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看呢!”
洛言看着夏翌盯着自己的朱唇痴痴看着,甚至身子还往自己这边倾了过来,洛言立刻拍了一下夏翌的脑袋,佯怒道。
夏翌被洛言这一拍情绪一下子从迷离中抽了出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敢看洛言凌厉的目光。
“噗哧。”洛言见到夏翌这般尴尬的表情,顿时笑了出了。
“你笑什么?”夏翌幽怨的看着洛言,道。
“怎么?我还笑不得了?”洛言笑着又是轻拍了一下夏翌的脑袋,道:“下次你要还不老实,我就不给你擦药了!”
闻言,夏翌立刻闭上了嘴,目光直视前方,生怕洛言真的不给他擦药了,只是心里却在埋怨着,那他还看不得了吗?
洛言见状,也是重新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在夏翌脸色的淤青那涂抹着,时不时的玉指触碰到夏翌的脸颊,却感受到夏翌脸庞的火热。
此刻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洛言半倚在夏翌的身上,丝丝发梢落到夏翌的身上,传来阵阵发香,忽的,洛言像是觉得有些累了,一只脚跨过夏翌,放到另一处,整个人半跪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涂抹着膏药。
夏翌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沉重,小腹处不知何时来了一股火热,如蒸汽一般往上升,直达夏翌的脑海里,望着洛言精致的脸庞,小巧的朱唇上有如一颗成熟的樱桃,娇艳欲滴,令人不禁想要一尝其味。
这般让人脸红的姿势,让夏翌的双手不知应该放在哪里。不时间,洛言轻然的香息呼在夏翌的脸上,某处的也渐渐昂扬起来。
洛言的身子放的极低,夏翌身上的那处昂扬的挺立,也在偶然间触碰到了她,下意识的朝下一看,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是跳下沙发,脸色通红的不敢看夏翌。
夏翌更是不敢再看洛言,要是洛言动作再慢一些,恐怕他下一刻就要脑海轰鸣,在这无人的夜晚做出什么难以想象的事情。
再怎么样,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哪禁得起这般的挑逗,不过所幸,洛言还是抽离了开来。
此刻两人都不敢看着对方的眼睛,洛言的脸颊红的像是个苹果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
许久,洛言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躲在沙发上像是被调戏过的良家妇男一般的夏翌,洛言不禁觉得好笑,随即放下手中的棉签,道:
“膏药涂好了。”
“嗯。”夏翌的声音像是蚊子声一般,低的让人听不见。
“你是不是没跟女孩子接触过,明明是我吃了亏,现在像我占了你便宜似的。”洛言吐了吐小舌,道。
夏翌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随即身形放了下来,姿势也坐的端正了些,随即扯开话题道“我回来的时候,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反而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你在等谁啊?”
洛言坐在了夏翌身边,只不过离得夏翌远了些,听见夏翌此话,道:“我还能等谁,你那么晚还没回家,我担心一下不行啊。”
“哦。”夏翌点了点头,道:“可是我在酒吧上班,的确是会很晚才回来呀,难道还要在白天上班的酒吧吗?”
听到夏翌说酒吧,洛言的神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望着夏翌道:“酒吧那么乱,要不你还是不要去那了,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跟别人打架,身上还被人砍了一刀,要是第二天,那帮人再找你麻烦怎么办?”
夏翌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道:“应该不会了,我已经收拾过他们了。”
“嘁,就你这小身板,被别人抓住没打死就算好了,还能收拾他们呐?”洛言嘲讽了夏翌一句,道:“说来也奇怪,今天诊所的那帮人看起来好像也是受伤了,原本凶神恶煞的样子,为什么见到你却一副寒蝉若噤的样子?”
“因为我收拾的就是他们啊。”夏翌笑了笑,仿佛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什么?”洛言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夏翌,道:“你就是跟那里面的人打架?”
“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洛言还是不敢相信,道。
夏翌望着洛言,沉思许久,他并不想欺骗洛言,不知不觉间,他有种想把一切东西都告诉给面前的女生的冲动,良久,方才正色道:
“我有异能。”
“嘁。”洛言摆了摆手,道:“不想说就算了,谁没几个秘密,还扯出这样荒唐的理由,你当时哄小孩子吗?”
“真的!”夏翌见洛言以为他在骗她,急忙道。
“你还真咬死了这个理由不放是不?来来,你既然会异能,你变一个我看看!”洛言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夏翌,道。
夏翌闻言,怔住了,他体内的异力早在与阿风等人搏斗的时候消耗了大半,方才在诊所里遇见阿风,夏翌也为了防范提前展开了疾缓术第一个层次,此刻他的体内,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力村在。
“呃,我……这个异能是有限制的。”夏翌道。
“嘁,变又变不出来,还在这吹牛。”洛言朝着夏翌吐了吐舌头,全然不信夏翌会什么异能这种只有在电影里出现的东西,反而挺直了身板,道:“你要是会异能,那我也会异能。”
“我的异能,就是能够……”洛言说着说着,却突然怔住了,良久,方才缓缓道:“我好希望有个异能,可以看穿人心,这样,就知道究竟谁是真正对我好,谁对我带着坏心思。”
夏翌沉默着,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
洛言仿佛陷入了回忆里,目光迷离的望着前方,道:
“夏翌你知道吗,自从我父母去世以后,我就感觉这世上的每一个人都对我不怀好意,一年后我大学毕业,在这里找工作,遇到了很多人,有些人会直截了当的让我难堪,有些人会披上伪善的面具来接近我。”
夏翌看着面前女孩,心里忽然有种想要照顾这女孩一生一世的想法,没有那些心猿意马的想法,只是想好好的保护她,这是夏翌出生以来,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
看着洛言,仿佛感受到了某种同病相怜,一样的没有父母的羽翼,一样的无依无靠,一样的披着面纱,一样的孤独。
如同一生漂泊在汪洋大海上的孤船,偶然遇见,越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