佛硬生生的被撕去一样。
“其实寡人来此间也就五六日,刚临此间,正欲仔细观察,却不想有一女子向寡人奔来,寡人之身岂可轻易让人靠近?遂一剑杀之,不想此人尚有同伙,被人围攻,不慎被杀,只得以一颗头颅替之。”龙帝却是将那日之事简单的说了说。
“哦?那是几人所为?据我所知此间此时应是末法之年刚过,天道刚临,要是真有此等实力,恐怕几人都不是一般人啊,我们要谨慎对之才好。”白起听了龙帝的话暗皱眉头,本来就对那听说来的氢弹原子弹什么的忌惮不已,如今又出现了能击杀龙帝的强大人物,他觉得要是一个不好恐怕极有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据我所知那伙人共有七人,还带有一犬……”
“什么?这不可能!”白起听到带有一犬顿时觉得心中不妙,“那七人可是四男三女!?”白起眼睛瞪的老大,虽然是问话,但语气却什么酌定。
“哦?白起将军认得那几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王上所说那七人应是我认识的七个人!但是据我所知此七人虽然实力尚可,但是若不论仙道之力的话,恐怕实力连我大秦精锐之师都不如,更不用说王上了!那七人又以何法将王上击杀的呢?”白起低着头问龙帝,又像是问他自己,“难道!开天?”白起猛的抬起头来,露出震惊之意。
“白起将军所料不差,以我之见那七人中五人不足为惧,只俩人可与我匹敌,不,一人虽可将寡人短暂压制,但必然不是寡人的对手,但另外一人……寡人再见要是仍有那等实力恐怕仍旧一死!”龙帝一手紧握着剑柄,另一手却轻轻抚摸着一个空匕套,默默的想着:“希望那一匕首将那家伙给解决了,否则……。”
“难道俩人俱已开天?”白起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希望不是那家伙啊。”
“那到没有,开天者乃使一柄长剑之人。”
“那应该是羊羊。”
“此人无非丈着开天之力,现在恐怕已经不在此世间,即使重回人间吾也不惧。”
“是啊,凡开天者必遭大劫,十不存一,我大秦所知开天者有数百人,但能存活者却不足十人,要都能幸存,那统一天下岂不是易如反掌!”
“而另一人虽未开天,却可以调动天地之势强压吾身,使吾难以动弹,方才能调动天地元气将吾击杀。虽被吾射了一匕首,现如今却不知生死。”
“看来是麒麟,没开天吗?那我就放心了。”白起长出了口气,“大王放心,此人定然活着,却不足为惧。”
“哦?为何此人定然活着?又为何不足为惧?”
“据我所知,此间为大能所创,那大能所在的世界之人进入此间进行历练,即使死亡亦可轻易复活,所以我才说此人定然活着。之所以说不足为惧,是因为此人所用之法应为天人合一之术,此术一出可借天地之力强行将自身实力提高十倍不止,但是此术却极难使出。”
“为何?”
“只所以说极难使出,是因为此术必须人,心,道三同方可施展,但不过心魔难以明道,又如何施展呢?而此人乃占巫之身,一开天,定被人人喊打,到时只有死路一条,即使不死,其心魔也定然过不了的。”
“原来此人是占巫之身,吾听说此身明前后,掌乾坤,不知真假?”
“此事极可能是真的,但是上古之时为何一开天既被追杀,却不甚明了,但我听说凡此身着心魔之时有大恐怖。”
“既然此人不足为惧,那吾等将此人暂且放到一边,你且随吾去看那城中阵法,希望能认得一二,好助吾破了此城。”龙帝说着将白起一捞,扔到背上,身体一纵,急速向咸阳城飞去。
“哈哈……”白起的笑声中颇有欢快之意。
“将军见过此阵。”龙帝听白起大笑,虽在空中,心中却是一喜。
“虽未见过,却也认得。”
“那此阵唤何名?难道此阵极弱?”
“此阵叫作大同天刹阵,要论攻击力的话,也算是极强的杀阵了。”
“既然极强,将军为何发笑?”龙帝心中咯噔一声。
“大王莫急,听我讲完。我只所以发笑,是因为此阵在上古之时是鼎鼎有名的失败之阵。”
“哦?那吾倒要仔细听听了。”
“此阵为上古之时一城主所创,那城主觉得应天下大同,为了杜绝争斗,才创出此等阵法。此阵是对内不对外,只要我等不动武力,可轻易进入此城,当然也可用寻常之法将那布阵之石层层拆去,城内之人不可动武,我等却可轻易将阵石拆去,此阵亦破。”
“哈哈,既然对方于之,吾等怎能不取?寡人高兴,将军此阵之事细细给寡人道来。”
“遵命!话说那城主希望天下大同,无有欺压争斗,故创出此阵,刚开始之时,的确入他所望……”
正在白起为龙帝讲故事的时候,城中驻扎的军队也开始了动员大会。
“同志们!检验我们的时候到了!这不是演习,也不是常规战斗,我们面对的敌人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也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的,但是,我们会害怕吗?不会!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是保家卫国的钢铁战士,我相信,我们的汗水不会白流,我们的辛苦也不会白给,不管是牛鬼蛇神,还是魑魅魍魉,我们都有能力也必须将它们消灭!”
“在一片地下的广场上,手握钢枪眼神坚定的战士们望着前面的主席台。
大战即将爆发,天地仿佛都为之变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