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谷中,立着三人,此三人就是乌妖,碧莲,还有就是黎晴了,不过此时的黎晴眼神空洞,如呆傻之人。
“主人,我们将九阴玄体带来了。”乌妖情绪有些激动,看着某个方向道。
片刻后,在她们正前方原本空无一物,慢慢地隐现出一具白玉骷髅。
“碧莲见过祖师。”只见少妇恭敬道。
“恩,你也来了,这就是九阴玄体,没错,你们做的挺好。”白玉骷髅看了看黎晴口吐人言道。
“主人,我已经给她施了失灵术,你可以入住她的身体了。”乌妖情绪兴奋地道。
“不行,她还是个凡人,我现在入住的话会捣置肉身崩溃的,你们先让其修练道元丹镜才好。”
白玉骷髅摆了摆手道。
“什么,还要修练。修练到元丹镜。”乌妖哀嚎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原本我以为她修练过呢,可是你们来到这我就发现她竟然是个凡人,九阴玄体到现在都还没开始修练,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情了。”白玉骷髅叹了口气道。
乌妖垂着头显得很失望站在那。碧莲走上前道,“祖师,你的意思是先让她作为鬼玄谷的弟子修练是吗。”
“是的,碧莲,这么多年我也知道你的努力,你将鬼玄谷打理的很好,你是个合格的谷主,这丫头就交给你吧,你好生照料,让其修练九阴心法,到时候我重生了,我一定让我们的鬼玄谷重现辉煌。”白玉骷髅道。
“谢谢祖师的夸奖,我一定不负您的期望的。让鬼玄谷辉煌也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碧莲向骷髅垂首恭敬道。
“好,好,乌女,你尽心辅助碧莲,好了你们退去吧。”白玉骷髅缓缓消隐而去,三人正前方又是空荡荡的。
乌鸦点头称是然后化作一只乌鸦纵飞而去。随后是碧莲提着黎晴腾飞而去。
阴谷中,阴气迷漫,再无一人。
一片山林中的藤蔓上的躺着一人,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那,不管是风吹雨打还是艳阳高照,十来天都未动一下,只怕有人看见定会认为是一具尸体。
可是这一天的中午时分,太阳挂在正当空中照耀着这具‘尸体’,这‘尸体’竟然动了下,随既这‘尸体’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此‘尸体’就是陈立,因为黎晴的离开身受打击,在此如具‘尸体’般躺在这十来天。
“苍天啊,为什么,为什么”。陈立看着天空悲痛地道。
良久,陈立缓缓坐了起来,藤蔓的高度离地面并不高,陈立看了看,然后跳了下来。
然后拖着沉重的步子在山林中走着,这山林中并无人,动物也很少见到,只能看到几只鸟在树上跳来跳去,偶尔会有只兔子匆忙从一边串向另一边。
陈立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前走,仿佛这双脚有千斤重,看起来如风烛残年的老人,又如病入膏肓的病人,在树林中缓慢趔趄地走着。
走了几步,陈立眼泪又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痛哭起来,人往后翻倒,躺在山林中又是一动不动。陈立想起黎情就心痛如刀绞,在也无力行走。人又一次沉浸在悲痛中。
偶尔有些小动物会跑到陈立的身边嗅嗅闻闻,甚至有几只毒蛇从其身上穿过,可陈立犹如一具‘尸体’般躺在那一动不动。
几天后,陈立再次坐了起来,“你已离去,你是个无情无意的女人,你负了我,你不值得我如此悲伤,你对我无情,我又何必为你痴情痛心。罢了罢了。”陈立唉叹了一声站了起来。恢复了正常的速度在山林行走着,虽然心还在痛,但他并没有再倒下。
两天后,陈立回到了自家门口,看了看,想道黎情,心兹兹地痛,眼泪又不自觉得要落下来,陈立深深地吐了口气,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摸了摸眼泪。向里走去。
几个家丁见少主回来了,都挺吃惊地,她们以为这主人遭遇不测,毕竟这么多天都没音信。
几个家丁围了过来,都问道,“少主,你这些天往哪去了,我们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你,小姐呢,她怎么没和你一去回来。”
陈立看了看他们,摆了摆手道,“她走了,以后都不会再回来,我已经不需要你们了,你们回去吧,这是你们的工钱,我想一个人静静。都走吧。”
说着陈立随手掏出些钱,给他们,只多不少。
“少主,你这是要我们走吗,小姐她怎么了,怎么不回来了。”木管家站了出来问道。
“别多问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也不需要你们了,你们走吧。”陈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木管家等人看了看这位少主精神状态很差,知道是有伤心事,便不好再打扰,向陈立道了声谢然后便离去了。中途木管家还回来看了下,说以后有什么要他帮忙的尽管可以找他,陈立对其道了声谢,几个家丁都离开了,此家就只剩陈立一个人,好像回到了在情国的那个家样,孤单寂寞。
陈立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着,这里倒处是黎情的影子。心里一痛,眼泪哗地又出来了。泪流满面,就这样陈立在院子里站了良久。然后叹了一声气,往屋里走去,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陈立走进了他和黎晴住的房间,眼泪已经打湿了衣服,可是还是不停地往下落,湿润的双眼看着这房间的一却,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残有黎晴的气息,她的衣服还在,化妆品也还在,人却不在。陈立看着看着她的衣服和化妆品,再一次忍不住痛哭起来,倒在地上,痛哭的很伤心。
他就这样躺在地上,晚上也不敢躺在床上去,他怕会更加想念黎晴,就这样,陈立在地上伤心欲绝地躺了几天。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如此狠心地离去”。陈立哀嚎道。
陈立坐了起来,突然想到什么,快速地爬了起来,走到化妆台边,将一个抽椐子打开。
“果然,你把戒指也带走了,你很狠,你对我无丝毫感情。”
黎晴曾经送了一颗红宝石的戒指给陈立,陈立平常并没有带在手上,而是把其放在抽椐里,现在戒指已经不在,被黎晴带走了。
“苍天,为什么会这样。”陈立痛苦流泪道。
接下来的日子,陈立都走不出黎晴带给他的情伤,颓废度日,把家里的酒都翻出来,借酒消愁。
这么天陈立都未进半点食品,不知道是黑石的作用,还是陈立哀大于心死,才能无事。
陈立一手拿着酒壶坐在庭院里喝着酒,不停的喝着,身边到处是乱七八糟的酒瓶,陈立还是喝着,眼泪不停地留下,喝醉了就睡,醒了在喝,没有了就去买一车来,再继续,就这样陈立颓废地喝喝睡睡,有时痛苦,有时大笑,如同疯子傻子一般。
“蜗牛啊蜗牛,你何必做此无用功,你能爬上去就怪了。”陈立看着一只掉在地上的蜗牛道。
这是一只壳上有只白点的蜗牛,之所以引起陈立的注意,是其要爬上一颗香水草,此草上开着朵朵紫色的小花,清香怡人,茎面光滑,虽然说是草,但也有一米来高。
此蜗牛从陈立坐在喝酒发现它时已经爬了五六天了,爬上去掉下来不说上千也有几百次了。可是这只笨蜗牛并没有就此放弃的意思,还是要往上爬,故才引起陈立的注意。
陈立看了会还是掉了下来,便把头转向一边,不在去看,而是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
如此颓废地过了半个月。
半月后陈立站了起来,将酒瓶踢的到处都是,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