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又拼命的大口喘了几下气,暗骂道,娘的,这是什么怪梦啊,吓死老子了,那个拿剑要杀老子的女人是谁啊?还有那个站着旁边又看着自己的女人又是谁啊,还有那个山是什么山啊?这一切都什么玩意啊?
还有似乎最后还看到了两只不知道名字的怪物,什么东东啊。
想了半天只想得脑袋似乎要裂开了一样,却还是没想明白,只是似乎觉得记忆里似乎多了点东西。
刚要继续想下去的时候,门外忽然传了老管家焦急的声音:“公子,快起来,出大事了。”说着气喘吁吁的从外面闯了进来。
寒风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满头大汗的老管家,懒洋洋的说道:“是天塌了,还是皇帝死了啊,看把你急的,都那么大岁数了,你也不怕一口气上不来憋死了,什么事?”
老管家顾不得寒风那语气似乎也习惯了,檫了下满脸的汗依旧焦急的说道:“不好了,老爷被皇上抓进宫里去了。”
“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进去就进去呗,又不是第一次去皇宫了,你还怕他迷路啊,快,把我昨天做的那件新衣服拿出来,我要出去溜达溜达,今天风月楼来了个头牌,公子我得去捧个场。”说着寒风便穿上鞋子,站了起来……
“不是啊,公子,这次不同啊,老爷是被一大群禁军带走的,而且……”老管家话还没说完就被寒风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
“好了,快点给我拿衣服去,那老头子都快成精了,你还怕皇上把他怎么样啊,再说了,我寒家什么地位啊,要是那皇帝老儿敢把老头子怎么样,老子就就……”就了半天却没说出就什么。
“哎,说了你这智商也不会懂的,我去洗把脸,快把衣服给我拿过来。”寒风说着走了出去。
“智商?智商是什么东西啊?”老管家想了想摇了摇脑袋,出去找衣服了。
寒风踏着四方步,带着俩个随从晃晃悠悠的朝青龙城里最大的妓院风月楼走去,刚走到楼前,寒风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楼外停了好几辆豪华的马车,从车上的标记来看,竟然是当朝国相林一水家的标记。
娘的,难不成,那个老家伙也耐不住春心了,到这里看那头牌来了?哼,国相有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我这朝中大元帅的公子还惧了你不成?想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进了一楼,正想上二楼的时候,却有几个相府的家丁拦住了寒风,大喝道:“这里我们相府今天包下了,公子还是去别的家吧。”语气虽然客气却掩饰不住那作为相府家丁的倨傲。
娘的,相府很了不起么?寒风怒了起来,抬手朝那个说话的家丁脸上就是两个嘴巴,嘴里还骂道:“娘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大元帅寒天的公子,你们谁敢拦我?”说着,就要往里闯。
那几个家丁听到寒天的名头先是一楞,本能的朝后退了两步,可是忽然又象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样,又拦住了寒风说道:“对不起,寒公子,还是不能让您进去,您改日再来吧。”
寒风也是一楞,每天打着大元帅的名字到哪里都是好使的,今天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怒气越发激烈,更是大骂了起来,那几个家丁却死活不让寒风上去。
正在寒风和几个家丁争执的时候,楼上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什么事啊,这么吵,随着话声,从楼上走下几个人来。
当前一人身穿华丽的锦袍,长得是英俊非凡,却正是当朝国相林一水的义子林同。林一水膝下只有一个独女,所以对这林同也是非常的喜爱,对他和对自己的亲生的没有什么区别。
寒风自然认识林同,原来是这个小子在这,冲着林同大声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林一水的义子啊,怎么,你想和老子抢女人么?”那个‘义’字却咬的特别重。
林同却似乎没有察觉,也没有理会寒风话中的无理,只是打量着这个名动京城的大元帅的公子。
寒风,男,18岁,标准的败家子一个,相当与废人,一天只知道吃喝玩乐,不学无术,文学武功样样稀松,大字认识不了几个,家传的寒冰斗气更是惊人的花了十二年的时间才练到第一层入门,只相当于一个普通的黑铁武士的级别,差点没把他爹气死。
寒风看林同一直几那么打量他并不说话,更是怒气大增,叫嚣道:“娘的,总看我看什么,老子最看不上你这种小白脸了,怎么?不爽啊,来下来,和老子比划几下,不打得你门牙满天飞,我都不姓寒。”
林同听到小白脸三个字时,脸色一变,刚要下楼教训下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却被身旁一个年纪较长的人拉住了,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林同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冲着寒风哼了一声,又对那几个家丁说道:“记住,别放任何人上来。”说着又走了上去。
寒风见林同鸟都没鸟他,更是大怒,破口大骂了起来,花样之多,另人瞠目结舌,骂了大约半个时辰,寒风在喝下第八碗的润口茶后,又甩下几句狠话,却始终没敢动手,终于无奈的离去。对自己的实力寒风还是清楚的很,吓唬下别人还可以,真动手,自己估计也就能欺负个十岁以下八十以上的,还能有点把握。
憋着一肚子气的寒风刚走到自己家的门口,却被一个人差点撞了一个跟头,寒风的怒气一下子彻底的爆发了,刚要把眼前的人揍个半死的时候,这个人却冲着寒风大叫了起来:“公子,你可回来了,我正要找你去呢,这回真的出大事了。”正是那老管家。
寒风终于找了一个可以发泄怒气的人,大骂道:“娘的,你到底想让老子怎么样吧,你要再……”话还没说完,却觉得颈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闷哼一声,忽然失去了知觉。
寒风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关了一个很黑的屋子里,适应了半天才模糊的看清楚了屋子的摸样,屋里的摆设极其简单,除了一张板穿床外再无他物,依稀能透过点微光的地方竟然几无数根粗大的铁栏,呃,这似乎是个监狱?
寒风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发声了什么事,可脑袋却疼的厉害,只是记得自己从风月楼回到家的时候似乎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打了下,然后自己就没记忆了,更难受的是这一下重击却似乎把脑子那突然多出来的那些一团的记忆打开了一点小缝隙,记忆里忽然多出了许多奇怪的场景和奇怪的人,可是仔细去想的时候,一切又突然消失了。
寒风使劲揉了揉脑袋走到那铁栏的前面大叫了起来:“娘的,这是什么地方?有人么?给老子来个说话的?”
声音空旷的传来回音,却并未有人答话,寒风喊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却连个鬼影都没出现。
寒风又嘟囔了几句,没办法只好在床上坐了下来,等着有人出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得寒风都迷糊的进入了梦乡,脑中却又出现了那奇怪的梦,远远的有一个女人在看着自己哭,还大叫着自己的名字,可是却看不清楚那个女人长的什么模样。
就在寒风努力的朝那个奇怪的女人靠近的时候,却听到自己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呼唤:“寒风,寒风,快醒醒。”
寒风打了一激灵,从那个奇怪的梦中醒了过来,“谁?谁在叫我?”说着四处寻找了起来,这一看不要紧,当时冷汗就从后背中流了出来。
这空荡荡的屋子里,出来自己外,哪有另外一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