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居然穿越了,要不要那么夸张。”冷若雪惊讶的从床上跳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躺在算不上床、仅仅算是块薄的破木板上。
冷若雪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个大动作,就把这‘弱不禁风’的木板弄塌。
温暖的阳光从那扇严重掉漆的窗户透了进来,将屋子中的陈设照得一清二楚,厚重的灰尘在这灿烂的阳光中轻盈地飞舞着。
“这百年一遇的好事居然这么轻易的砸我身上了?“她跳下床,狐疑地问,但是不知道问谁。
看这破院子的架势,敢情她是穿越到一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废材身上?
我的天啊!看来她的遭遇再一次的重复小说中的情节啦,然后自己左勾拳、右勾拳地把渣男渣女打趴下?“嘶——哦——”她想得正美、比划的正起劲的时候,很不幸,她那可怜的小腿狠狠地撞在了那个掉了几乎一半油漆的木桌子上。
“好痛!”那撞的一下劲还不小,更倒霉的是本就单薄的衣服小腿处还被那粗糙的木桌上的硬刺“嘶啦——”硬生生的拉开一个口子,桌子也“轰——”一声“粉身碎骨”了。
“真倒霉,看来只能瞅瞅还有没有别的像样的衣服啦。”冷若雪这样想道,于是她径直走向那看起来同样‘弱不禁风’的衣柜。
刚拉开柜门,她惊呆了,空空如也,一件衣服也没有。可以说,衣柜只是个摆设,甚至连衣架子都没有。
她努力回想属于这个身体的记忆:她也叫冷若雪,父亲是宁国丞相冷奕,身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从未见过她的母亲——冷夫人,据说,她娘生下她就死了。自己是嫡亲小姐又是大小姐,因为这个身份,经常受到只比她小一岁的庶妹——冷嫣然的欺负。二小姐的娘被扶正后,也经常克扣她月银。唯一奇怪的是,如果冷奕不见到她,根本想不起来原主这号人物,仿佛从不记得,但是见到后又想起这位的存在。因为这一缘故,她们母女更肆无忌惮的欺负这位只是名义上的“大小姐”了。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我若不花一花在她们手中那属于我的钱,是不是很不划算啊。”冷若雪玩味笑道,她真的很期待下面的‘剧情’哦!
冷若雪来到“冷夫人”的院子,看见陈姨娘,也就是“冷夫人”还在屋内,用轻功一下子飞到房顶上,静静观察屋内的陈设,看看自己从何下手。
“夫人,您最喜欢这琉璃簪了,不如今儿个戴这个如何?”陈姨娘身边的心腹丫鬟翠碧道。原主对她有些印象,这些年来,这个大丫鬟翠碧没少做狐假虎威的事情
“诶,你说那个贱女人生的那个贱蹄子灵力怎么会那么强?还好早知道、早下手了,要不然她不得翻天?我们当初那么欺负她,留她在,将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陈姨娘愤恨道,她真恨不得将冷若雪碎尸万段。她该死的娘也是的,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然怎会让冷奕反悔?
将她娶为正室夫人,自己却沦为妾,忍受别人的话里话外的嘲讽,她早死是她活该,阎王爷硬是要收了这个贱女人。陈姨娘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这母女俩一个个的来气她。
“反正人都死了,就甭管那些了。夫人还是多想想小姐的事吧。”翠碧故作担心,但是她内心还是不喜欢这位嚣张跋扈的二小姐的,动不动就拿他们这些下人出气,他们又没招惹她。
“你说嫣然也真够让我费心,居然只是赤色,不过我认识一位高人,他应该会有办法的吧。只不过他极为贪财,若是戴这个簪子,肯定会讨要的。给我随便戴些吧,切记不要太贵重。”陈姨娘极为郑重嘱咐道,她才不想将连自己都舍不得戴的宝贝疙瘩白白的送给别人。
‘简单梳洗’的陈姨娘在众多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出院子。冷若雪在她出来时立刻捂上了鼻子,这脂粉味儿······太浓!这陈姨娘也四十岁左右的人了,怎么出去见男子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头上居然还别了朵大红花!
她真以为自己身轻如燕啊?真是自恋地没谁了,明明就是肥猪级别的,难不成自己穿越到唐朝?以胖为美?
冷若雪见院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轻轻地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转身朝屋内看了看。很好,都走了,一个不留,方便下手。
她轻轻推开门,走进屋子,红木制的家具无不镶金,奢华至极,这叫赤裸裸的炫富!
”看来冷奕的俸禄全堆在这家具上了!他肯定没想到自己娶回来的不是贤妻,而是最能败家的祸害!她都替他感到惋惜啊!还都是木制的,等自己哪天心情好,一把火全给他烧了。”冷若雪冷笑道,偌大的院子空无一人,她没啥好怕的,再说,怕从来都不是她的性格!
她参观完豪宅后,不经意的往梳妆台上一瞥,只见一个木盒静静的待在那儿。刚才她亲眼看见翠碧将那琉璃簪放入盒中。她走过去,轻轻打开木盒。看见五六支泛着金光的上等的金步摇,包括那支晶莹剔透的琉璃簪。
这些每支首饰虽谈不上价值连城,但肯定价格不菲,她大方些,就给她留一支在翠碧房中吧,就当给陈姨娘留个念想。就等着看好戏吧,她想到今晚陈姨娘大动干戈的朝她要簪子,结果却一无所获,而且还被她狠狠打回去那狼狈的样子,真是想想都振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