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写的比较仓促,是我喝醉酒以后开始提笔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无聊。
我真的是从上海来的东北,因为孩子的学籍问题来到一个东北边陲的三四线城市。
我一直分不清城市的线是用什么标准划分的。每次看到三四线城市这个词就想起验孕棒上的那几条红线。
好像在我们国家,一线、二线、三线甚至四线城市在某种角度就像是验孕棒上的红线一样残酷而无情。
我真的有个女儿,一直带在身边,所以对那几条红线记忆深刻。
故事的开头写一个男孩突然昏死,这是真有其事,放学时好多家长都围在那里,却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我想要去扶起男孩,一个好心人拦住我,告诉我不要去,因为会惹上无尽的麻烦。
孩子最终去了医院,结果怎么样不知道,真心希望他早日康复。
好人,在现代社会上已经不多了,更多的是像拦着我去扶起那个男孩的那种好人,他其实也算是好人,因为担心我会陷入南京法庭那种尴尬的陷阱而提醒我。
这种好人每个人都需要,也都不需要。有时是幸运,有时是不幸——这要看我们是处在什么角度。
我没写过小说,这是我的处女作。
提起处女,最初是存在于我少男时期最美好的幻想,后来就让我扔进了垃圾堆。这世上哪有处女,不是丑就是傻——现在就算是又丑又傻的女人也没有处女了。
一辈子没沾过荤腥的剩男倒是一大把。
在我的意识里,处女是一个很坏的词,带着深深的贬义和恶意,就像扔掉不要的脏袜子,看都不想看一眼。就像很多少女不承认自己是处女一样,我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小说是处女作。
与处女相对的是熟女,成熟,丰满,风姿绰约,像一朵尽情绽放的花,吸引着所有的男人。
我的小说是熟女作。
希望大家喜欢。