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锦脑子想法立马多了起来,若是这样,那日后就算进了宫也不怕钱财限制了不是?总要给自己打算好最坏的结果。
秦暮锦虽扶着男子起身去客椅坐着,但是男子刻意埋着头,努力不让秦暮锦看见他脸色的转变。
所幸,老天也遂了他的希望。秦暮锦现在是异常激动,心里的小九九打得啪啪响,若是让人瞧见这幅样子,指不定说她是少女怀春呢。
“咳咳咳,那……”
男子的一声干咳打破了屋子的寂静,同时也打破了秦暮锦的白日梦。
“那就这样吧,本小姐难得是有这个心情,就勉强地收下你这个饭桶啊啊呸……不不不,说错了说错了……嘿嘿嘿。”
秦暮锦尴尬地笑了笑,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就继续说道。
“我的意思是本姑娘就收下你这个暗卫了,你现在我身边呆着吧,日后你必有我用到之处,记得跟紧才是。”
男子低着头,像在听命令般习惯性地喊了声,“是”。
秦暮锦品了口茶,看向窗外,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妥,才开口问起男子。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经常守在我屋顶上的两个暗卫啊?”
秦暮锦放下了茶,还边问边指了指屋顶。
“咳咳咳,这个……属下知错,请主子恕罪。”
说着,男子单膝跪在了秦暮锦面前。
“哎……哎哎,别别别老跪,别说我受不起,这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说跪就跪!!!!”
男子的这一举动,顿时惹得秦暮锦有些无奈。
“来来来快起来,不怪你还不行嘛?你说你说,我不怪你。”
秦暮锦激动得猛然站起,急急地去扶起跪地男子。尽管男子头低得很低,秦暮锦还是察觉到他耳根子的颜色转变。
“属下……”
“咦咦咦??!你耳根子红了诶!哇好神奇,你不都一直很高冷的嘛?现在居然是个……闷骚?!?!”
还没等男子说完,秦暮锦又再一次打断了他的后话。男子此刻是又懵又尴尬,他不懂现代词,自然也很难理解秦暮锦这句话的意思。正要坦白一切事宜之际,他的主子又一次成功地打断了他的话,让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恕属下愚昧……不知主子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秦暮锦是捧腹大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听到男子的话,才止住了笑声,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打算继续给男子讲解。
秦暮锦突然发现,好像好久都没这么畅怀地笑过了,这么突然的大笑,肚子都开始有些闹别扭了。
“啊,那本小姐就给你讲解讲解……”
“我的意思是,本小姐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性子冷冷的家伙,可没想到你竟也有这么有趣的一面,实在令我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秦暮锦干咳了几声,努力地去掩饰‘难以置信’这个词的真正含义。理了理自己的形象,自顾自地回到了位子上继续品茶。
“属下……”
“好啦好啦,说回正事,那两个暗卫呢?”
男子无奈,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让自己心甘情愿认这个野丫头为主子的?打岔的是你,要说正事的也偏偏是你,唉……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