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低头!”刚想说话,余光扫过舞池方向,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出来,暗不确定地问:“是不是莹?”
得到提醒后,他微微抬头看去,点点头:“是她,她身边的人就是我之前说过的男人。”
“长的一样的?”
“没错。”
“他看起来很年轻呀,怎么会搅在一起?”此情此情,禁不住遐想。
“别想太多,我们盯着她就行。”
“哦。”他们所看的之人,正是耿芷蕊和陆朝。
“耿姨,恕我不远送,您慢走!”陆朝站在过道处,面无表情地说。
“回去吧,我自己走!”耿芷蕊妆容精致的脸庞,露出浅浅地笑意,似乎对他很满意。
“您走好!”
“嗯!”
待她消失在人群中,陆朝原本温和的眸子,瞬间变得阴冷犀利,眼底似笑非笑,低声呢喃:“想要分一杯羹,也要看你有没有筹码?”随即拂袖离去。
“跟谁,还是分开跟?”看现在的情况,盯一个人是不行的,暗急忙问道。
“无碍,任她去,我们再留一会儿。”海叔摩挲着下巴,从刚刚的情况看,表面是耿芷蕊占上风,可男人毫不掩饰的讽意,足见主导权是在他手中。
“今天以后,我们和她该好好清算了。”暗看着刚刚留下的伤痕,只是用酒精消了毒,并未做其他处理,这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更不会关注。
“会过去的。”了解一切所需时间很短,但他足足等了十五年,人生唯一不可挽回的,大概就是消逝的时光。
回到办公室的陆朝,恭敬的站在下首:“义父!”
“送走了?”陆承运站在窗前,仰头看着夜空。
“送走了。”
“朝儿,今天的夜格外的明亮。”他喜欢黑暗,却不喜欢绝对的黑暗,因为绝对的黑暗,他无法控制,如同上次的意外一样,到如今都未曾找到理由,老人家也没告诉他具体的原因。
“是的,义父,月明星疏,是个不错的天气。”不管黑暗还是明亮,在他眼中没有区别。
“可惜,我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为什么?”话一问出口,就发觉自己越界了。
“呵呵,难道朝儿主动问我?”陆承运并未生气,声音听起来还透着些许愉悦,不急不缓地说:“太亮,我们无处可藏,太暗,我们无处可见。”
“义父~”
“朝儿觉得她的提议怎么样?”
“一切听从义父的。”过程对于他来说无所谓,不过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
“嗯,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不能因此误了你的人生。”虽然是义子,但自己并无后代,对他也确实用心,但还是会衡量,看天平倒向哪方!
“谢谢义父。”他的价值,就是两个字,衡量。
“你是我儿子。”相处二十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只是参杂了很多因素。
在他们父子进行对话的时候,将楚飞媛送回家的冷霄,接到了冷国安的电话:“霄儿啊,送飞媛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