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节是康州流传已久的节日,据说在很久以前康州被瘟疫笼罩,所有人都惶恐地过着日子,无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后来的一天,一位神医途径康州,看到康州的情景,于心不忍,于是在康庆河东岸搭起医馆免费为康州百姓治病。后来瘟疫被驱跑了,神医也随之不见。大家都盛传神医是天上派来拯救康州百姓的仙子,于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在东岸放花灯纪念神医。
期盼已久的花灯节如期而至,这一天所有康州百姓都放下手中的事,拿着提前做好的花灯每家每户邀请好友佳人一起去康庆河。清西这天也起得很早,因为昨天和曾真两兄妹约好一起去康庆河祈福。梳洗好了之后,清西披上那件青色纱裙,拿着花灯去找曾真,在路上遇见有说有笑的曾真兄妹。曾真看见清西拿着花灯,笑道:“清西姐姐你好心急,花灯要晚上去才好,既可欣赏美景,又凸显祈福之真心诚意。”清西给了曾真一个白眼:“说我心急,昨日是谁巴不得生对翅膀飞过去呢?”曾来哈哈大笑。曾真一跺脚:“姐姐你又打趣我。”三人说着笑着出了门。
林行和林寻懒散地躺在阁楼椅子上望着窗外,旁边挂着浅色的灯笼,隐约可见里面立着一支红蜡。林寻翻过身:“五哥,这花灯真有那么神奇吗?”林行也不看林寻:“大概是吧,每个人心里都这样想,自然是有它的不同之处。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就是好奇,哎,五哥,你给我说说你在纸条上写得什么呗。”“那你写的什么?”林行挑眉问林寻。“哎呀,五哥。”林寻面颊红了红,“那我告诉你,你也要告诉我。我写的是早一点遇见我的命中注定。”“哈哈,哈哈,十三弟,你看看你这点出息。哈哈哈哈。”林行抱着肚子笑个不停。林寻却已经气得脸都涨红了:“五哥,这有什么好笑的,哼。你还没告诉我你写的什么呢。”“我写的?”林行拿扇子一把敲在林寻头上,“我写的嘛,说出来就不灵了。”说完林行就带过灯笼从跳出窗。“五哥,五哥,你又骗我!”林寻连忙取过灯笼气恼地追了上去。
林寻追上林行的时候一斤到了康庆河岸,此时正值正午,太阳在头顶发烫,康庆河却早已人山人海。两人绕过人群进了一家客栈准备吃午饭,突然听到几人在谈笑:“你们听说了没,国公女儿婚嫁当天,五皇子逃婚了!”“啊,是真的吗?五皇子可真是后生可畏啊,翁直生会善罢甘休吗?”“这个嘛,我听说前几日魏应天魏国公和岳丈翁直生一起进宫了,而且传说翁直生见与五皇子不成,还想把外甥女嫁给其他皇子,也不知道最终会选中谁。”“唉,皇室家族的事谁说的准,武则天还杀了自己的儿子不是吗,这件事要是闹大了,遭殃的不又是我们老百姓吗?”“不说了,来来来,我们喝。”
林寻听完早已目瞪口呆,用手肘碰了碰林行:“五哥,你说这是真的吗?那父皇岂不是很为难。”林行反倒从容了许多:“我出逃那刻起了就早已料到会有事发生,也不知道翁直生这次又看中了谁。唉,身不由己,可悲可叹。不过三哥和九弟都还未透露消息,我们在明人在暗,不可不当心。”林寻挠挠脑袋,看着林行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清西一行人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抬头看去人头攒动已经挡住了河对岸。曾真张大嘴巴:“天呐,这么多人,早知道我们就该早一点来。”曾来白了曾真一眼:“说不急的是你,现在说来得太晚了也是你。哎,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曾真大叫:“曾来,有这么说自己亲妹妹的吗?”清西笑了笑说:“也真服了你们,现在这么大的天气也不怕上火。那边有家客栈,我们先进去歇会儿吧。”说着三人便进了客栈。
林行在屋内看着清西踏进客栈,转过头问林寻:“这个女子,是不是似曾相识?”林寻把头探出去,刚好看见曾真走进客栈:“她呀,不就那天帮忙抓小偷的姑娘嘛。五哥,怎么啦?”“抓小偷?怎么回事?”林行云里雾里的问道。“你不知道,那天你在阁楼上没看见么?你弟弟我还卖了她们一个人情呢!”林寻说着说着优越感就出来了。“哪天?我在阁楼上赏风景啊,谁没事天天盯着你。”林寻一个无语,转身下了楼,留下林行在楼上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