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年前,我作为刑侦大队的大队长为了尽快升职远离刑侦这块提着头工作的地方,我就有大点的案子全部亲自管理,看就在那是出事了。我但是才二十多岁,是一个年轻的大队长。那是一桩悬案。当时就在二区走过去有一个学校,里面连出了好几桩惨案,我当时就以为是一件小事可后来我们参加过行动的都莫名其妙的一个接一个的死了。叶寸,我的好助理将来这个大队长的位子本该是他的可是他却跳楼自杀了,楼下有人怀疑是谋杀可,监控中只有叶寸自己慌张的上楼,死壮凄惨那可是从二十多层的小高层跳下去直接头落地脑浆摔了一地,黄的红的永远都映在我的心中。陆骇副队长,出警时在追持枪抢劫犯时,在一个十字路口,一辆没有人的车飞驰而下速度不下八十码,陆骇直接被撞飞了出去,脑袋撞在了老式电线杆的生锈的金属角上一个头都卡在了上面血从头经过身子滴滴答答的留了一地。”
黄峰说着眼泪已经按耐不住的滴落,根据他所述他可能是整个行动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接下来是马俊文,他在办公室里擦抢的时候枪走火,枪口恰好对着他的脑袋,直接爆头,可是让在场震惊的不是走火死了个人,而是那把枪是马俊文刚刚才组装起来的新枪连子弹都没装过一颗怎么会走火呢?接下来警局里风言风语说什么参加过这个行动的都会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果不其然,汪家旭出警的时候一场汽车追逐战,结果两车相撞,车都掉到了水里就在那时汪家旭的安全带卡住了,最后活活憋死,可是不止这样,车的电动玻璃窗居然开始关上了,活活的把头给夹断了。”黄峰讲着,何子建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真的有鬼?”何子建惊异的问道。“不要插话听完在说。”张柽瑜说道。黄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警局的人都说这是鬼魂作祟,是那个叫杨能的孩子的灵魂作祟。结果在风言风语中其他两个死去的警察分别调离了出警岗位。就在每天被人说你们迟早要死,两人害怕了,就请假回家休息,每天躲在家里吃着方便面喝着矿泉水,过了几个星期,他们终于耐不住了。考虑去教堂请神父帮忙。结果在坐地铁下楼时,发生了电梯事故,因为惯性其中一个的头直接撞在电梯内壁爆了,另一个在电梯落地之后虽然已经把内脏摔裂了但是电梯门开了,就当他想出去时电梯门以平常几倍的速度关上,头直接被夹爆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就是我。”说完黄峰珊珊落泪,每天黄峰都活在回忆的恐惧里,为死去的同事惋惜,他通过各种方法使自己不去想,结果使人们觉得他疯了。精神病院断定其神经是有一点问题但不严重,但还是被调到了内勤后来张柽瑜找到了黄峰,并拜师,后来老王,周芖也相继拜师,这次的案子只有五个警察参加,因为这次案情与当年很像,所以就没人敢管,警局没有一个会想为了一个案子而送命,只有黄峰一人带着徒弟参加。黄峰只想让一切真相大白于阳光之下,这只是个简单的愿望,但是可能是用生命也无法完成的愿望。几个人已经失去了吃饭的心情,匆匆结账打包。何子建和郑沐莉在楼道里与黄峰一行人告别,回到了解雨的家中。
何子建回到家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对郑沐莉说道:“我感觉黄峰警官他们没有说出本来该说的。他偏了话题。”郑沐莉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何子建接了壶水放在灶上,打起火,火烧在茶壶冰冷的底面上不一会儿已经炙热,壶内的水不多时便咕噜咕冒着阵阵雾气。何子建用烧好的开水泡了一壶普洱,普洱的醇香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他轻轻的喝了一口,口中一股清甜直冲门心。何子建问郑沐莉:“你刚才怎么了?”郑沐莉想了想说道。
“我今天下午打扫卫生,我看着解姐家已经好久没打扫了就扫了一下。就当我打扫解雨房间时我发现她的床下面有东西,我就用手机照着。她床下有一个纸盒,我觉得是解姐的东西,但是强烈的好奇心让我打开了,里面是一本书,但是没有书名,我翻看了一下感觉头疼然后就不知道了。”郑沐莉说完还摸了摸头似乎还在痛一样。
“什么?书!”何子建有一些吃惊,难道一本书可以使自己心爱的女友变得那么的凶残。
郑沐莉走到刚才她昏倒的床下摸出了一本精致的书。何子建仔细看了看发现真的没有题目便对郑沐莉说:“你先睡吧!今天你也累了!”郑沐莉点了点头“好吧!”郑沐莉便去洗漱。不多时郑沐莉便上床睡觉了,何子建喝着茶坐在沙发上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桌上放着那本无题书。
何子建随手翻开了无题书,发现里面夹着一个书签。‘那应该是解雨放的吧!’何子建想着便接着书签所放置的那一页看。
又到了周一,我和陈承依旧一大早就起来了,我们很快的洗漱,背上书包向着学校走去。学生的生活总是无趣乏味的,每周有三节体育课,每节体育课都是学生们消除乏味的好时候。时间飞逝,不觉周三已至。下午的体育课是这一周最后的一节,课上,出现了一件怪事。跑步时班上的一个内向,不愿与人交流的学霸在众人后面喊着“你们等等我啊!”声音虽小但是还是被我和陈承,还有杜继听见了,我们想了想便慢下了脚步。渐渐李爽他跟上了脚步。
我问他:“李爽,你怎么了?”李爽一脸的惨白,说道:“肚子疼。”李爽的声音轻飘飘的虚无缥缈。我看了他仔细的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惊讶。我们就这样陪着李爽上完了体育课,这节体育课让我感觉奇怪。下午在老师的唠叨声中缓缓过去了。放学时杜继考虑打车回家,我拉住了他,让他和我还有陈承走一会儿。我们找了一个隐蔽的小亭子坐下。亭子被许多的藤类植物所包裹,显得更为隐蔽。我压低了声音对着陈承和杜继说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今天的李爽有些不对劲!”陈承直接说:“他不就是肚子疼吗?有什么问题。”
我看着杜继,杜继也摇了摇头。我说:“他今天不是肚子疼吗?”两人点了点头“那他捂着腋下的肋骨干什么?”我觉得这不是正常人的行为,所以和陈承杜继讨论。杜继听完似乎也发现了“对呀,还有他平时就算受伤都不与我们班的其他同学说,这次是第一次。好怪!”陈承思考了一下也说道:“是呀!这个人恐怕连老师都不理,虽然成绩好但是人缘有问题,人也有问题。”我们几个讨论了片刻觉得越说越奇怪,干脆回家。我和陈承与杜继告别便向着陈承加走去。如山一般作业让我俩束手无策。
“陈承,我做不动了,先睡了,你慢慢做作业啊!”我边说边去洗漱。
“嗨,张浦旭,等等我我也不做啦!明早补。”陈承扔下了笔,关上了台灯,也跟着我去洗漱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陈承就起床了。我们飞速的洗漱,以最快速度吃完早饭,便背上书包匆匆的向学校跑去。
到了教室我俩放下书包,翻出未做完的作业。手在作业本上飞快的舞动,笔在作业本上写下了一个个字。同学们陆陆续续的一个接一个的来到了教室。就在我们俩快要补完的时候,一阵咳嗽声从门外传来了,随后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教室,是刘建刘老师。
一见刘建我俩赶忙放下手中的笔,收起桌子上那成堆的作业,从包中随便翻出一本教科书不论正反的翻开捧在手里。可是刘建并没有按惯例查作业,而是一脸沉重的站在讲台上。
不多时一个身穿棕色皮夹克,戴着眼睛的男子走进了教室,站在了刘建身旁。刘建抬起了垂着的头,故意镇静的说:“同学们!这是刑警大队大队长黄峰警官,他有一些事情要问各位同学。同学们请听黄警官的话,如实回答。”
同学们其实已经开始发觉不对劲,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等到警察的来到那个感觉就更加真实了。
“我叫黄峰,是刑警大队的大队长。我所想要知道的是有人住在二区和三区吗?或是在那附近玩的?请告诉我。”听完黄峰的话,我,陈承和杨能举起了手,示意我们都住在附近和在那附近玩。
黄峰二话没说就带着我们离开,在离开的时候还跟刘建交代了一下。
我们坐上了黄峰出警时专门开的桑塔纳,不一会就到了警察局。这个警察局是我见过的比较破旧的几个地方之一。警察局墙上的漆已经历经了岁月的冲刷,已经显露出来破旧与残破。我们走进了警察局来到了黄峰的办公室。黄峰的助手叶寸热心的为我们几个一人到了一杯热水,我们捧在手里。那热水中透过纸杯传递了一股股暖流到了我们的心头,让我们缓解第一次来警察局的紧张与不安。
黄峰警官快起来很年轻,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大队长。
黄峰用很温和的声音问道:“最近你们发现你们家附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或奇怪的事呀?”
我想了想就说:“除了昨晚大半夜有人在鬼叫以外没什么?”陈承和杨能的看法也是和我一样的。
“那黄警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我压低了声音尽可能使自己冷静下来,接受那一句已经成为现实的话。
黄峰看着我们不吱声。就在这时一个法医冲进了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黄队长,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死者李爽,准确死亡时间是上星期的周三,晚上的十一点五十八分。”
听到法医的话我反倒镇静了许多一块悬在心头的大石头终于尘埃落定了。但是已经让我有些吃惊的是上个星期李爽还在上课啊,并且还在小巷中吓我呢!怎么可能就死了呢!我不觉心头升起了一股恐惧之意,我不解的问:“我们昨天都还见到他的……”
法医一听愣住了,这个法医是新来的对事物还不熟悉,但是法医鉴定的数据一定是准确的。法医打了个寒颤,冷汗一股股的往外冒。黄峰走过去接过了报告,示意法医可以走了。法医原本还想跟我们辩驳可是黄峰已经示意,他只好离开了。黄峰也知道法医的鉴定不大可能出错,何况这个新来的可以是一个高材生。
黄峰将我们带到了审讯室。接下来,里面的警官问了许多很无厘头的问题。比如:昨晚10点我们在干什么?当然是睡觉啦!然后11点呢?还不是一样在睡觉!真是群有病的警察。
过了许久,做完了笔录,我们看见黄峰一个人站在警局门口,嘴里叼着一根已经抽了一半的烟。我走过去看着黄峰问道:“黄警官可以告诉我们李爽真的死了吗?”黄峰微笑着看着我,头轻点了一下。然后就说:“你们小心点,以后多注意安全。”然后把还未抽完的烟丢在了地上。
我想了想刚才的问题真是白问,明明法医都说了。我打了个电话给杜继“喂,杜继!我现在去学校找你。你来接下我们。”
“啊?下午学校通知不上课了,放假。”杜继说道。
“真的?”我有一些不可思议。
杜继有些不奈烦的说道:“是真的,知道了吗?”
“那我们来找你吧!”我问道。
“来吧,我家就在兰亭城你来吧!”我不等杜继说完就挂上了电话。转头问陈承和杨能。
“下午不上课了,一起去杜继家玩吧!走吧!”陈承听完十分开心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可是杨能却想了想说道:“还是算了吧!我想回家去复习一下!”说罢微笑着去打了一张出租回家去了,我和陈承也懒得理,就快步向杜继家走去了。
杜继家所在的小区全是高层,楼与楼之间的间隙在现在看来还是算比较大的间隙了。环境还算干净,绿树成荫。在杜继楼下还有一颗夜来香,可以想一下晚上那淡淡的幽香多么的令人沉醉。
我们走到杜继家这栋楼的单元门前时原本还想按铃通知一下杜继开一下门,可是一推沉重的单元门嘎吱就开始往后退去。我们侧身就快速进去了。
杜继家住在五楼第二间,我们坐着电梯上到了五楼敲了敲杜继家的门。不多时门开了,杜继一脸微笑的看着我们。我们不客气的就走进了杜继家。
这一下午我们在杜继家玩了一下午的电脑,临走时杜继的父母还很客气的挽留我们吃饭,被我们婉言拒绝了。
我们离开杜继家,很快回到了陈承家。陈承家只有我没两个人因为知道就在家附近有自己的同学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难免心里产生了一些恐惧的心理,我们坐在电脑前,看着那游戏的彩色画面不断的变化,那一个个由像素方块组成的画面不断的变化。可是就在一刹那,电脑卡住,画面停在了上一个游戏画面。
“怎么了?网速这么卡?”我怒骂道。
陈承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应该呀!我家的网速还可以吧!”
就在我俩还在怒气冲冲的吐槽网速时,陈承突然对着我说:“你看电脑这是怎么啦!”陈承声音有一丝不安。
“怎么了?”我转头一看电脑屏幕只见屏幕上那彩色的画面在不断的抖动。
那屏幕上的画面抖动越来越大,在抖动的画面中,随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画面慢慢的呈现出一张染满了黑红色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