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西回到宅子,见院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就在宅子里寻找二人:“小真,曾大哥,你们在吗?”无人应答,清西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见清西房门未关,正准备进去看一看,突然听见曾真在里面说话:“哥,这就是林学给我的玉佩,有了这个玉佩,我们就可以自由的进出皇宫了。”曾真听见“皇宫”二字,又向房间里看了看,恰巧看见曾来拿着玉佩在仔细的看。曾真清楚的看见曾来手中的玉佩跟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一模一样,于是摸了摸脖子,还好,玉佩还在。刚刚曾真说凭这块玉佩可以进出皇宫,清西思索着为什么林甄会给她这么重要的东西,一不小心碰了碰门,曾来一把拉开门,见是清西,连忙把玉佩藏在身后:“原来是清西啊,你怎么在门口也不进来啊?”清西眼神闪烁,然后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正准备敲门进来,你这不就来开门了吗?”曾真见此情此景,跑过来拉住清西的手:“姐姐,你来干嘛?”清西看着曾真:“我觉得好久都没看见你了,特地过来看看你呢。”曾来笑道:“你们俩姐妹一见面就忘了我,罢了罢了,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清西和曾真都笑了起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姐姐你可是放不下我了?”曾真打趣道。“小孩子一天脑袋里想着什么呢,前几天见你心情不太好也不敢来打扰你。”清西笑着说,“你可有感觉好些了么?”曾真一听见“前几天”脸色都变了,清西连忙问道:“小真,你脸色不太好,发生了什么事吗?”曾真连忙回答:“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没事就好,这几天街上挺热闹的,我们出去逛逛街散散心吧!”清西提议。“额…好啊,我们现在就去吧。”曾真拉着清西就出去了。
林期原正和吴贵妃下着棋:“爱妃啊,朕的后宫里面,只有你最懂我,所以每每朕无聊或者烦恼的时候,独喜欢来找你解闷。”吴孟华掩着嘴笑道:“皇上没事多来转转,臣妾就知足了,臣妾不能为皇上分担国事,也只能给皇上解解闷。对了,学儿近来老是来看我,这孩子,以前可没见对我这么殷勤,估计是因为和魏小姐订了亲,心里开心。哎,我这儿子,对魏小姐可是痴情地很啊!”“这一次多亏了学儿啊…”林期原还没说完,就听见黄公公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奴才叩见皇上,吴贵妃。”林期原说:“起来吧,你这么匆忙的跑进来是出了什么事啊?”“回皇上,西京的清甄大人有信传到。”黄公公说着把信递给林期原。“清甄?我们可是好久没联系了,他怎么会突然写信来。”林期原疑惑地看信,看完之后立即吩咐:“快,这信怎么才来啊!黄公公,你去通知五皇子,叫他快派人去寻找清大小姐,这也真是的,怎么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呢!”“皇上,出了什么事了?”吴孟华急急地问道。“开国功臣之子清甄大人的小女清西离家独自一人来到清都了,这胆子也太大了。哎,清甄写信来让我帮忙照顾她,这孩子,算了,先把人找到再说吧。”又转过去对着黄公公,“你还愣着干嘛,快去通知五皇子啊!”“是是是,奴才这就去。”黄公公急忙去通知了林行。林行收到通知以后,心里不免有些开心和期待,于是加大人手去寻找清西。
正巧艳阳高照,清西和曾真拉着手在街上闲逛,一会儿在胭脂铺里涂一涂,一会儿又在衣料店里量一量,没过一会儿,就捧着一大包东西出了店。清西闭着眼睛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然后问曾真:“小真,怎么样,今天开不开心?”曾真也笑了:“开心,当然开心。”清西哈哈大笑:“开心就好,以后我们要多出来走走啊。”“嗯。小西姐姐说的是。”曾真附和着。可巧不巧,两人走着走着就遇见林行在巡街。林行也看见了二人,看着清西一脸微笑,突然想起林期原给他的任务,于是走上前去:“清小姐,好巧啊。”清西也回以一笑:“林公子,确实巧。啊,对了,这是我的妹妹小真。”然后又对曾真说,“小真,这是林行林公子。”曾真捂住嘴巴:“林行?当今五皇子?”林行确实没想到曾真当面就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还是点点头:“确是在下。”清西瞪大了眼睛,然后又拉着曾真跪下:“草民有眼无珠,不知五皇子大驾,还请五皇子恕罪。”林行连忙拉起二人:“看吧,我就知道身份不是好东西,你们就把我当平常人就好了,况且如今我还是戴罪之身,就不用讲究这些了。对了,你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清西看看曾真,然后对林行说:“也有些晚了,打点打点准备回去了。”林行连忙阻止清西:“先别忙回,我有点事要给你说。你们也饿了吧,我们找个地方吃饭,然后边吃边说吧。”曾真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却又不好意思说不,只得说自己很累,想早点回去。清西因为担心曾真,就对林行说:“林公子,不,五皇子,今天天色也晚了,我们也累了,要不我们下次再说?”林行无奈,只好派人送清西二人回去,刚要走,林行拦住她们:“我现在在南城门守门,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记得过来找我。”清西答应之后就带着曾真回去了。
一路上曾真心情都不太好,清西察觉到了,却不知为何曾真对林姓如此排斥,于是暗地里准备找林行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