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醒来的时候一室晨光,腿间火辣辣的疼让她第一时间想起她被强暴了!
谁?是谁?
她猛的坐起来,看身下是床,再看房间,四面白墙,墙壁上一挂电视一个时钟,这布置简单的……什么地方?
她烦躁难受的抓抓头发,看看自己衣裤还是昨天那身,感觉到内裤没了,她记得内裤被强暴她的男人撕坏了!
是谁?谁?
不堪回忆的记忆一幕幕涌上脑海,和胡西伦出去,包间喝酒……是胡西伦?
不,不,她刚怀疑胡西伦立刻否了,虽然当时她喝的很醉,可她记得荆晟来接走她和夜芊芊,她和芊芊上了荆晟的车,然后……
然后呢?
记忆到这连不上了,是荆晟?
不,不,荆晟,荆晟……墨石?!
她雷击般想到墨石,荆晟听命于墨石,一定是墨石!
芊芊,那芊芊呢?
水滴脑袋里轰一下,天塌地陷一般,墨石不会连芊芊也强了吧?那个变态!禽兽!
给芊芊打电话!
她赶紧要拿包包翻手机,可低头再放眼整个房间,哪有她的包包?
包呢?
墨石偷了她的包?不可能吧!
水滴脑袋里又轰一下,该不会不是墨石吧?该不会被抢劫被劫财劫色了吧?
那她宁可是墨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办?水滴乱了,接着她使劲儿喘几口气让自己尽量镇定下来,稍微镇定一下她抬手摸上脖子,“啊!”
她的项链没了,那是她十六岁生日时爸爸送她的生日礼物,价钱不菲的钻石项链!
她她她真的被抢劫了?
不行!她要知道怎么回事?要知道是谁敢抢劫她!
水滴咬牙忍着疼爬下床,一开门吓一跳,门口外站着一个四十多岁身材臃肿的妇女,毫无形象气质穿着却是酒店通用服装。
“你是谁?”水滴气恼的质问。
妇女懒洋洋的,猜测的目光上下打量水滴,“我是这间酒店的服务员,打扫走廊累了站着歇会儿,你呢?怎么?要走?”
“服务员?”水滴难以置信,什么酒店用这样的服务员?
“这酒店快黄了吧?”水滴没好气的说道,打从心底蔑视这样的酒店。
妇女哈哈一笑,“嗯,你说对了,这酒店是快黄了。”
“……”水滴翻个白眼,真是倒霉,住一回这垃圾酒店!
可她想想连忙问,“阿姨,我有事问你,麻烦你告诉我我怎么在这的?”
阿姨?这个礼貌的称呼加上水滴天生轻柔的音质叫的妇女高兴又舒服,“是一个男人把你送来的。”
“一个男人?阿姨,什么样的男人?长什么样?”
“什么样我可不知道,他把你扔大厅就走了,是我把你抱到这间房的。”
“怎么可能不知道?”水滴完全不信,“阿姨你再想想,你没看见他吗?”
妇女摇头,“不是没看见,是没看,快四点那会儿大厅里刚有点光亮,那个男的扔下你和一百块钱就走了,我赶紧捡起那一百钱看是真的假的,就没看他。”
“你……”水滴气结,攥了攥手又问,“那监控呢?监控总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