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鳞光角的住所虽然非常让人满意,可是这里距离皇宫‘前浪宫’非常远,二十七八里路,想想就让人打怵。
【前浪宫】是伊那支圣王居住的地方,它是整个国家中历史最悠久,最富盛名的建筑。
整体布局‘工’字形排列,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座巨大的水利工程,建立在山神火山的半山腰,火山口有一处天湖,每当下雨,湖水溢出,就会被前浪神殿的水利系统利用,从山顶引流下来的湖水会直接经过皇宫内部,汇满一个宫内的巨大蓄水池之后多余的水流出,然后在最前端对民众开放的地方,形成一大片水景娱乐设施。
其工字形部分的建筑中,最外围的横‘一’字形是皇宫的入口,南北方向排列,长204米,高8米,厚6米,全部是由一条条6米长的巨岩石条堆砌而成,外侧面向民众的部分,雕刻城一幕巨大的海啸形象,象征着王室的威严,而且在其下面种植了藤类植物,黑绿色的植被覆盖其表,白色花朵盛开在浪尖部分,远看上去仿佛是真的海啸一般。
从正门进去之后,是竖的一字型建筑群,东西方向排列,分为圣礼殿,仪仗厅,和正殿,还有大蓄水池。最中间是露天的仪仗厅,长度178米,宽26米,地面铺砌彩色石板。左右白石柱子林立。
西侧的建筑墙很高,高达23米!那是王宫的圣礼殿外墙,在仪仗厅里有很多入口可以进去。
右边是正殿,属于一层式建筑,但是穹顶非常高,有19米高,正殿地面上是一层厚实平整的金属,金属下面是木头,所以只要权杖一敲地面,响声会震彻整个正殿大厅中。
正殿右侧是水池,或者说是一个人工的内城湖,就在正殿的右侧,长方形,长度150米,宽度120米,深4米,能容纳7.2万立方的水。
最后面的‘一’字形部分。分为内仪式厅,左右寝宫,后花园,正院,和卫兵营。
这里的建筑风格独特,用料讲究,有很多雕刻精美的浮雕或者雕花技艺用在门口或者亭廊当中,最后面的建筑群是当年绰号为“古代人”的设计师完成,由于当时还是受吉娜森人统治所以风格上和其他两组建筑群有很大差别。
先说一下正院子,它位于中间和后面的建筑群连接处,总体是一副需要站在高处俯视才能看清全貌的画,画的是两个世纪之前的神像,那时候还不是泰尔厄斯,而是风之神树!巨大的神树在广场中开支散叶,朝气蓬勃。勾勒它轮廓的并不是彩色石头或者金属,而是雕刻在石板上的线状流水渠,这种线一样的纹路和数千块石板连在一起组成一副巨画,天湖的水溢出,先会经过这幅巨画上的线条流通,然后才进入蓄水池。
正院子是一片梯形区域,画作总面积2740平方米。
仪式厅,圣王接纳客人的地方,这是一座不对称的建筑,艺术之美得以完整的体现,“古代人”为何当年被封为建筑师中不可逾越的技术标杆,就是因为这座建筑。
见到它会让人说不出的惊愕,和难以言喻的魅力,通体没有一面墙壁支撑穹顶,全是做工精美的石柱子,前部分的圆形穹顶下,只有56%的圆是有柱子支撑,而另44%的部分没有任何支撑物,穹顶悬空了44%的部分!
它就的总体就像一只正在熟睡着的白天鹅一般,令人叹为观止。
寝宫,后花园,侍卫营,
中规中矩,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因为当时的建筑风格已经被现今的设计师们给比下去了,所以它们看上去很普通,但是两百年风雨侵蚀带来的厚重感是其他建筑所没有的。
总建筑群完工于200年前,其设施齐备,而且水利系统设计的非常实用。
——————————————————————————————————————————————
闲来无事的这几天,安切尔发现这两个人非常的耐寂寞,鲁娜没事的时候就把自己打扮成一朵花似得坐在屋子里当花瓶,很少说话和走动。
而玛森没事的时候就会随便找个地方一坐,抠指甲,发呆,自言自语…………
搞的安切尔不知所措,想说说话吧怕打扰人家的‘修禅’不说话吧,可是自己没事干也是难受,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能受得了一点声音没有的生活。
第1202天
安切尔对玛森说:“我说咱们做点怎么吧,你就这么闷着不怕自己的思维变得迟钝?”
玛森慢悠悠的回答,似乎进化成了乌龟状态:“好——啊——做——什么。”
安切尔咽了口吐沫,真的迟钝了!
安切尔:“Are-you-fucking-kidding-me?!”
由于说了句奇怪的话,玛森才慢慢的转过脸:“唉………………我是不会再和你决斗了。”额头上的淤青还没消散掉。
安切尔:“你姐姐,她比你还闷你没发现??”
玛森漫不经心的回答:“怎么?她一直那样。”
安切尔:“一直那样?可这不正常!你们不能一直这样,年迈的老人一天说的话,做的事都比你们多。”
玛森摇摇头说:“你不懂。”
安切尔翻着白眼,仰头看着楼上,郁闷之中决定找点事情做,即使是找骂也愿意,张嘴模仿玛森的声音:“啊……呜嘟!——呜嘟?!”“小女孩的统称,叫法和‘丫头’类似。”
鲁娜的乳名回荡在房间里…………
玛森听见安切尔敢叫自己姐姐的乳名,顿时来了精神:“你要被收尸了,我帮不了你,深感惋惜。”
安切尔翘着二郎腿,点点头说:“谢谢~你先给我念悼词吧。”
然而等了一阵之后,鲁娜的房门并没有动静。
安切尔带着坏笑说:“打个赌?玛森?”
玛森:“赌什么?”
安切尔:“我赌你一口喝不完杯子里的水。”
玛森很不以为然,说:“你看好,”然后抓起杯子深吸一口气准备一饮而尽。
这时安切尔盯着水杯,他刚喝到一半,安切尔扯着嗓子大吼:“鲁!村!姑!!!!”
剧烈的刺激下,他噗!!一声把水喷了出去!连鼻孔都在往外喷水!然后捂着胸口一阵咳嗽。
安切尔得意的笑:“怎么样?我做到了吧?”
玛森站起来,眼眶呛的通红,边咳嗽边解释:“我和这事儿无关安切尔,你别指望我。”
他推卸完之后,鲁娜的房门‘吱~~~~’一声打开。
装扮的有些妖艳的‘花瓶’出现在顶楼扶手边,她向下望了一眼,然后挺起胸膛深吸一口气,一扭蛮腰慢悠悠得向下走来:“呦~~~安切尔太傅~什么事啊??”这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再看她正准备下楼的步态,安切尔一点也笑不出来了!
安切尔:“没事没事,我和玛森正在商量着雇个村……村……村姑来干活……”
鲁娜双手搭在腹前,仪态端庄的下楼,脸上还带着迷人的微笑,:“说雇谁啊??来干什么??”
安切尔脑子飞转立刻想到了借口:“雇个挑水的,咱们家的侍女抬不动水……你说呢玛森?”
玛森被这借口给逗乐了,他转身捂着脸咯咯咯咯的偷笑,就像要下蛋似得。
鲁娜越走越近了,并且来到了客厅的剑桶边,那里面的剑可都是锋利的真家伙。
安切尔摊开双手投降:“别别!我只是怕你们闷坏了,我是太傅,你们的生活我有责任…………”
鲁娜一根手指搭在剑柄上,微微转动着:“责任?你有什么责任?说,我听听。”然后她边朝安切尔走来,边手指捏着剑柄,锋利的剑刃缓缓出鞘。
眼看着危险临近,安切尔脑子灵光一闪:“算了,不用雇人了,以后的水我来抬,我来就行,不用雇人了。”
鲁娜觉得有点意思:“太傅抬水会不会寒酸了点??”
安切尔大手一挥,信誓旦旦的讲:“不会!我是男人闲着干嘛呀?走了!我去抬水了!”然后赶紧借坡下驴,一阵风一样消失在客厅里…………
他走了之后,鲁娜忍不住笑起来,对玛森说:“我说,你的太傅连我都敢调戏了,‘我~’可是你姐姐~”
玛森听见这句之后就像被雷劈了一般,瞬间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姐姐鲁娜和安切尔相拥在一起…………顿时尴尬症发作,一甩手走开,同时打了个冷颤。
鲁娜:“你去哪??”
玛森:“和他抬水去,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因为一些闲来无事的玩笑,玛森和安切尔就这么开始负责了住处的用水,两个肩膀合力抬一桶大约有50多斤重的水,要抬200多米才能到家,爱臭美的4个女人天天要洗澡,守着清澈的海水不用,而且非要用淡水,有时候一天10桶水也不够。
这项苦力活加深了安切尔和玛森之间的信任和感情,因为玛森的肩膀不耐压,担子压得他的肩膀疼痛难忍,安切尔就让着他,把水桶拉近自己从而减轻玛森那里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