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女王的目光当中闪着晶莹的“露珠”,期待地问:“是什么办法呢?让算让我‘上高(刀)山,下大(火)海’,我都‘在所不辞’,这可是为了我的女儿啊!”
“行了,”无名氏无奈反地说,“不用谢啦,我可是一个‘扫地怕商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超)人啊,所有动物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等着我像当年‘三藏法师’一样去‘西天取经’,拜师学艺,重振武威的,突然觉得北上的担子好重大啊。我还是长话短说吧,我是‘乐善好施’的,你懂吧?”
青蛇女王鄙视的说:“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的女儿醒过来就不要逞强了,我看你们其他的超人都一样,最喜欢‘口出狂言’的,还说什么‘所有动物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那为什么连我们‘最基本的’竹叶青蛇一族都没有‘支持’你呢?”
“你说什么啊?谁说我‘不知道怎才能让你的女儿醒过来’啦,我可是‘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怎么觉得最近‘这句话’说得太多了?),我是不会‘说话不算话的’,那是‘那些’可恶无比、执迷不悟的超人们做出的事情,他们是一群‘狗男女’,当然还有‘不男不女’的人,现在都还有‘第四性’了。要想要你的女儿醒过来,很简单,顺其自然吧,上天不会让她死的!”无名氏不服气地说。
“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顺其自然’?真的是超人的作风啊,你跟可恶无比、执迷不悟的‘他们’没什么两样的,人类都有‘第四性’啦?哼哼,真是一个‘冷笑话’啊,早知道她很快就会醒过来的话,我们早就会把你‘轰出去’啦!”竹叶青蛇部落所有人都流出了冷汗……
不一会儿,小青已经醒过来了,武功等级依然为“一级青蛇武士”,还是那么“弱”。
青蛇女王感激地说:“太谢谢你了,‘那个什么’(额……我们才刚刚认识‘吧’?所以需要有一点时间来想起你的名字)无名氏……你‘重重有赏’,需要‘黄金几两’,‘优等科学大米几吨’啊?你今生大恩大德,我们部落都无法回报了!”
无名氏不好意思地说,显然还蒙在鼓里呢:“可是我也没做些什么啊,我还是那句‘老话’,‘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不就是‘救’了‘一下’公主吗?如果我什么都不说,她最终也还是会‘自己醒来’的,顺其自然嘛……”
“错,你真的‘立功’了。公主还有‘几年’就要‘取代’(继承)我的‘位置’(皇位)了,‘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部落不可一日无领头,学堂不可一日无校长,公司不可一日无老板,战场不可一日无将军’嘛……”青蛇女王滔滔不绝的说着。
无名氏生气地说:“好啊,你在捉弄我是吧?真是的,别说啦,烦死了,如果你再‘轻举妄动’,让公主的伤势加重的话,我要你好看!”
“哎呀,看你那么‘喜欢’(其实是‘关心’)我的女儿,”青蛇女王色咪咪的说,“那我就让你‘嫁’(娶)她吧,虽然你不那么英俊、不那么潇洒,戴着土土的草帽、穿着破衣服、拿着没用的扇子在冬天‘煽动’着,但是我还是会‘答应’这件‘亲事’儿的,你不是说过什么‘蚂蚁弟弟’、‘蚂蚁士兵’和‘地鼠军师’吗,我就让他们来做我的‘亲家’哈哈!”
“可恶啊,我说过‘够了’的……谁‘喜欢’他了,而且蚂蚁弟弟他们也不会成为你的‘亲家’的,我只是‘乐施好善’、‘有难必帮’而已啊,多年奉行着‘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你把我想成什么‘人’啦?我可是不会‘见色忘义’的,额……拜拜,‘弟兄’们还等着我回去呢,我突然想明白了,是我误会了他们……”无名氏重重的摔了一下杯子,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他认为“沉默往往都比多言更加有‘震慑力’,然后又“突然”说话这可把青蛇女王吓了一大跳。
突然,有一只强壮的黑蛇游了过来,咬了无名氏一口。
青蛇女王害怕地说:“天哪,你怎么追过来了?你居然‘毒害’了我和女儿的‘恩公’……”
“哼哼,你讲话也要‘负责任’一些啊,他只是晕过去了而已,看他也是出于一级武士中期,就算我是有毒的,他也死不了;更不要说我虽然看起来‘歹毒’,但是我的牙齿是没有毒的。到时我自己被他给‘害’了,差点把我的牙齿都弄掉!”黑蛇嘟哝倒。
青蛇女王严肃地说:“好啊,你不停地追赶我们母子和支持我的大臣们,好不容易把你们甩掉,居然还‘不罢休’,知道‘该当何罪’吗?等我恢复了‘万蛇女王’的‘头衔’,我可饶不了你们,肯定会‘敲山震虎’、‘杀一儆百’的!现在管你是把他弄晕了还是弄死了,都是‘不可饶恕’的。他虽然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是奉行着‘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原则’,如今却……士兵们,给我上!”
勇猛的黑蛇很快就突破了“重重障碍”,把小青掳走了。
青蛇军医给无名氏纤丝诊脉,发现他心跳正常、气息正常、器官运作正常、神色正常,然后给他按摩了一下身子,他竟然立马就醒了过来,这不是“奇葩”这是什么?
青蛇女王痛哭着申诉道:“尊敬的无名氏恩公啊,你看我们真可怜,我患病多年,至今未能医治,爱女小青又久久不能突破武功等级,现在刚刚醒了过来,又被‘强盗’捉走了,我看您能不能‘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