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香啊!”郑伶曦一进门,就被扑鼻而来的菜香吸引,顾不得六个月的身孕,朝着餐桌飞奔而去。
最先发现郑伶曦高危动作的梁骁语,被吓出了一身汗,连忙伸手稳住一点为人母的自觉都没有的郑伶曦。
“带球跑很危险。”还好冷佑夜不在,要不然有得她被念的。
左手一个小龙虾,右手还忙不迭失的向着餐桌上的其他食物进攻。
“都怪夜,要不然我会这么可怜,每天都要带着颗球,想活动活动身体都不方便。”说完还不忘拍拍自己圆鼓鼓的肚子。
肚子里的宝宝似乎要替自己和自己的老爸申诉,在妈妈的肚子里卖力的踢着任性的妈妈,希望得到些关注。
感觉到肚子里宝宝的抗议,郑伶曦安抚道“乖宝宝,我怪的是你爸,没有你,怪怪睡觉,这样才会长大。”
小宝宝似乎对自己妈咪的话还不是很满意,依旧在郑伶曦的肚子里闹腾着。
“好,好,好……宝宝没错,爸爸也没错,你们都没错,乖,不闹了。”投降,郑伶曦早就发现肚子里的宝宝爱爸爸比妈妈多。
肚子里的宝宝好像真的听懂她的话,安静了下来。
“都快当妈了,还这么口无遮拦,活该被小宝宝欺负。你老公今天怎么没跟着你?”自从伶曦怀孕后,冷佑夜可就成了二十四孝老公,深怕自己那个静不下来的妻子,做高危动作。
“还说呢?你都不知道我多可怜,看我肚子里的这个,还没出生就向着他爸,要是出生以后那还了得。”想想就觉得自己好可怜,没关系,她要化悲愤成食欲。
“那只能说,你肚子里的宝宝聪明,知道谁对他好。”骁语一点都不同情好友,她比较同情好友肚子里的宝宝,摊上这么个不靠谱的妈,辛苦了!
光顾着吃了,好不容易把注意力分点给旁人,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得发现,屋子里除了她和梁骁语外还有个人。
“噢……”郑伶曦用暧昧的目光在梁骁语与上官磊之间来回打量。
在一旁被漠视很久的上官磊,扬起一个温和的微笑,面对伶曦的打量的目光从容不迫。
“收起你脑袋里龌龊的思想。”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梁骁语懒得理郑伶曦,迳自走出餐厅,给郑浩打电话。
虽然女主角走了,但这不,还有个男主角吗?
郑伶曦一边嘬着手里的小龙虾,一边假装漫不经心的问“你也觉得我的想法龌龊吗?”
上官磊自然是听出郑伶曦话中的试探“你想要我给你怎样的答案?”
不答反问,漂亮,不亏是大律师“那我换个问题,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吗?”
虽然多少她可以看出上官磊对骁语是不一样的,但这样还不够。
“我说是,你就一定信吗?”
上官磊向来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有在自己在乎的人面前,表露最真实的自己。
郑伶曦虽然是好友冷佑夜的爱妻,又是自己老婆的好友,但这不表示她就有特权。
虽然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郑伶曦也不生气,吮吸着手指上的虾汁。
“你说得没错,就算你的想法和我想的是一样,骁语心里的答案也不一定和我们的想法一样,你说对吧!”她郑伶曦比口才可从来都没输过。
上官磊脸上的微笑有那么瞬间龟裂“骁语怎么样,我是不怎么确定,但我倒是知道,夜如果知道你行为这么莽撞会怎么做!”
郑伶曦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怠尽,不满的瞪着心情愉悦的上官磊“你威胁我!”卑鄙。
“我只是比较喜欢实话”和他不熟的人,都常被他温柔的外表欺骗,他只是他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
虽有不甘,但郑伶曦知道自己说不过上官磊,刚好这时,郑浩和冷佑夜回来了。
“我最亲爱的叔叔,生日快乐!”郑伶曦献媚的说道,不忘在郑浩乐开花的脸颊上印上一个香吻。
“都要当妈妈了,还这么淘气!”郑浩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可乐了。
转身对坐在一旁的冷佑夜说道“佑夜,这丫头,就辛苦你,多担待些。”举起手中的酒杯,敬自己的爱徒,也是自己的侄婿。
冷佑夜干净杯子里酒,温柔的看了眼爱妻,说道“郑叔,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爸,你有什么生日愿望吗?”骁语往郑浩的碗里夹了块他最喜欢的盐局鸡。
“乖,你们常回家陪我,我就很开心了!”
不等骁语回话,上官磊接口道“郑叔您话里的你们,有没有包含我,我是很想常来向您学习。”
“呵呵……当然,你能来我开心都来不及。”郑浩一吓就听出了上官磊话中的意思,笑眯眼。
“谢谢郑叔,那我敬您一杯,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说完,上官磊先干为敬。
身为孕妇不能喝酒,当然就只能与一桌的美味奋战了“骁语,你什么时候,厨艺变这么好了,都没做给我吃过,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骁语送了个白眼给对面那个嘴巴一直没停过的女人,她的厨艺有几斤几量她郑伶曦会不知道啊!
“这些菜不是我做的。”她指了指坐她身旁的上官磊,答案就很清楚了。
“夜,你怎么没告诉我,上官的厨艺比你还好啊!”郑伶曦哀怨道。
原以为自己老公,厨艺已经很不错了,当然是和她厨艺白痴相比后得出的。
现在尝过了上官磊的手艺后,郑伶曦不得不感叹,强中自有强中手,她真羡慕骁语,有口福,以后可以经常吃到这么美味的佳肴。
听出妻子话中的羡慕,善解人意的冷佑夜,自然不会让自己老婆只有羡慕的份。
“你喜欢什么菜,我可以让磊教我,我学会了做你吃。”
“真的,那这些才我都喜欢。”没办法,她就是贪吃,所有好吃的,她都不能错过。
“好,我把这些都学会。”
上官磊挑眉,他们这对夫妻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的事,他们想学,但他可没答应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