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王海和邵宏,向刘三爷的方向缓慢驶去。我有一点近视眼,绍伟的眼力好,他发现,远方根本没有人影。我马上觉得事情不妙,于是放下王海和绍宏两个病号,我和绍伟跑了过去。
“晗——晗——这——这也没人啊,这三爷跑哪去了?绍伟喘着大粗气对我说到。
“诶,人最不能耽误的就是三急,这刘三爷是不是去尿尿了。”我也不知道,于是,找了个可能性最大的说到。
“不可能,三爷一向很谨慎,不等到大伙,觉对不擅自做出危险的事,尿尿也是不可能的。”绍伟白了我一眼,说到。
“”哎!对了,是不是我们刚才打的时间太久了,刘三爷等不及了,然后考虑到我们会从这里的墓道走,于是就先走了?”我看向前方的墓道,突然萌生出一个念头,于是对绍伟说到。
“这也到是有可能,以三爷的能力,过个通道绝对是没问题的,我也是从小和他学习的,那我们找找看吧!”绍伟打了个激灵,对我说到。
我和邵伟抬头看看墓道,有两条,一条向左,一条向右。
“那这样吧!我去左边,你呢,去右边,如果一个小时后,我们两个都没有找到,那么,我们就原路返回。”邵伟拍拍我的肩膀,然后递给我一把柯尔特巨蟒,说到。
“行,但是我有点担心这两个家伙,他们怎么办?”我用下巴指了指远处躺在那里的王海和邵宏,立即回应他到。
“没事,邵宏是我弟弟,王海和我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已经给他们涂过药了,因该没事了,走吧,走吧,三爷因该等不及了。”邵伟对我说到。
我们分手了,我走右边,他走左边。
我打着强光手电,战战兢兢的向前走去。
这墓里面也真够寒气的,我突然感到一种凉凉的风,像我吹来,我的心里不由得打起来了退堂鼓。可我又转念一想,不行,爷爷从小教的我最多的就是诚信,况且我们还订了承诺,不到一个小时,我绝对不能回去。
我艰难的抬着发抖的腿,向前缓缓走去。
我的心里一直在鼓励着我,快去,这有什么好怕的,你还有手枪呢!可是,那个人一个人下到这样阴森恐怖的墓了,谁不怕呢?
我腿直直的绷着,缓缓向前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脸上都趴满了冷汗,我看看手表,两个小时马上就要到了,我的手电筒也快没电了,我的心中立下了一个念头,必须回去,再不回去我都他妈快尿裤子了。
我猛的一回头,却突然看到了一个隐隐约约的的一个黑色影子。我吓得手一哆嗦,随着‘啊——’的一声,我的手电筒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我眯着眼睛看看那里,也看不清,我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小时候看那么多的武侠小说干嘛啊,把他娘的眼睛都近视了。
那黑影仿佛已经看到了我,一闪而过,我也不顾什么了,冲了上去,一脚把那黑影踹倒在地,只听见那黑影发出来了呻吟声,“哎——哎——,大哥,大——大——大侠,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再也不敢吓人了,再也不敢吓人了!”那黑影躺在地上,不停的对我说到。
“什么,你丫的你是人?真他娘的吓死老子了!”我又补踹了一脚,把他翻过来,我松了一口气,原谅这家伙和我一样,也是个盗墓贼,他穿的黑皮衣,黑裤子,总之是一身黑,远远的看去,还真像个粽子的样子。
我把他扶起来一看,又立即给了他一个脑瓜崩,丫的,我说这声音听到这么熟悉,原来是古玩厂老钱,这人叫钱金贵,他的摊子在我的前排,我还和他打过几次爬三、斗地主,他比我大5、6岁,我们市场上,都叫他老钱。所以,我们还是算熟的。
“哎——哎——哎,五洋,原来是你小子啊,还敢打你钱大哥,等着,我回去收拾你!”老钱捂着被我提了两脚的肚子,白了我一眼,说到。
“唉,老钱,你大爷的,我说你怎么满嘴行话呢,行啊你,潜伏的够深啊!”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到。
“你小子可以啊,李五洋,你小子他娘的看起来是一个啥玩意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结果他丫也是个行家,老手啊。”老钱笑了笑,露出来了他那金灿灿的大金牙。
“哎——对了,内个五洋啊,你不是说你夫亲和祖父不是都不让你们李家把盗墓当做主行了吗?你这怎么回事,又来盗墓了,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这让老头子知道了,可不得打死你,小心回去我告诉老爷子你这件事。”那大金牙好像想起了我对他们说的我家对我行业何去何从的事,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说到。
“其实吧,这是我爷爷知道,那么,我爷爷知道了,我爸爸肯定也知道,我爸爸知道了,我全家不是都知道了吗。”我对老钱说到。
“哎——哎——哎,你丫你不知道你钱哥脑子不好,没上过几天学吗,说的这么复杂,快点,给我简化了,简单点。”老钱白了我一眼,说到。
“好吧,你这没文化啊,还是真可怕哦!”我笑笑,说到。“快点,快点。”
“你还记得我曾经和你们喝酒后说过我的曾爷爷吗?他是民国时期的盗墓三巨头之一,和他并称盗墓三巨头的,还有两个人,而且,都出自一个师傅,那两个人一个叫刘海,一个叫王明理,在****时期,我曾爷爷和盗墓三大派和手底下的一伙人,都被遭到了追杀,我曾爷爷盘口的伙计也是死的死,逃的逃。我曾爷爷最后和刘海,也就是刘三爷,逃到了朔州市宁武县的一个小村庄里,在哪里,我爷爷交代刘三爷,一定要我家延续盗墓这个行业,因为他吗在祖师爷面前叩过头,近几年,我们家希望我不在盗墓的事在盘口是吵的沸沸扬扬,这不,刘三爷也听到了风声,一个月前,找到了我和我爷爷,我爷爷也无奈,于是,就让我继承祖业了。”我巴拉巴拉的对老钱说了一大堆,听的他是目瞪口呆。
“你这身世也是和神话故事一样,钱哥我佩服,佩服。”老钱像我一拜手,做出来让我抓紧赶路的样子。
“哎,老钱,你有多余的手电筒,我刚才被你吓得,手电筒掉地上了,估计也坏了。”我考虑到手电筒的问题,对老钱说到。
“哎——哎——哎,我说你个李家小五少爷,这么费,手电筒,还是铁皮的,都能让你闹坏,真是服了。还好我备了三个,呐,送你了。”老钱笑笑,说到。
“那么,走吧!”老钱指指前方的路,对我说到。
“不行,不行,我不是都和你说过了吗,我不是和刘三爷他们一行人来的嘛,这不是,刚才遇到青尸,我们先让刘三爷先走了,这可不,这老头子也忒调皮了,自己一个人先走了,我们又怕这老头出点什么事,于是准备去找找他,约定两个小时候集合,这不嘛,我正往回走,让你丫你吓个正着。”我无奈的对老钱说。
我和老钱,往刚才的那个交叉口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